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被绑架了?”水仙猜测。
“应该不会吧!”毒姬哪有那么容易被绑架,况且百合很机警,牡丹不相信她会被绑架。
“会不会是主人?”玫瑰突然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何况她们的主人向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
“有可能喔!”水仙也同意她的看法。
“如果真是主人,至少我们知道百合是安全的。”玫瑰说道。她们的主人南翔也虽然很神秘,可还不至于会去伤害百合。
“这可很难说。”牡丹和另两名毒姬不同,她对南翔也压根儿没什么好感。
“总之,我们再等等消息吧!”玫瑰做出结论。
“也只有如此了。”水仙叹了一口气。
她们都相信百合一定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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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琳非常想逃走,不过当她了解周遭的环境之后,她发现这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虽然孙智给了她有限的自由,她可以在房子的四周走动;但是,她一旦尝试走出许可的范围,马上就有两名黑衣大汉挡在她面前。
他们总是面无表情的说:“小姐,请回去吧!”
这里是黑道的巢穴,本来就比其他地方更加戒备森严,若不能硬闯出去,她也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
季琳看到庭园里的各式花草,突然露出笑容,因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那些花草的用途,她心里已经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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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让她在我的地盘上乱走。”
阙桁看到庭园上的情影不禁皱起眉头,他将季琳送给孙智可不是为了看到这种结果。
“少主,您说谁?”孙智明知故问。
“智。”阙桁回头以凌厉的目光看向孙智。“别跟我打哈哈,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记得少主说过我可以为所欲为,难道您要收回我的权利?”孙智故意提醒他。
“不是,我只是讨厌她在我的面前乱晃,看了就心烦。”阙桁回头看着孙智,一脸不悦。
“是,我会要她收敛。”孙智恭敬地道:“不过我希望能给她一些自由,希望少主能够谅解。”
闻言,阙桁更加不悦了。
“哼!你倒是很维护她.这么快就被她收买了,她的床上功夫很不错吧?”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季琳躺在孙智床上的模样,阙桁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我们还没有上床。”孙智实话实说。
他很清楚少主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将季琳送给他,所以……他可不想自己有一天会莫名其妙的丧命。
“是吗?”
真的很奇怪,孙智的一句话竟让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过,我必须承认季琳的确很有吸引力。”这是实话。
说完之后,孙智仔细的观察着阙桁的反应,发觉他并不像想像中那么无动于衷。
阙桁又皱起眉头。“你千万别被她骗了。”
“是,少主的训示我会谨记在心。”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孙智的恭敬让阙桁觉得很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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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厨房帮忙,可以吗?”
当季琳这么问孙智时,孙智觉得并无不妥女便答应了,殊不知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季琳趁着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偷偷在汤里下了毒。
由于她身上的毒药都被阙桁没收了,她只好从庭园里的花花草草下手,幸好她对植物很熟悉,很快就找到可以让人吃了就昏迷的植物。
只要等所有的人都昏迷了,她就可以离开,季琳一想到这里便忍不住露出笑容。
“小姐,你怎么了?”她身边的人纳闷地问。
“没什么!”
季琳深吸了一口气,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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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以和阙桁同桌吃饭的人只有孙智,这天阙桁发现菜色和平时不太一样。
“今天的菜不太一样。”阙桁好奇的问道。
“比较好吃是吗?应该是季琳煮的,我听说她很会煮菜。”孙智一边夹菜一边说道。
“什么?”阙桁一听菜是季琳煮的,便急急忙忙的放下筷子,好像那些莱有毒似的。
“少主,怎么不吃了?这汤不知放了什么,还满好喝的。”孙智没停下动作,继续夹菜。
“不吃了。”
“既然少主不吃,可不可以把汤给我?”孙智满心期待的看着阙桁,这汤真是越喝越好喝。
“拿去吧!”
“谢谢少主。”
孙智正要起身端汤时,却突然眼前一暗,他在阙桁面前昏倒了。
“智?”
阙桁觉得奇怪,孙智怎么会突然昏倒?莫非是……他看向桌上的菜肴,怀疑菜里被人下毒,而会这么做的只有……
“季琳!我真是小看你了,真不愧是毒姬。”
阙桁眯起眼睛,无论季琳有什么企图,他都不会让她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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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已经昏迷了吧?
季琳蹑手蹑脚的走向大门口,然而就在她的手放在门锁上时,有个人自背后抓住她的手臂;她惊讶的回头,看见阙桁就站在她身后,而且正以杀人的目光瞪着她。唉,万事休矣!
“没想到你会这么愚蠢。”阙桁以令人战栗的语气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竟然会被阙桁当场抓到,季琳打算装傻到底。
阙桁的双眼已经快要冒出火花。“快交出解药。”
“就跟你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嘛!”季琳一脸无辜,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被她的模样所骗。
“我再说一遍,把解药交出来!”阙桁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进出来的。
她再继续装傻的话会怎样?说她胆小也好,实在没勇气知道结果。
最后,季琳只好老实说道:“我没有解药。”
“什么?”
从阙桁的眼神来看,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季琳着急的道:“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害人之心,那不是会致人于死的毒药,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会醒了。”
“最好如此。”
阙桁暂时相信她,不过,他不会原谅她企图逃跑的罪行,因此他拉着她就往主屋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季琳惊慌的问。
“看来,你需要一些惩罚才会学乖。”
“阙桁!”
他要给她什么惩罚?
反正一定又是让她觉得受尽屈辱的事,果然,他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之前所发生的事又闯进她的脑海。
“你是要乖乖月兑下衣服,还是要我动手?”阙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都不要!你忘记你已经将我赏给手下了吗?”季琳对无法无天的他大声吼道。
“那又何妨?”阙桁冷笑一声。“我想智他不会介意的。”
“可是我会介意,我不是你的娼妓,如果你再碰我的话,我宁愿死!”季琳恨恨地道。
“如果你敢寻死,我会要那些在厨房里帮你的人陪葬,千万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向来说到做到。”
阙桁的威胁奏效了,只见季琳脸色苍白、咬紧下唇。
“卑鄙!”
“快月兑下衣服!”
对于季琳显而易见的恨意,阙桁一点也不在意。
她不想让他又撕破自己的衣服,所以就算不愿意,她还是认命动手月兑下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