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会场,很好,债主出现了!
为了等目标落单,约莫过了半个多钟头,终于让他等到机会。
贷款给他投资、现在催促着要他偿清金额的银行老板--莫危,正离开会场住洗手间走去,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并没有携带女伴。
陈董立刻跟进,准备到洗手间堵人。
“你以为老是这样求情,我就会放你一马吗?”莫危边对着镜子调整领带,边分神斜睨自镜中窥望身后不断哈腰搓手的胖老头。
他对这男人稍微有点印象,因为他是日初的老板。
想到这,莫危忽然想起若升宏倒了,日初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新工作?他是不是该看在日初的份上,让他再苟延残喘几个月,好让她有时间跳槽?
凭她的精明,迟早会发现她公司财务出现问题。
“我知道莫总裁平日公务繁忙,没时间找女人纡解压力,这次特地准备了一项大礼要送给莫总裁,就在楼上的客房。”
“哼!”他调整好领带,不以为然地哼了声。“大概只有你这种蠢人会想到用贿赂的方式来替自己争取缓冲时间。”
“莫总裁可千万别小看这份礼物。”陈董装神秘地将音量压低。“我敢保证用过后,肯定会让您回味无穷。”
“我不缺女人。”
“莫总裁千万别太早拒绝,我告诉您,这妞儿身材优美像似会滴女乃一般,玉腿修长,环在腰上肯定够带劲销魂,眼睛又大又媚、声音又娇又柔,是个标准的天生尤物,滚上一圈定会让您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陈董拚命挤脑浆,将所有想得到的形容词都用上了。
反正兰日初的美怎说怎么真,不愁用错词也不愁无词可用。
“你去哪找来这么高级的妓女?”莫危嗤笑,胖猪说得眼都亮了。依他看,比较想享用的应该是他自己吧?“干净吧?”
以为莫危的兴趣被挑起,陈董赶紧加足马力打广告。
“您错了,这妞儿本来是我的秘书,为了公司前途不得已才牺牲的。”
不说还好,听到秘书一词,莫危的眼睛瞇了起来。
“你的秘书?”
“是啊!那丫头也知道公司危在旦夕,自愿舍身保大家饭碗。希望莫总裁在享用过她的身体后,可以多给公司几个月的时间偿还债务、”
“哦?我倒是挺有兴趣会会这位如此有侠义心肠的秘书。”然后最好别是他想的那一位,不然她和眼前这头猪都死定了。
他会让一个忙着跑路、另一个累得下不了床,继续陪他共享一张床。
眼见莫危心动了,全然不知自己才真正是危在旦夕,陈董二话不说立刻带他来到兰日初所在的客房,打开房门恭敬地请莫危鉴赏礼品。
一看清床上躺着的女人,莫危浑身散发出惊人的慑气。
好,很好,非常好,这下有人真的是死定了。
“的确如你所说,是个天生尤物。”莫危的双眼死盯着横陈床上的人儿不放。
真是个让人感动流涕的相遇时刻啊!
“那,莫总裁是要……”
“房间钥匙给我,等我玩过了再决定要宽待你多久。”
“真是太感谢您,请您尽情地享用。”
陈董欢天喜地的退出房门,然而里面的莫危可高兴不起来。
相反地,他愤怒极了。
“兰日初,妳竟然敢这样糟蹋自己。很好,既然妳是自愿的,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妳等着明天下不了床吧!”分别一年,莫危当然找过其他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和日初在一起时的那种契合感。
床上的兰日初在蒙眬间隐约听到有人怒吼,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等床的一边突然下陷,她感受到有股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自己,在媚药的催使下她不由自主地偎近那股热源。
待接触到莫危的体温,自己体内那燥热却加倍燃烧,她不禁申吟出声,“热……我好热……”小手还主动贴上他的胸膛,游移不止。
“日初?”察觉到她的神智不清,他停下动作,伸手拍拍她发红的芙面。“妳还好吧?”
“我要……为什么不给我……为什么……”说到最后,她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该死。”莫危一个挺身冲入久违的甜蜜花园,他的进入如同久旱后的甘霖,让她喊叫出声。
他一边冲利一边暗骂,这下有人不仅死定了,还会死得很难看!
死胖猪,咱们走着瞧!
莫危的热情一直燃烧至深夜还不见停火迹象。
药力过后,兰日初久未承接雨露的身子不堪负荷,在极度愉悦中昏厥过去,完全没了意识……
如果这是梦,她情愿活在梦里,永远不要醒。
***bbs.***bbs.***bbs.***
一早,兰日初申吟着醒来,发觉自己竟躺在陌生的饭店房间里,由床单传来的冰凉触感提醒着她--自己并没有穿衣服,她反射性地撑起身……
“噢!不……”浑身酸痛地倒回床上,她继续申吟。
比她早醒来,先到浴室放水的莫危听见声音折回房里,第一眼便瞧见她像只小虾米般蜷缩在床上,痛苦申吟。
“醒了?我的睡美人。”他拉开缠在她身上的被单,将她拦腰抱起走进浴室,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白里。“这回妳睡得可真够久。”
随后他也跟着跨进浴白,决定来洗个久违的鸳鸯浴,
“我一定是在作梦,一定是。”兰日初看清来人立即闭上眼当起鸵鸟。
“作梦不会痛,别忘了妳刚刚痛到申吟。”莫危毫不客气地点醒她的自我催眠,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她的身体。
“不是作梦,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察觉到自己被提起、放下,最后落坐在他大腿根部,和他亢奋的小弟弟做起最亲密的接触。
“妳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着眼让一片混乱的脑袋稍微回想。从出门上最后一天班,到下班陪老色猪到会场,对一群人公式化的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后喝了色猪递来的酒……
“啊!是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可恶的老色猪,竟然设计她。
“什么酒?”莫危发誓只要她每数出一项罪行,那只猪头就罪加一等。
“就是那个宴会上供应的调酒,他拿给我一杯,我喝下去后不久身体就开始变怪怪的。”都要怪她自己心不在焉,才会让老色猪有机可趁。
不过这个心不在焉造成的结果还颇令她满意的。
“我看妳快些辞职好了,那种老板不要也罢。”莫危边说,大手也忙着进攻眼前娇躯。
为了庆祝她“不小心”回到自己身边,他决定放自己一天假好好享乐。
“我辞了,昨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她早发现莫危的不良企图,但看在自己也挺想他的份上,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乱来。
反正今天起她算是失业人口,不必早起上班。
“意思是说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早死早超生,那头肥猪可以升天了。
莫危非常乐意见到他晚景凄凉,台湾的免钱饭应该还不错吃。
“你要做什么?”意识到他话中意思,兰日初拉回涣散的神志认真回应。“小夕可还在公司里,你忍心让她失业喝西北风?”
“她?女字旁的?”若不是,她的小就等着开花了。
“废话,小夕是我室友,当然是女字旁……噢!你偷跑。”玉径毫无预警地被猛然闯入,些微不适换来她的惊呼。
在精神不济下再度与莫危紧密结合,她首度尝到在水里办事的奇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