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内情的阎玲忐忑不安的跟着褚圣纪回到他的住所。
褚圣纪的房子比她想像的还要大得多,除了佣人之外,这么大的房子就只有他们这对新婚夫妇住,感觉好像大了点。
回想自己以前住的几坪大的小套房,这儿简直是大得有点可怕。
可是,令她不解的是,圣纪将她带到这里后就不见踪影,将他的新娘子孤伶伶的留在这偌大的房子里。
她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有一种感觉,圣纪自从在教堂里看到了火和褚依依后,他就变得好奇怪。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阎玲相当好奇。
她好想问他,但是她根本不知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几时会回来,所以她只好坐在客店里等他。
由于太累了,阎玲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可是,直到第二天,她都没有等到褚圣纪。
还是葛雷叫醒她的,他平淡的对她说:
“你别再等阁下了,他近期之内都不会回来。”
“为什么?”阎玲揉揉惺忪的眼。新婚之夜冷落新娘,这太不寻常了。“圣纪是有什么急事吗?是下是公司出了什么事?还是他的病——”
“都不是。”葛雷像是笑她的痴傻似的说道:“总之,他下次回来时就会对你说清楚。”
“他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阎玲问。她这个做妻子的都不知道丈夫的行踪,这一点好像说不过去。
梆雷敷衍地道:
“阁下想回来时自然会回来。”
这算是什么回答?阎玲不满意地追问:
“那么至少告诉我圣纪去了哪里?。
“抱歉,怒难奉告。”葛雷的回答更简洁了,他根本无意回答阎玲的任何问题。
简直是瞧不起人嘛!见他的态度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不得不问: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她应该有权利知道吧!
但葛雷却仍然以冷冷的语调回答她:
“这种事等阁下回来再问他,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答案。”
什么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阎玲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那圣纪到底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达的?”
应该有——不!是一定有吧!
“阁下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待在这房子里,一步也不能离开。”
这就是褚圣纪对她“唯一”的要求?简直是想将她囚禁在此处嘛!她却连为什么都无从得知。
“圣纪为什么要娶我?”她不得不回过头来重新怀疑这桩婚姻。
“你又为什么要嫁给阁下?”葛雷反问。
阎玲苦笑地回道:
“那个理由现在再提起似乎就变得很可笑了。”
“无论如何,我保证你很快就会从阁下口中知道一切真相,到时候你将会知道,阁下有非常充分的理由。”他言尽于此。
很快?到底是多久?大概只有褚圣纪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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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雷的“很快”竟然是经过了整整二个星期!就在阎玲每天在期待中落空,以为褚圣纪不会回来时,房子的主人却回来了。
可是,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他竟然拥着一名美艳的女子堂而皇之的回来。
那名女子是谁?唯一能给她答案的那个人却始终不看向她。
而回来之后,褚圣纪就和那名女子窝在客房里,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连三餐都是由佣人送进去的!
到了第二天,阎玲再也忍不住,她知道再被动的等下去是不会有答案的,因此她决定要主动出击。
中午时,当佣人准备送午餐去给他们的主人时,阎玲在中途拦下佣人,拿走她手上的餐盘。
“可以让我送去给圣纪吗?”
“嗯。”
那佣人没说什么,其她也满同情女主人的。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无情的将刚新婚的妻子摆着而另结新欢。
阎玲走向圣纪和那名女子所在的房间,她敲了敲门,见里面有了回应,才打开门。
谁知,阎玲入目所见竟是他们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虽然她早就已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这一幕仍然深深的刺伤她。
她手上的餐盘也因而掉落在地。
“为什么?”多日来的委屈,使得她再也忍不住掉下泪珠。
“不准哭!”褚圣纪大喝,声音冷硬极了。“我最讨厌女人哭。”
泪水是融化不了他冰封般的心的。
“反正你原本就打算讨厌我了,不是吗?”阎玲已顾不了其他,她执拗地要一个答案,“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突然变得如此冷淡的原因。”
“我会告诉你。”褚圣纪觉得也该是让她知道的时候。他对依偎在他身旁的女子道:“你先出去。”
“人家不要……”那女子不依的撒娇,并挑衅地瞪阎玲一眼。
“别让我说第二次,出去!”褚圣纪的脸色一沉,明眼人一看就知此时最好别惹到他。
“好嘛!”
待那女子识趣的穿上衣服离开,褚圣纪才转头冷声问她:
“想知道我为何如此待你吗?阎玲。”
阎玲点头,她真的很想知道,她不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过日子。
“好,那我就告诉你。”褚圣纪咧开一抹冷笑,“你有个哥哥叫阎炙对吧?”
“你怎么知道?”阎玲惊讶地叫道,她有哥哥的事只告诉了张千华,照理说褚圣纪不应该会知道的。“难道你知道我哥哥在哪里?”
“我是知道。”褚圣纪老实地回答。
“告诉我,我哥哥在哪里?我想见他。”阎玲十分激动。
“你不是早就见过他了吗?”褚圣纪露出戏谑的神情。
“我见过他?怎么可能?”阎玲露出困惑的表情。她怎么可能见过自己的亲哥哥而不自知。
“他就是火。”褚圣纪给了她第一个震撼。
“火?”怎么可能?阎玲简直难以置信,火怎么可能是她的哥哥!
“火的本名就叫阎炙,这一点千真万确,毋庸置疑。”褚圣纪更进一步说。
阎玲终于找回了声音,她责怪地道:
“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告诉我?”
她好恨,他明明知道的,迟迟不肯告诉她事实,害得她和哥哥擦身而过。
褚圣纪锐利的眼恶狠狠地蹬向她道:
“我就是耍让你和阎炙痛苦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恨我?”被他如此恨着,她却不明白原因。
“你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让我恨你,只是你不该是他的妹妹,我恨的人是阎炙!他不但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还抢走了我的宝贝妹妹,更过分的是,他还不懂得珍惜她!”
扁这些罪状就足够让他判阎炙死罪了,所以,对于伤害无辜的阎玲,他可一点也不会感到内疚。
听了他无情的指控,阎玲完完全全的明白了。
“所以你才会千百计想娶我,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阎炙——我的哥哥。”
“没错。”褚圣纪毫不迟疑地承认。
“所以你根本就不爱我?”明知不可能,她还是希望他能告诉她这只是他开的玩笑,其他还是爱她的。
“那还用说吗?”褚圣纪对她的问题嗤之以鼻,“我根本就没有心,试问一个无心的人怎么会有爱?”
原本阎玲还存着希望,而现在,连她这唯一的、小小的希望也破灭了。
原来,她只是他摆弄的小棋子罢了。
“我要离婚。”阎玲淡淡地吐出这四个字。
“不可能!”褚圣纪一口就回绝她的奢想。“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让阎炙痛苦的方法,你以为我会轻易放弃吗?”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放弃?”阎玲问。
“一辈子。”褚圣纪斩钉截铁地道,他对阎炙的恨意甚至可以持续一辈子!
“你竟然打算赔上自己的一辈子来报复我哥哥。”阎玲觉得不可思议,“这样你一辈子都无法和你真心喜欢的女子结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