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物理、化学双博士,人目前在美国太空总署工作。”
“我没听错吧?双博士!”她惊讶到连筷中的菜掉了也不自知。
“我弟十七岁就拿到双博士学位,那时我连大学都没毕业。”由于兰日初并没有特别声张,兰月洛的升学也一直低调处理,没上过什么新闻。
“会不会太强了点?妳在骗我吧?”童夕筑听了觉得不敢置信。
“别谈他了,妳又不认识他,就算骗妳也没什么利害关系。”
兰日初自顾自地吃起饭,已经超过半年了,她仍旧不习惯这种用餐气氛。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或许她已经习惯在餐桌上见到某道高挺的身影,习惯在饭后削上一盘水果送到他的书房,习惯了……
“碗盘妳洗,我有点公事要处理先回房了。”
“没问题,交给我,为了『钱』途妳就好好打拚吧!”
“谢了。”兰日初几乎是用逃的回到房里。
必上门,面对整齐清洁却不再宽广的房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想莫危。
他也许真的夜夜纵欲、也许有时太过猴急,但不可否认的,他真的很照顾自己,吃的住的穿的用的一样没少,只除了没有证明外,他们几乎就是对伴侣。
因而结合。
她不知道莫危会不会像自己这样,一个人关起门回想尚不久远的从前。
躺上单人床,一个人睡起来刚好的大小,却让她觉得很空旷。
从前尽避睡的是加大尺码的双人床,身边总有一个他,明明不挤却让她感到充实。现在床上只剩自己,再也没有他,她觉得好空虚。
五年相处,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份纪念。来时,她拿着他给的钱而来;去时,她也拿着他给的钱而去。若少掉了那层铜臭味,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根本就只是两条从不交集的平行线……
躺在床上,兰日初睁着眼,无法清醒也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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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家门,莫危环顾一屋子黑暗,复又忆起兰日初已离开的事实。
一样的门口,少了帮他递拖鞋,接外套的身影;一样的厨房,没有了切菜剁剁声,没有了阵阵饭香……
洗过澡躺上那张睡了近十年的床,他第一次觉得它好大,大得让他想不起自哪一天起他以为那张床睡两人刚刚好。
打开衣柜,里面空出一小方空间,那以前挂着日初的衣服,他还笑过她总喜欢穿衬衫配牛仔裤当男孩,不喜欢穿洋装做女孩。
她总是反应她以前都穿这样打工,她习惯了裤子的方便,况且以前她买的裙子总是不翼而飞,更别说是洋装。
莫危习惯性的打开冰箱想找点吃的,愕然发现冰箱又退回从前空荡荡的状态--除了啤酒与微波食品,不再有卤好的肉或熬好的汤。
他突然好想念她……
兰日初,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长期为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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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秘书,明天晚上妳陪我出席一个商业众会。”
“很抱歉,陈董,我后天离职,明天必须留下来交接事务。”
“妳可以用白天交接,反正妳就是要陪我出席就对了。”开玩笑,明天若少了她,他也不用去给人宰了。
“反正我辞呈递了,总经理也核准了,不去你也奈何不了我。”兰日初大概在两个月前发现公司出现帐务不明的现象,她或许没有月洛运转高速的金头脑,但她细心又精明,没多久就发现陈董转投资太多,报酬又不甚理想,公司有可能面对债台高筑的危机。
虽然对不起一直很照顾她,也一直很为公司打拚的总经理,但她最好还是趁仍领得到薪水时拍拍走人,另外再找一份工作。
烂摊子她可不爱收。
“我……妳敢不去,我扣妳这个月薪水!”陈董为了自己盘算已久的计画,死推活拉都要将她带人会场,不然他可真的玩完了。
“那好吧!你大方点多拨半个月薪水当我这次的加班费,我就陪你出席。”
“妳……妳竟然敲诈老板!”一天到晚对她伸出咸猪手的陈董,这下被她气得七窍生烟,肥胖的身躯不断地抖动,抖落一地猪油。
“不要拉倒。”她钱抢得可凶呢!连做出这种敲诈老板的事时都是脸不红气不喘,自然到像在聊昨天晚餐吃了些什么。
“好,我给,明天我会交代会计室一并发给妳。”陈董估计了一下她开的条件与完事后可能擭得的好处,决定忍小愤就大谋。
姓兰的女人真不知好歹,能搭上“他”,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成交。”兰日初转过头继续处理另一份合约,没有发现陈董胖得滴油的身子抖归抖,嘴边却有丝得逞的贼笑。
嘿!就让这位大美人在离职前,为公司做最后一次贡献吧!
几万块加班费和几亿的债务可是不成比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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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上,到处都是西装笔挺的绅士和光鲜亮丽的仕女。
这种场面对兰日初而言,是陌生的。
她身穿昨天临时购买的小礼服,跟随在把得和猪公有得比的陈董身畔负责微笑再微笑,让不少有钱男人大叹丑虾蟆霸占了美天鹅。
不去理会那些惊艳的目光,她乌溜溜的大眼转啊转,试图努力在人群中梭巡莫危的高挺英俊的身影,却遗憾地发现他并未在场。
来去的商业人士她皆认得,可是都很陌生。在一片衣香鬓影里,她突然好想见他,就算只看一眼也好……
陈董递给心不在焉的她一杯橙红色、杯沿缀有柳橙片的饮料。
兰日初伸手接过,嗅到那丝让她难以忘怀的香味,也记起这杯饮料的名字--龙舌兰日出,自己平生第一杯喝的酒,就是这带有柳橙口味、如同拉了民族般热情奔放的的鸡尾酒。
带着怀念的心,她不疑有他地喝下。
在琼浆入口的瞬间,陈董眼中迸射出不同于交际应酬般虚伪的笑意,兴奋得双手微微抖动,不过她未瞧见。
随着即将成为“前”老板的陈董又晃过许多小圈圈,与一些名人照过面,她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气在蒸腾,醺得她神智有些不清。
她该不会是醉了吧?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眼吗?”陈董假意关心的问。
“我头有点昏,可能是穿太少感冒了。”她手抚上额头,觉得温度好像有点偏高,神志也越来越迷蒙了。
“那怎么办?我带妳先去休息好了。”陈董扶住昏昏欲倒的她,在她几乎要进入迷离状态时,将她带进事先订好的套房。
啧!这样一个被下媚药的大美人,没穿衣眼赤果果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哪个男人见到不会立刻扑上去将她拆解入月复?
陈董边月兑掉她的礼眼边用想象意婬,顺道吃尽她的女敕豆腐。
他打听过她没有交男朋友的纪录,私生活也非常深居简出,想来应该还是个未受雨露滋润的黄花大闺女。要不是顾及那道象征原装货的薄膜,好用来救差点被自己毁掉的公司,他一定先享受完再送人当礼物。
嘶!口水差点流下来。
好棒的胴体啊!家里那个黄脸婆哪能和她此?就连自己在外头养的小老婆都没她一半诱人。真可惜这么好的上帝杰作,马上就要被别的男人先一步品尝了。
唉!可惜啊!再吃一把好了。
处理完所有事前作业,陈董喜孜孜地下楼,进行后半部的计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