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最近发现,写小说真的不是普通的累人。
虽然,我会一边写一边掩嘴狂笑(口怜的某主角又惨被欺负了),虽然,我偶然地会觉得怎么布局埋伏笔那么那么的好玩(口怜的某配惨遭陷害了);虽然,我最近在看到爱银、某七、某天使三只家伙为了本文谁是男一争论不休时感到好爽,尤其是看到某天使为了某男主争取第一位时的激动,真那个爽!
可是,写小说真的不是普通的累人。
尤其,当某恶魔很不小心地答应了这次的小说要分三本来写以后,一双眼睛,开始斤斤计较了起来,看着那个字数好不容易突破了10万,于是,开始盘算着要不要在15万把文给了结了。
不过,估计到时候某爱银就要哭着掐我脖子了。
但是,写小说真的不是普通的累人。
不是我爱唠叨,真的不是普通的累。虽然灵感满满,但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真老了,年纪大的老婆婆是不适合长期坐在电脑前敲键盘的,哎……
呼吸,也开始因为近日累积的疲累而显得急促——
如果万一,只是万一,某恶魔突然咽气打P了,麻烦通知一下牧师,我的坐标是内蒙:XX,XX,记得过来帮忙复活一下下,如果,你还想要看到某恶魔的文的话……
2008-05-01,晚
楔子
凌晨两点。
一名长发飘逸的年轻女子出现在某个以黑与白交错布置的灵堂。
灵堂里已经没有人,一如她所料。
抬头,发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名年轻男子,手里抱着泥污斑斑的足球,满头的汗化了脸上的泥污,却笑得极阳光极耀眼。而这帅气照片,此刻高挂在冷冰冰的灵堂之上,用那和煦的笑容面对着空荡荡的灵堂,使得那高悬的吊灯所发出的灯光越发的惨白。
她抿了抿唇,往灵堂后面的停尸间走去。高跟鞋敲打着地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回声使得这空间更安静,更令人窒息。
很快,就到了停尸间。
天花板上的挂灯似乎有点故障,一明一暗地闪烁着,并发出了诡异的“哧哧”声响,衬出了一室的悚然。
不过,她停在棺材前,脸上并无任何害怕的神色,甚至伸出修长柔美的手指,轻轻地,去抚摩着躺在棺材里的人的脸颊。
很冷,也很冰。
是……
死亡的温度。
长长的睫毛上,渐渐地染上了水汽。
“等着我,我会回去,我会改变一切的。”
声音带着沙哑与哽咽。
终于,她站起来,默默地转身离开。秀美的脸上,眉头紧锁着,似乎正为什么而烦恼,眼里却是坚定的决心。
当这名长发飘逸的年轻女子离开了以后,许久许久,才见停尸间阴暗的角落里闪出一抹人影,也是一名女子,短发。似乎是因为刚刚那名长发飘逸的女子来得太突然了,所以才连忙藏起来的。
只见,那名短发女子走近了棺材边,依稀可见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戒指。
“辛苦你了。”
短发女子低低地说着,幽暗的灯光模糊了她的脸。语毕,也转身离开。
不过,她与那名长发飘逸的女子一样,并不知道有人比她更早来到这个停尸间。
也是一名女子。
她脸上化着浓妆,行走时手腕间的数十个银环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不过,这名女子没有走到棺材旁边,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她的唇上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倚在窗边,望着窗外冷清的银月,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最后,她抬起了双臂,手上那数十个银环随着她双手的舞动节奏不停地加快而发出了杂乱的碰撞之声。渐渐地,有微弱的光线集中在她的右手食指之上,当那微弱的光线聚集成一点时,只见她食指一指,光线瞬即射入了躺在棺材里的那名年轻男子的眉心。
而诡异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
猛地,那名男子的眉心居然动了动,就连本来苍白如雪的脸,竟也开始有了血色,而胸膛,是轻轻起伏的!
唇上瞬即划出一个弧度来,那名女子又飞快地舞动双手,在半空中划出了一个奇怪的图腾,如符咒一般,飞向了棺材里的那名年轻男子。
扁线,覆盖在僵直的身体之上。
至于那闪烁的光芒,映得那名化着浓妆的女子的脸越发的神秘鬼魅。
没有再看棺材那边一眼,这名女子转身离开。
而当棺材里的光线消失泯灭,再看那名年轻男子,脸色恢复了死亡的惨白,本来已经开始有节奏起伏的胸膛,也安静得纹丝不动——完全的,死气沉沉。
就像是,刚刚看到的一切只是错觉一般。
第1章(1)
风,放肆地吹着。
就像是为了让气氛显得更加的沉痛,所以眼前必须尽是肃穆的黑。
但是,年轻女牧师的脸上化着浓妆,而且那妆容靓丽得不像话。她每走一步,每一个动作都会发出铃铃的响声,是戴着什么饰物,在互相碰撞着一般。只见她,手里拽住了十字架,对着新置的坟颂唱着叫不出名字的经文。
再看年轻女牧师身边,站在最前方正默默抽泣着的年轻女人,长得并不怎样,尤其那厚厚的墨镜,竟也遮不住那双过分红肿的眼睛,此刻她正被一男一女所搀扶着。而那对男女,两鬓已经斑白,大概正是那个女人的父母。
至于她呢,站在最后没有人会注意到的角落里,混在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群中间,冷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空洞地看着眼前或悲伤或哀戚或垂头丧气或暗自高兴的面孔。
这时,一张白得有点刺眼的面纸递到了面前来,她抬头,望着满眼尽是担心,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的好友林少萝。
“林少,我没事。”
声音很冷,也很是沙哑,完全不复往日的清甜,但她并不在意更没有多余的其他感想,只是朝着好友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来。
举头仰望,烈日当空。
不是已经九月天了吗,为何那日光仍然像火球般的刺眼?
看着看着,眼前不禁一花,她的脚下一软,眩晕着,耳边恍惚着,响起了某个隐藏于记忆深处的遥远声音……
“没事吧?”
声音是干净的,干净得有种薄荷的清新。
她看着那紧紧扶住自己手臂的大手,终于抬起眩晕的头来,下一秒,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狠狠地静了下来。
明明是在嘈杂的校道上啊,但声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翠绿成阴,但折磨人的日光,强烈地透过了层层的树阴,顽固地洒落下来。
而眼前,是一张粗犷却十分阳光的脸。那浓黑的眉,长得有点不可思议的睫毛,在阳光下反射出一层模糊的淡黄色的透明质感。他眼瞳的颜色,是在黄种人里难得一见的颜色,那黑,竟然在阳光下反射出一种淡淡的咖啡红,甚至还有一点金色的光晕!
这时,一抹阳光沿着他那更具性格的颧骨,又落在那薄薄的唇上。他的唇色是偏淡的,泛着健康的色泽,下巴上是稀疏的须根,斑斑点点的,让那刚毅的下巴更性格了几分。似乎,他注意到了她的打量,润厚的唇,线条坚毅却又柔软地带着满分的亲切向着她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是因为晕眩的关系吗?
看到如此简单的笑容,就在那么一瞬间,阮蔻瞳感到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发冷汗的手心,不自觉地反握着他的手,指下是纯棉质感的缠绵,但却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衣服底下的肌肉纹理是结实与热烫!
“同学?”
阮蔻瞳迷糊地眨了眨眼,只觉得那对黑瞳里泛起了隐隐的尴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