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洗头发,却无意中揪断了她好多珍贵秀发。
帮她洗脚,抓得她又是哭又是笑,在水里不断挣扎。
一个澡洗下来,整个人都累得虚月兑了。赵天彻却乐此不疲,起身将怀中的人儿抱回床上,动作无比小心,就像捧著心中最珍贵的宝贝。两人夜里依旧是搂在一起睡著,楚玥风自小怕冷,身子极寒,如今已经入了秋,她的脚更是冰冷干躁。
赵天彻便用自己的大脚裹著她的小脚,一整晚都搂著她怕寒的身子,缩在他怀中汲取著那令天下女人觊觎的温暖,楚玥风倒是睡得香甜。
清晨醒来,赵天彻更是热心的亲自侍候她更衣,也不理会她的反抗,帮她缠上那些白布条,动作中一片轻柔,缠得楚玥风小脸通红。
接著又拿过衣裤,一件件的帮她穿上,显然把她当成了不经世事的孩子般小心。
“皇上……臣自己来就好。”
实在是不习惯这人的侍候,被他大手一阵摆弄,偶尔还吃吃豆腐,不时就捉过她的小手咬上一口,痛得她直咧嘴皱眉。
再被这样侍候下去,身上肯定会布满某人咬过的伤痕。
赵天彻可是万分享受的将她捉在自己怀中,强迫性的让她摆好一副乖乖等人侍候的姿势。
“朕让你侍候,你笨手笨脚的侍候不好,现在朕亲自动手侍候你,你又唠唠叨叨罗嗦个没完,是不是朕真是太宠你了,才把你惯得无法无天?”
口中虽是调侃的斥责,俊脸上可洋溢著迷人的微笑。
见她呆呆的僵著小脸,原本小小的反抗,被训了一顿后,便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尤其是那双无辜的大眼内,全是可怜兮兮的神情,他心底一乐,更加肆无忌惮的摆弄著怀中的娇躯。
原来侍候人的差事也挺好玩的,那种全身心的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所管控,任他揉捏,任他捉弄,恨不得把她变得小了,走到哪都带著。
“皇上,疼……”怀中的人儿发出一声娇憨的抗议,原来是他太过忘我,咬著那小东西的手指,惹来一阵轻颤。
“朕就是爱极你这般可爱的模样,你这个小妖精。”实在是疼爱得紧,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在他眼中都是无价至宝,忍不住捧著那被自己咬红的手指轻轻吹著,眼底全是笑意。
“看来你这身子可是被朕tiao\教得极为敏感,瞧,碰你一下也脸红成这样。”
虽然已经习惯他在床帷内说些放荡之言,但天性胆小的楚玥风还是忍不住羞怯,含著憨怒瞪他一眼,“那分明是皇上又揉又掐的结果好不好?”
这赵天彻绝对有虐待倾向,只要逮到机会就又咬又掐的,每次不是弄得她一身红红肿肿才甘休。
“你这是在指责朕的不是喽?”见她含怨的娇俏模样,他就是忍不住继续逗她。
“哼!臣可不敢。”语气凶恶十足,早忘了自己当初一看到帝王就吓得六神无主的情形。
“你嘴上说不敢,行为可是大胆得可以,居然敢和朕哼声,看朕不好好惩罚你……”
说著,一双大手恶意的搔著她的痒,这楚玥风最怕被人呵痒,顿时像条小白蛇一样在他怀里滚来滚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皇上……皇上……饶了我……饶了我……哈哈……好痒……”
两人扭在一起,纠缠不休,闹得正凶之际,门外传来福禄的轻唤:“皇上,关外传来加急密函,御史正在门外候著……”
听到有密函到来,两人都停止了打闹,赵天彻毕竟是有些不舍的,但国事为重,他一把将楚玥风抓到怀中,狠狠亲了一记,下了床,以最快速度穿好龙袍,转身走了。
楚玥风轻抚著自己唇边仍残留著的那帝王味道,心儿不禁一跳。
越是被留在他身边,她便越不像自己了,从前清心寡欲的她,从何时起,也会害起了单相思?这样每日与兵书为伴,倒也悠闲自在,偶尔会发发呆,想著那俊美的帝王,心头便会一暖,更会溢出满满的幸福感觉。
但该来的总归要来,一道懿旨下来,她便被宣到了皇后的月华宫见驾。
楚玥风依旧是那一身月白色锦缎长袍,面冠如玉,凤眉凤目,自幼便生得极为标致讨喜。
多年男装打扮,掩去了女儿的脂粉气,再加上一副修长身材,真是玉树临风,俊得惊人,偏偏气质又清新淡雅,任谁见了,都不免会多留意几眼。
上次在皇家夜宴上与那靖王爷比试了一场,又深获帝王宠爱,皇宫内外,早将这英俊少年传得神乎其神。
就连以美貌著称的皇后安婕儿,站在这样一个精致的人儿面前,也不免失色几分。
又闻得义王宫里那些宫女在楚玥风就职太傅的时候,个个都对她惊羡有加,甚至还有宫女在私下里做了些苟且之事,只求与这楚玥风颠龙倒凤一回。
若她是个女子,那这云国后宫,便无一人可比,但身为男子,仍旧有祸国殃民之势。
一番行礼见驾之后,楚玥风规规矩矩的恭立在侧,态度谦和,举止优雅,言谈中也尽显虚心礼让。看得月华宫一票小爆女个个暗自羞怯,并偷偷打量著这楚玥风一颦一笑,真比那帝王还要夺人视线。
“楚大人,你可知本宫这次召你见驾,所为何事?”
“恕臣愚钝,臣不知。”话落,深施一礼,体态飘逸,尽显谦恭之势。
安婕儿冷然一笑,手捧著侍女奉来的养颜美容茶,怡然品赏。
“本宫早闻楚大人武功超群,曾经是义王太傅,如今又蒙皇上器重,上次夜宴时,见楚大人要得一手好剑,令本宫回味无穷,当时就想,这样俊俏的少年,本宫定要好好认识认识。”
“皇后如此垂爱,臣自当谨记于心。”
“楚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本宫也是惜才之人,闻得楚大人这般优秀风雅,心里也自然喜欢,说起来,本宫有个表妹,今年二八年华,生得也是闭月羞花、沉鱼落燕之貌,自小便娇生惯养,眼光奇高,本宫的姨娘将那妹子疼在心里,一心想给她找个好人家,如今看来,也只有楚大人配得上本宫的妹妹……”她一边说著,一边打量著楚玥风的表情变化,“楚大人,可有意本宫的妹妹?”
“这……”楚玥风千算万算,没料到当今皇后居然要给自己作媒。
有没有搞错,她自己也是女儿身,怎么能去当别的女子的丈夫,更何况还是皇后作媒,若是拒绝,便是抗旨不遵,可若不拒绝,自己又实在无能为力。
幼时起便已立下宏愿要扮演好楚家儿子的角色,在她单纯的想法里,只要不道破自己是女儿之身,此生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但今日,经皇后一提点,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重任并非那么简单。
另外一方面,她又与当今皇上……
“怎么?莫非是看不上本宫的妹妹?”安婕儿脸色一冷,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茶碗摔到桌子上。
两旁宫女皆吓得一抖,生怕皇后一怒之下,会把这俊美倜傥的楚大人拿下去问罪。
“臣绝无此意,只是臣目前还没做好成亲的准备,还请皇后见谅。”
“哼!我看你根本是不识好歹!”
安婕儿起身,一手指著楚玥风的头,“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仗著自己的姿色,成天媚著皇上,把那皇上勾引得失魂落魄,楚大人,你爹好歹也是当朝官员,怎么就教养出你这么个媚主的宠臣?难道你就甘愿当那皇上的男宠吗?”一番话,说得又疾又厉,楚玥风听在耳中,却又无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