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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小嫩妻 第10页

作者:衣湲

不知道是不是愈有钱的家族,他们家的渡假庄园会盖得愈高愈远?

童妍葳眼看着前方绵延山路,一个弯转过一个弯,仿佛就要开进云端里了,而他的目的地似乎还没见踪迹。

“快到了,再忍一忍,转过前面的弯就是了。”邢权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握住她的小手,诧异道:“你的手好冰!”

“嗯。”一阵阵恶心反胃的感觉,让她咬着唇,不想说话。

其实这一路他们的对话少得可怜,或许彼此都知道此行用意,反而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不容易,属于威远集团的云荷行馆出现眼帘。

一幢融合了日本与西洋古典建筑的木造房舍,坐落在浓密的绿林里,花草扶疏的小径蜿蜒前进,不时还有凉爽的山风拂来,让人瞬间感动神清气爽。

“云荷,好美的名字。”童妍葳对着正门上的大幅桧区低喃。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敛起之前还挂着的笑意,邢权宙一提起母亲,整个脸都变了。

“喔。”触到不该触的地雷,童妍葳噤声不语。

沉默的两人一路走到位于整幢建筑视野最好的房间,邢权宙熟练地打开纯和式房门,示意她先进去。

“你先坐,我去洗个澡。”

再没有多说的话语,他跨开脚步进到更里面的浴室,童妍葳望着他宽厚背影,兀自苦笑,内心暗自思忖:这男人做事真讲效率。

既来之,则安之。

童妍葳已无之前激荡的情绪起伏,她自行坐在纯白垫褥绒被上,安安静静地,似乎有意把自己当成一份充满神秘感,待人拆解的礼物。

如果这是一定的、唯一能走的一条路,她愿意为了童家把自己当礼物付出。

她不慌不忙、从容自若。

当浴室的薄门被拉开,换上浴衣的邢权宙第一眼就被她静静坐着、双睫低垂沉思而显得无邪纯净的样子给迷惑了。

以前,他多次欣赏她弹钢琴时,那种整个人沉浸在音乐声中的绝尘之美,而今晚她没有琴声,只是让长发直泻而下,微侧身子坐着,竟也有种无法形容的独特气质。

或许,这就是学习音乐的人与众不同的魅力吧!

“冷吗?”踩上榻榻米,他来到她身边坐下,低声问道:“山上气温比较低,冷的话可以打开暖气。”

“还好,不用了。”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害怕的缘故?

“呵,我真笨,冷有什么关系?抱住就不冷了。”邢权宙不待她多一分反应便上前拥住她。

“啊!”突来的一拥吓着她,童妍葳身子颤了颤,唇间勉强挤出:“这时候别说冷笑话。”

“好,不是冷笑话,连废话也不必。”邢权宙灼烈炯亮的眼神对着她,鼻间飘漾着属于她的玫瑰香气,淡淡幽雅,叫人神魂颠倒。

他双臂收拢,将她纤弱身子收得更紧,此时此刻他为她着迷,纯粹出于男人对姣好美女的生理渴望,无关乎其他。

低下头,他忘情地攫吻她柔美的唇,激切地抚触她幼女敕的肌肤,来来回回,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

山间冷凝的空气逐渐激出火花,邢权宙抵挡不住怀中温润身躯触动的男性原始,他深深地吻住怀中弱小纤柔的女人,纵使他知道她没有经验,或许禁不住他太多的渴望,但他已经陷在激情漩涡里,浑身血液热腾奔流翻搅。

他不断地撩拨着,想让她也一起享受欲火焚烧的愉悦快感,虽然她的小手仍然冰冷,他有信心可以融化她,再一次一次占有她。

“别怕,轻松点。”他附在她耳边私语,随即再吻上她的唇、她细白的肩颈,一路吻到诱人的胸前。

闭上眼睛的她发出细细的呓语,初时声音很低,慢慢变得急促,缓缓变得高亢。

山里的夜很静谧,欢爱的低吟隐约飘逸在彼此唇间,更刺激了他们交缠的躯体愈来愈融合紧贴。

邢权宙已彻底忘我,将她扣在身下,很紧很紧——他太久没有女人,此刻彷如原野上的兽,叼住好不容易捕捉到的美味食物不放。

他,终于达到了彻底占有她的目的。

斑潮巨浪一波波退去,童妍葳挣扎着从他身下起立,缓缓移动步伐往淋浴间走去。

“我——”

“什么都不要说,我想自己一个人。”原本他伸出手想帮她,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邢权宙任由她自己缓慢前行,不再多说什么。

夜很深了,他没有睡意,干脆起来抽烟,当袅袅烟雾升起,脑海突然闪过一道声音:达到目的,高兴了吧?

照理是该很高兴,但此时邢权宙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内心平静无波,倒是他很想再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的感觉很充实、很美好。

第5章(2)

同在一个空间,彼此无话的僵凝气氛很是诡异。

邢权宙睡不着一直抽烟,好在这是座半露天的和室屋,空气不至于太污浊,而童妍葳本想躺着让自己昏睡,无奈思绪无比清晰,没有半点睡意。

“喂,我想知道……你提过的,关于你家和我家的故事。”幽幽地,童妍葳从被里探出头来,柔声问:“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你如此身份矜贵的巨商名流,不惜泯灭良心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咳咳,你的用词非常不客气。”昂起下巴,邢权宙向天花板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

赤果全身的他仅在下半身披上薄薄浴巾,长期打高尔夫、游泳锻炼出的精实肌肉,在白色月光下犹如一尊太阳神雕像,每一个角度都狂野性感,爆发浓厚阳刚气味。

斑壮伟岸的他,给人的感觉很两极,每每触碰他不见底的眼眸仿佛邪恶、恐怖的地狱冥神,而他不说话逼人的时候,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

他真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贵公子啊!

“没有什么不客气,我只是陈述事实。”蜷起身躯,她好倦好累,眼睛酸涩泌出泪渍。

如果可以,童妍葳希望从说话的嘴里射出箭,她讨厌他锐利仿佛可杀人的眼神。

若他真恨她,干脆一刀杀了自己便罢,好过在这里精神被他折磨,而痛不欲生。

“先说说你的母亲吧?好好的一个少女乃女乃,怎么会患了失智症?”熄了烟,他抽掉身下薄巾,大方展露健美身段,缓步向她床沿走来。

“她生病了,没什么好说的。”急忙躲开目光,童妍葳依然清楚看见他健硕昂扬的象征,瞬间烧红了粉颊,轻咬唇,努力抗拒不受控制的心跳。

“呵,你不要这么紧绷好不好?放轻松点。”坐倚在她身边,邢权宙伸出手触了她发烫的耳垂,嘶哑嗓音说:“有没有想过,你母亲无端失智,导因于家里发生,呃,可能发生了她无法接受,又不能向外人说的事?”

“我父母的感情很好,你不要乱造谣。”拂开他刻意挑逗的手,童妍葳整个人翻身背对他,“就算我爸妈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又关你什么事?”

“当然有关!你给我听清楚。”不肯放过她的邢权宙掀开被子,双眼直视她雪白窈窕的胴体恨意道,“童妍葳,你若知道若干年前,有个已为人妻人母的女人也像你这样,为了挽救家业而必须赤身任由另一个男人……”

他在说谁?说的是她生病住院可怜的母亲吗?童妍葳心绪混乱,浑身颤抖。

“闭嘴!你胡说八道!乱编故事!”

“我说的是事实,不是故事。”他把整张被子掀得好远,双眼直视她的胴体。

“啊!你是魔鬼!我恨你!”她被他掀被的举动刺激到,如同受攻击的刺猬,浑身是刺地激动叫喊:“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在我眼中,你根本是恶魔!恶魔!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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