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倪寒星走向床畔掀开喜帕,结果只听到众人的抽气声,并羡慕起倪寒星的幸运,因为新娘子是个天仙似的绝色佳人。
“她不是月绯雅,她是谁?”江崎失态地叫道。
“没错,我看到的月绯雅不是这个样子。”朱胜接着道。
“你们烦不烦啊!”只见新娘子站了起来,手擦着腰凶巴巴地道:“本姑娘就是月绯雅。”
“娘子,就算他们打扰了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也用不着这么生气啊!”倪寒星搂着他的娇妻,亲昵地安抚。
“呃,我们也该走了。”朱胜悻悻然地道。
“等一等,她……”
江崎还想上前理论,朱胜却拉着他和众人往外走。
倪寒星的眼神已经在下逐客令,若他们再不识好歹,惹得若倪寒星生气就惨了。
“喂!你们先别走。”月绯雅急着唤回他们,只因他们一走,她和倪寒星就要开始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月绯雅。”倪寒星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追出去。
月绯雅回头便看见倪寒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不自在地问:“你在看什么?”
“看自己的新娘子应该没有犯法吧?”倪寒星脸上漾着笑。
“是没有犯法。”可是,倪寒星想做的不只是看自己的新娘子而已,在他扶着月绯雅走向新床时,月绯雅的身体突然变僵硬了。
“怎么了?”
“倪寒星,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月绯雅难得这么低声下气。
“什么事?”
倪寒星今日的心情极好,所以也想好好听听月绯雅要和他商量什么。
“我不想和你上床。”
“什么!你在开什么玩笑?”倪寒星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果然不行是吗?”月绯雅退而求其次,“那么就一个月一次。”
这种事能讨价还价吗?
“哪时候和你上床由我决定。”
倪寒星可不想虚度了这洞房花烛夜,他抓着月绯雅的下巴,狂妄地覆住她的红唇。
那是个火热激情的吻,月绯雅被吻得意乱情迷,忘了呼吸,也忘了思考;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和倪寒星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她何时被月兑了衣裳,当她反应过来时,她和倪寒星已赤果地躺在床上。
“倪寒星……”
月绯雅想推开他,倪寒星却不为所动,此时,月绯雅决定不要有感觉,任凭倪寒星怎么做,她都一动也不动,也许等倪寒星不再对她感兴趣时,他就会放了她。
“绯雅,你是故意的吗?”
明白月绯雅的意图,倪寒星也有对应之策,他决定慢慢来,借以引发月绯雅心底的。
他的手着她僵硬的身子、白细的颈项、细致的腰肢、结实的臀,以及……
月绯雅不是石头,倪寒星的让她非常有感觉,可她还是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直到倪寒星开始轻触她的敏感……
“啊……”月绯雅再也忍不住娇吟。
“统得,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倪寒星抬起头问。
其实他已经从月绯雅的表情及身体反应知道一切,可他还想听月绯雅从嘴里说出来。
“嗯,啊……”月绯雅现在根本无法回答。
“舒服吗?”倪寒星又问。
“嗯,舒服……”月绯雅诚实地点头。
“想要我吗?”
月绯雅犹豫了一下,此时倪寒星作势要离开月绯雅,她立刻哀求道:“不!别走,我要你,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月绯雅。”
倪寒星重新覆上她为激情所苦的身子,温柔的占有那炽热的娇躯。
他们的春宵没有痛苦,有的是柔情和喜乐。
直到日上三竿,月绯雅才醒来,而书她全身布满吻痕的罪魁祸首还睡在她身畔。
经过了昨夜,月绯雅不得不承认,和倪寒星上床并不是那么可憎的事。
淘气的以手指弹了弹倪寒星的脸颊,月绯雅突然想起父亲和兄长交代的事,她立刻翻开被子查看倪寒星背上的刺青。
可是倪寒星的背上哪有什么刺青,连个影子都没有!
“刺青呢?刺青到哪儿去了?”月绯雅怀疑地喃喃自问。
“什么刺青?”
其实,倪寒星在月绯雅醒来同时也醒来了,他只是想瞧瞧月绯雅在干什么。
“你背上的刺青啊!”月绯雅回道。
“原来你已经看到了。”倪寒星含笑啄了下她的唇,“它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不会出现。”
月绯雅意听愈纳闷,“我不懂,它到底哪时候会出现?”
倪寒星没有回答,而是翻身压住她,抒解体内蠢蠢欲动的。
“你在干什么?我是问……”
“我现在就是在回答你。”
不知过了多久,月绯雅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不依地道:“你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你不是想看我背上的刺青吗?”倪寒星问。
“我是想看啊,可是你背上根本没有刺青。”
月绯雅说着,下意识地往倪寒星的背上瞧,结果这一瞧,她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
“刺青……”月绯雅结结巴巴地指着倪寒星的背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倪寒星扶住月绯雅。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的背上会有刺青?”
就像倪寒星说的,它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不会出现,但怎么会这样呢?
“我可以告诉你,因为这是我爹他师父的杰作,我背上的刺青是四分之一的藏宝图,他在他的四个徒弟的长子背上各刺上四分之一的藏宝图,听说他是个相当厉害的人,所以刺青只会在……”
倪寒星突然停顿了下来,月绯雅着急地问道:“为什么不说下去?”
倪寒星附在她的耳畔道:“刺青只有在我和你亲热后才会出现。”
“你别开玩笑了。”月绯雅觉得这未免太荒谬,这种事教她如何相信。
“信不信随你。”
倪寒星翻身下床,他虽然想在床上和月绯雅消磨一整天的时间,但很可惜他们非得去向倪家二老请安不可。
“你的刺青消失了。”
月绯雅不可思议地看着倪寒星背上的刺青渐渐变淡,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得不相信倪寒星的话。
“所以我就说嘛!”
月绯雅问:“我很想见见你爹的师父,他老人家在哪里?”
倪寒星闻言,回头道:“我还以为你感兴趣的会是藏宝图哩,很遗憾,你无法见到他老人家。”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过世了。”倪寒星道:“顺便一提,我爹和他另外三位师兄弟在二十年前就分道扬镖,现在想凑齐四份藏宝图是难上加难。”
“藏宝图的事只有你爹和他的师兄弟知道吗?”月绯雅觉得有些事不对劲。
倪寒星看着若有所思的她,“没错。”
“那就怪了。”月绯雅纳闷地喃喃自语。
如果刺青的事只有当事人知道,她的父亲和哥哥又怎么会知道呢?
“什么事怪了?”倪寒星问。
“没、没事。”
月绯雅基于保护家人的心态,并没有将月迟和月凌云交代的事告诉倪寒星。
“没事就好,你也快起来换衣服吧!虽然已经快中午了,但也不能不去向爹、娘请安。”
今天可是月绯雅进门的第一天,倪寒星不希望他的爹娘以为月绯雅是个不懂礼教的媳妇。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月绯雅白了他一眼。
纵使她是个大胆妄为的海贼之女,但既然嫁进了倪家,她会尽量和倪寒星的家人和平相处。
“你们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倪老爷生气地拍桌骂道。
“爹,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忘了时间。”倪寒星站出来道。
倪夫人忙安抚夫君:“你也别生气了,毕竟昨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而且咱们的媳妇肚子里已有了孩子,看在孙儿的份上你就原谅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