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阿香
讲到春天,大家会想到什么样的字句或形容词呢?
四季如春、一年之计在于春、春眠不觉晓、春神来了、春天后母面……
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阿香可是很认真的搜集这些很常见的或者大家都听过的字句或形容词。
而说到二0一二年开春重头戏,当然就是国际书展啰?君不见人潮一波又一波,统统涌进世质书展会场,岂是一句壮观了得??这绝对足以媲美每年的宗教盛事“疯妈祖”。
阿香也是每年必到书展报到的人,尤其今年有《吃元宵》一书参展,阿香既感荣幸又兴奋莫名,除了猛吃元宵外,也天天都前往书展报到,看看各大出版社举办的签书会活动,跟着众人疯狂抢书。
真的,当阿香看见自己的书居然可以和其他名家的新作放在一起时,感动到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再一瞧,眼泪陡然收住,脸还热辣辣的红了起来。
天啊?每个名家的签名书看起来都好优雅喔?大家的签名怎么都这么漂亮?一定都有勤练过。相较之下,阿香的字就只能用“纯朴可爱”来形容,摆在众书之中,显得非常“出色”,连我看了,都想为自己的字鞠一把哀悼之泪。
相信阿香,不只是人的天性难改,就连“纯朴可爱”的字迹都很难改,而且这和遗传绝对没有关系,因为阿香妈可是写得一手漂亮好字,阿香爸的字也非常工整美观,只有阿香能看得懂那是什么字就不错了,其他的就不必妄想了。
所以阿香要先在此感谢并告诉买到《吃元宵》签名书的各位读者:是的,你们没看错,阿香的字迹就是这么的“纯朴可爱”,仅此一家,绝无分号?
话题再转回来,对,春天。春天到了,阿香的胃口也跟着大开……是说阿香的胃口似乎从来没有缩小饼?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阿香正在计画一场小小的在台湾境内的旅行,趁着书展的时候买了好多本旅游书籍与杂志,打算“离家出走”一下下啰?
当然,出门玩,除了观光以外,就是要吃吃吃吃吃,春天可是个赛赛的季节,不像夏天那般,因为太热而没胃口;(某道谜音P.S.1:我很怀疑)也不像秋天那般,因为凉爽而胃口变小;(某道谜音P.S.2:我还是很怀疑)当然也不会像冬天那般,冷得只想睡而不想吃东西。(某道谜音P.S.3:我怀疑依旧.不对,不必怀疑了,阿香,你分明是睁着眼睛撒谎)
阿香“料理”谜音中,请稍候。
好,稍候过后,阿香回来了。
总之,阿香写完“镇威王爷的春天”后,想好好的放松,出去玩个几天,回来再继续奋斗下一本夏天的故事,也希望各位读者喜欢这本春天的故事,以及接下来的几个故事。
第1章(1)
若非他稍稍动了那么一下下,她是不会注意到他的。
时正初春,冬末的残雪融入河里,水涧声淅沥哗啦响着,盖过了四下的春鸟初啼、风拂花叶声,以及她口中哼哼唱唱的歌声。
“瑞儿、瑞儿上哪去?上街为师买茶去,师父嘴挑又爱嫌……咦?”轻快的小碎步突兀的停了下来,她觉得眼前景致……似乎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呢?小脑袋因为困惑而微微倾斜,圆滚滚的大眼睛认真的张望。
春回大地,万象更新,冬末残雪下方已有不少花草树木迫不及待的冒出新芽,端的女敕绿可爱,不过不少高大的树木干枝仍是深黝的褐色,与之形成强烈对比。
就在这一大片远远近近的树木间,她右手边不远处的树干后方,似乎有道阴影……在动?!
她吓得直抽气,转身往回跑,“师父,师父,师父……”
“来啦!”身着简朴粗布衣衫的白发老翁一手拎着一个药篓子,一手则拿着方才摘采的药草,施施然走了过来。“做什么大惊小敝来着?”
“师父,有人哪!”她赶紧跑回师父的身边,一如更加幼小的时候那般,一手用力抓住白发老翁的衣袖,一手比向前方。
“有人?”白发老翁顺着她的手势一望,“稀奇了,还当真有人。走吧!瑞儿,别怕,我们过去瞧瞧是什么人。”
一老一小走近,定睛一瞧,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气。
丙真有人!而且还是个受伤又受了冻寒的人。满脸的伤与血,背靠树干,四肢垂软,唯独他的头仍不服输似的高高昂起,形成怵目惊心的画面。
白发老翁迅速屈膝跪下,熟练的执起对方的一只手腕,帮他把脉。
“师父,他死了吗?”她却害怕得只想拔腿就跑。
她当然不希望这个人死了,因为根本不希望看见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可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陌生少年哪!
“没死。”白发老翁轻声但肯定的回答她,并放开对方的手腕,开始翻找自己携带的药篓子。“待我瞧瞧……记得我方才有采到适合止血的药草……咦?你清醒了吗?小子?”
是的,原本紧闭的双眼正缓缓睁张,深邃且漆黑,直盯着白发老翁。
“你……是谁?”他的声音低哑,却透露出饱含质疑及命令的力道。
“我是春大夫,这位是我的徒儿瑞儿。”白发老翁自腰际所系的囊袋中翻出一副小巧的臼杵,边说边开始捣药。
“大夫?”少年不无怀疑的看着春大夫的动作,“是真正的大夫?不是那种……江湖郎中?”
“我是个真正的大夫,不过也曾经行走过江湖,自然也算是个江湖郎中。”春大夫这下可没好气了,“小子,你恁大胆,我还正在救你,拿捏着你的小命,你竟然就敢质疑起我来了?就不怕我现下趁你奄奄一息时使坏?”
被称为“小子”的他心下冷哼,但还没来得及反唇相稽,就被一旁蓦地发出的急切女敕声打断。
“哇!师父,他都这么可怜了,你怎么可以乘机使坏?”
“不过是说笑罢了,师父又岂会真的这么做?好了,瑞儿,过来帮师父的忙。”
“瑞儿要如何帮忙?”
“师父要先清洗一下他月复部最严重的伤口,敷上止血药草,你能站到师父旁边帮忙吗?”
“是,师父。”瑞儿急忙就定位准备。
春大夫才又正色的看向受伤的少年,“小子,待会儿我就要为你先敷上止血药草,再佐以银针点穴止血,这期间会疼得要命,但是不管多疼,你的身子都不能躁动,否则药效无法随银针点通的穴道在最快时间内传遍全身,明白吗?”
“明白。”他一咬牙,决定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到这个初识的春大夫手中。
“很好,瑞儿,动手了。”
正如春大夫先前所言,他就地取材汲取适量的河水,清洗掉少年伤口上的血水,再敷上捣好的止血药草,接过瑞儿从旁递上的银针,迅速点住他四肢及躯体上几处重要脉穴,以防血流不止,生命力随之流逝。
在这整个过程,少年的疼痛骤然加剧,当春大夫清洗他的伤口时,冷水刺激得他疼痛万分;当春大夫将药敷在他的伤口上时,药效渗透底下筋肉骨脉带来万蚁钻噬的痛苦;更不用说当春大夫以银针为他点穴止血时,他痛得只求自己能死去解月兑。
但是无论再怎么疼痛难当,少年都始终恪守着春大夫的警告兼命令,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会影响到药效传遍全身的效果。
是的,他当然会怕影响到药效,影响到自身复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