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呜!她钓错鱼了。
在日初的观念里,男人都会进行全自动服务,女人只需躺在床上享受,偶尔娇啼几声助兴即可。
她哪里料到会遇上这种“懒惰”的男人。
现在骑虎难下,由莫危壮硕上传来的鼓动叫日初好生尴尬。
“不会?”莫危挑眉,很好,她真的很诚实。“看在妳如此娱乐我份上,我可以为妳破例。”
语方毕,日初的腰立即被提起。
“我不……啊!”来不及拒绝,下一秒,一阵比撕裂更痛彻心扉的痛灼伤了她的眼,日初忍不住痛叫出声,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她的双颊。
莫危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巨掌依旧紧扣住她,强迫来不及适应的日初陪自己共享鱼水之欢。
“想哭就哭,哪个女人第一次不痛的。”固执地律动,莫危沉浸在极乐的感官世界中,不曾分心理会日初的不适。
“你……你这只沙猪!”日初痛到不行,只好动手搥打莫危。
“可是却当得起妳的金主。”
身下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日初的粉拳越来越无力,直到莫危在爆发前一刻撤出她体内,日初才整个人瘫倒在莫危身上啜泣。
“结束了?”意识模糊,日初虚弱地吐出几个字。
身下的莫危扬起笑,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哪这么快?刚刚那只是开胃菜而已。”
巨龙再次勇闯玉径,日初吃痛的又是一阵娇呼。
“妳开的五百万可不是笔小数目,我不好好利用怎么对的起这价钱?”
结果,初为女人的日初,随莫危彻地燃烧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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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避累,习惯在大清早起床做事的日初,隔天依旧准时清醒。
稍微动了动身子,感受到匝在自己玉体上的手臂以及浑身酸痛,再瞧瞧满床凌乱,昨晚的记忆一一回笼。
日初脸红地扳开阻止她离开的钳制,下床进浴室梳洗。
镜中的女人全身红红紫紫,到处都是被男人爱过的痕迹,说不害燥是骗人的,日初自脸至脚指全都红透了。
考完大学联考、成年、第一次进酒吧、混着兴奋与忧愁喝下生平第一杯酒、趁着醉意第一次搭讪男人、第一次陪男人开房间、第一次和男人坦果相对、第一次性经验……
太多第一次集中发生在昨日,连日初自己都不太敢相信,她就这样将初夜给卖了!
任由水柱冲洗掉身上的堕落气息,日初美丽的双眸找不到共同焦距。
她是真的想将月洛送出国、想让他的天赋得到完整的开发、想让他过好生活。
至于自己,只要联考放榜后能有公立学校读,她也没什么好强求的。反正大学四年,她还是得靠这双手打工度日。等出社会找到工作、赚够了机票钱,她有考虑过要去美国找月洛……
可这些愿望,都要等过了今日才能实现。
而即便是过了今日,日初明白,她仍须等上好些年、仍需努力好些年。
必掉莲蓬头擦干身体,踏出浴室,床上的男人也醒了。
“这么早起,看来昨天我不够卖力。”莫危背靠床头坐着,就这样和站在浴室门口的兰日初对望。
只差没点上一根薄烟。
“如果你觉得意犹未尽想续摊,费用并不包括在那五百万里。”
“妳还缺多少?”
“至少一百五十万,多多益善。”日初发上的水珠滴落地面,刚沐浴出来的她真的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
没有风情万种,只有清纯娇女敕。
“妳的胃口比我预想的还大的多。”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日初边说边绕过有他盘据的大床,于梳妆台前吹起乌黑秀发。
经过昨夜,她看开了。
要拿男人的钱,就要先别怕他们,横竖不久之后她还要面对其他男人。
“我再问妳一次,妳的理由是什么?”
六百五十万,救一间公司尚嫌不足;若是要救人,她不可能这么悠哉。
“你不会相信的,讲了也是白讲。”日初边吹头发,边由镜里审视他。
扣除昨夜他的需索无度,凭良心说,莫危勉强算及格。至少他没在隔天一早,丢下张填了数字的支票、或是根本没填的空白支票,拍拍走人。
“我可以调查妳。”
“你又不知道我的名字。”日初显然将莫危看的太低。
“兰日初,兰花的兰、旭日的日、初始的初,现年十八岁。”
日初猛地转头,看到他手中、自己的身份证。
“你什么时候拿的?”
“妳进浴室后不久。”在她扳开自己手臂时,莫危就醒了。
“既然你看了,想知道就自己去查吧!”自己只是个小人物,斗不过像他这种有钱有势的社会精英份子。
路总是为有钱人而开。
“如果妳的理由说服得了我,我可以现在就加高酬劳。”
“因为我娱乐了你?”日初关掉吹风机,拿起梳子轻梳柔美的长发。
她自认自己天生丽质,没特别保养的头发却比别人还要滑顺。
“或许。”莫危照样保持原状坐在床上。
“少诓我,亏钱的事,你们这种商人从来不做。”日初的第一志愿就是进商学院,认为那会比较容易找到好工作,所以多少了解一些商场讯息。
据她所知,莫危精的很,一如昨夜。
“我也没说要白白送给妳当小费。”一百五十万的小费也还真贵的可以。
“所以?”
“我开给妳一千万,五百万买昨夜,五百万买妳将来五年。”
“五年?”第一夜五百万,之后每年一百万,这会不会差太多?
“生活费会另外给。”莫危的口气势在必行。
若论昨夜,他恋上的是她的身体。加上今早,他也欣赏起她的灵魂。
“供吃供住?”兰日初很顺地谈起条件。
谁管他一年一百万是不是行价,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凑足一千万,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这是一定要答应的啦!
“对。”
“可以出去上大学?”
“如果妳考得上台北市的大学的话。”
“你的契约条款一定会定的很苛刻。”
“当然,我不做蚀本生意。”一下之意,他会彻底啃光她每一根骨头。
“好,我同意。”管它苛不苛刻,这一千万她要定了。
“那,为了庆祝我们达成的协议,今天就别出房门吧!”
“这是什么鬼庆祝法!”
日初的抗议声随着浴巾月兑落而渐隐,转换成虚弱的娇吟,以及喘息。
第一回合结束,躺在床上的日初模糊地听见莫危拨了通手机到公司,告诉秘书他今天不去上班……
“我还没吃早餐。”
“那可以等。”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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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成年就懂得彻夜不归啦!”方进家门,罗美娇讽刺的声音即朝日初飞射而来,但这一点也危害不到兰日初。
都成年了,谁还理她。
“我在和妳说话,妳那是什么态度?”
“该有的态度。”此刻,日初身上所穿的这件淡蓝色洋装与小外套,是莫危于她下午第二次沐浴时,自行去饭店楼下的精品街挑的。
原本那件已经变成破布进了垃圾桶。
从没接触过名牌的日初被衣服标牌上的价钱吓了一大跳,当场就要拒收。莫危却威胁她若不收,就要光着身子回去,强迫她收下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
“妳最好不要忘记是谁把妳养大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和往常一样,日初回了个很笼统的答案。
这时,兰巧卉由客厅另一端拐了出来,看到日初身上那件衣服,双眼瞬间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