“你……要做什么?”元润玉抬眸看他,心跳如擂鼓。
“再试试。”他轻柔的嗓音充满了劝诱。
“你想试……试什么?!”元润玉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大野狼吃进嘴里的小白兔,一脸危疑地看着他。
然后,很快地她就发现他只是说法古怪了些,他的举动倒是很显而易见,完全不同于那一天的笨拙,相反的,简直是俐落至极地为她宽衣解带。
“你住手,藏大总管,不要月兑我的衣服……”元润玉娇颜羞红,很努力地想要保住一件件被他除去,然后往床下丢的衣衫。
在将她整个人卸到只剩下软兜与亵裤时,他终于满意地停下手,敛眸凝视她,轻声道:“叫我瑶官。”
“……可是,那天你说梦话的时候,喊自己‘澈儿’。”元润玉一边说着,一边想扯过旁边的锦被往身上遮。
藏澈闻言一愣,阵光忽然变得深沉,柔声问道:“告诉我,那天在梦里,我还说了什么?”
元润玉被他嗓音里的柔情似水给喊得一愣,就连原本要做什么都忘了,回眸迎上他的目光,“你喊爹,也喊娘,也喊了晴夫人,你说你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保护得了他们,要他们相信你。”
“而你,替他们答了我,是不?”依稀仿佛之间,藏澈记起了一些片段,记起了那一天在梦里时,有人对他说了话,让他疯狂的心安定了下来。
“我是为自己说的,我信你,我说的是实话。”她直视着他的眼眸,看见他泛起近似宠溺的笑容。
“那天,我有把你给弄得很疼吗?.”他俯首,吻她的额与眉,然后是她的鼻与嘴,最后以挺直的鼻尖,轻轻地挲弄着她柔软的脸颊。
“你知道的……就别问了。”元润玉凡是有露出衣料之外的肌肤,都红得像是被晚霞给染色般嫣红。
“我不知道。”藏澈摇头,以一种甜得似蜜糖般的呵护口吻说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小心,不把你给弄疼了。”
“……嗯。”元润玉的心口微热,这一声轻吭,像是在答他说,那天她被他给弄疼了,也像是在答他说,她相信他,他是有心,不想弄疼她的。
藏澈轻笑了声,俯首吻住她的唇,再没遇到任何抵抗,除去了她身上仅余的衣衫,细细品尝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细女敕肌肤。
元润玉这时候才发现,无论是昏迷或是清醒,他都喜欢对她又啃又咬,虽然咬得不重,但是,已经让她一身细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属于他的红色印记,而当他张嘴,含住她胸前一只女敕红时,她再忍不住杯起娇躯,感觉着这一个属于女子的敏感部位,正在被他细细品尝着。
她怯怯地低敛美眸,看着他缱绻的神情,教她有一种自己的身躯仿佛真是无比甜美的错觉。
藏澈张开了嘴,放开那一只被他舌忝吮出石榴般红润色泽的女敕蕊,抬头对她勾起一抹有点坏心的笑容。
“放心吧!我大人大量,必定不对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什么?”她愣了一下。
“那天的牙印。”他很好心地提醒她,“我比你懂事,所以知道,就算真要又啃又咬,也该留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就在元润玉还思考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分开了一双白女敕的玉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挪下长躯,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在被挑逗得无比激动的欢愉之下,元润玉记不得太多的细节,只知道他在就连她自己都看不太仔细的私密地方,应该留下了不少红痕,那细细刺刺的痛,让她感官变得无比敏锐,让他的每一记捻弄,对她而言,都是一簇火花,终于燎原成灾,让她再不能承受更多,到了最后,求着他占有她。
当他进入她时,她只觉得自己的细致,被他撑到再不能更多的紧绷,却没有记忆中的疼痛。
然后,男人的刚强,与女人的柔弱,一次次的律动,交缠,相濡,分不清楚究竟是谁的体温更高些,又或者,他们同样都被烈火给焚烧着,只是,却自始至终,都无法明白,是欲-望将他们交揉在一块儿,抑或是,在最初的最初,他们原本就是对方的一部分,如今,又得以契合在一起?!
情事过后,久久,元润玉像是回神般,终于想到自己浑身赤果地躺在藏澈怀里,她羞怯地想要挣开,却被藏澈拉过被褥,把两人裹在一块儿。
她抬起美眸瞪他,拿他的霸道没辙。
藏澈咧笑,凑首吻了下她微微汗湿的发际,“想想,我也只不过偷了你一个吻而已,你倒是色胆包天,把我整个人都吃干抹净了。”
“吻……”她吃了好大一惊,连忙揪住他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要转移话题,你做的事情比较过分,应该先追究你才对。”
“如果是你先吻了我,就应该先追究你的才对。”
“还需要追究吗?我都已经愿意娶你以示负责了。”
元润玉哭笑不得,看这人一脸理直气壮的表情,似乎没发现,或是压根儿觉得自己没必要去想这完全是倒因为果?
“到底什么时候的事儿?”她语气闷闷的,还是想知道,虽然又是一番云雨过后,但是,与他离得那么近,她的心跳还是会快得失去控制。
“你喝醉的那一晚。”藏澈爱不释手她的娇美与温润,却见她又开始舌忝嘴唇,叹气道:“别舌忝嘴,你这样很容易把嘴唇舌忝干舌忝破。”
“我习惯了……你别让我太紧张,我就不会舌忝了。”元润玉觉得这男人的存在对她而言真是罪孽,一直以来,她只有在忙到根本已经是团团转的地步,才会紧张得舌忝嘴,但他只需要待在她身边,随便说句话,都会教她脸红心跳,紧张到觉得快要不能呼吸。
“所以,那天晚上也是因为我让你太紧张,所以你才一直舌忝嘴唇吗?”他咧嘴勾起一抹好得意的笑。
“我有吗?”她疑惑地眨眨眼,真是一点都没察觉。
“看来你这习惯真是一点自觉也没有。”他像是被她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从今天起,改掉这习惯,要不,我看你舌忝一下,就亲你一下,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我都会亲下去,你最好记着。”
“你不可以亲,一定不可以!”元润玉急急地喊完,见他微勾起一道眉峰,似乎对她的断然拒绝不太高兴,半晌,才又小声地补充道:“不可以在人前亲我……”
她的妥协换得他满意的咧笑,只是笑得忒坏,“在人前是以一抵一,换到人后,可就要以十抵一罗?”
“你……奸商!”除了这个字眼,她还真想不到别的。
“好说,承蒙你不嫌弃就好。”还不等她再说出什么气话,他已经又吻住了她的唇,顺道把刚才在她身上所进行过的事儿,再做一遍……
原本,在那一天之前,在‘京盛堂’除了藏澈之外,没有人知道元润玉有舌忝嘴唇的习惯,但在不久之后,就成了众人皆知的事儿,因为,她的嘴老是嫣红而微肿,被人问起时,她就会说是因为她喜欢舌忝嘴唇。
结果,今天她才甫一踏进‘雷鸣山庄’门口,沿途就有人陆续送东西给她,瓶装各异,但里面装的全都是蜜。
藏澈一回来就听说元润玉来了,轻快大步地回到“不动院”,一进门就看见元润玉坐在花厅的大桌前,对着几瓶子玩意儿,一脸苦闷。
“这些是什么?”他走到她身边,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