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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城夜子月兑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一步步地走入温泉水里。
她所在的地方是葛城家的温泉别墅,不过,再过几天这里就不再属于葛城家了。
楚威气冲冲的离开日本后已经经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楚威果然如他所言般,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葛城家的事业,而年迈的葛城政夫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葛城家是人人自危,卖掉了一些产业后还无法弥补亏损,最后竟将主意打到联姻一途上。
她同父异母的姊姊就在利益的考量下嫁给大她二十岁的男人,接下来恐怕要换她了。楚威,一想到这个名字,葛城夜子不禁深深地叹息,他们曾经举办过一场儿戏似的婚姻,也曾经有过一段快乐甜蜜的往事,可是……
如果他们不是在那种目的下相识的话该有多好。
“哼!你可真懂得享受。”
一阵冷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第一个念头是:这是个私人的温泉,除了她怎么还会有别人?然而,此时她更关心声音的主人,因那声音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楚威?”葛城夜子没有回头,她将自己的身子藏进水里。
楚威看着她的背影道:“为什么不敢回头?是因为心虚吗?”
这样子一丝不挂的教她怎么回头,葛城夜子狼狈不堪的请求他:
“请你将我的衣服拿给我,有什么话等我穿好衣服再说好吗?”
“没必要,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是她的错觉吗?她觉得楚威的声音愈来愈近了。
“呃!你要走了?”
梆城夜子难掩失望,看来楚威还是没有原谅她,那么他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正当她脑海里浮起这个疑问时,楚威又说:“是的,不过在走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这是我此行的目的。”
梆城夜子惊觉楚威已搭上她的肩,他是几时走到她身后的?
然而,她的疑惑还没得到解答,就闻到一股香味,随即整个人就这样昏了过去。
“任务完成。”
楚威拿出通讯器对等在外面接应的人说道。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一眼昏迷的葛城夜子,她还是美丽如昔,她如凝脂般的肌肤依然是每个男人的渴望,即使理智说不能再迷恋她,但情感又岂是理智所能控制的。
他强迫自己甩掉绮念,并拿了条浴巾包裹住梆城夜子矫滴滴的身体。
他绑走了她,并且决定永远不再放开她,因为那是她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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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城夜子再次清醒时已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不!其实不该说陌生,因为她记得这个地方,她所在的地方是黑馆楚威的房间。
“你终于醒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葛城夜子这才看见楚威也在房间里,他露出莫测高深的邪魅笑容。
这是她第二次看见楚威笑,可是她所能感觉到的只有恐怖而已。
如此震撼人心的美貌,却又令人打从心底发毛。
“我怎么会在这里?”
梆城夜子想起身,但她发觉自己薄被底下竟然一丝不挂,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楚威走向她,托起她的下巴反问:“你以为呢?”
不用说也知道是他绑架了她,将她从日本绑来红月岛,不过这未免太大胆了!
梆城夜子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心慌的问:“那……我的衣服呢?”
“在日本。”楚威轻轻以手指扫过她的红唇,答得漫不经心。
“在日本?”葛城夜子扬高声音问,难不成他绑走他的时候,她身上就……“楚威,你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我过分?这是你欠我的,而且你根本不需要穿衣服。”楚威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你是什么意思?”
梆城夜子一阵哆嗦,楚威看她的眼神充满恨意,他正在找机会报复她。
“就是这个意思。”
楚威粗暴的扯掉遮住她的被子,粗暴的压制住她,更粗鲁的揉捏她的胸脯……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梆城夜子尖叫,她推拒着他,在楚威憎恨她的同时,她不能让他占有她的身体。
“我为什么不能?”楚威残忍的扬起嘴角,“你是我的老婆,记得吗?”
“不,我不是你的老婆。”她只知道楚威恨她,恨得只想要羞辱她,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听到葛城夜子不屑成为他的老婆,楚威只有更加怒火中烧,不!是怒火亦是欲火他已搞不清楚了。
“是啊!你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人?”
“我没有骗你……”
“说谎。”楚威不等她说完即用唇封住她的嘴,并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梆城夜子倒抽一口气,她近乎哀求地说:
“不行,楚威,现在不行,我是……”
她愿意给他,只是不是现在,可楚威根本没在听她说些什么,他的想法只有一个,“我已经不想等了。”
说完,他一个挺身,完完全全的占有了她,身陷的他甚至没有发现他冲破了一道薄膜。
梆城夜子咬往下唇忍住痛楚,任由楚威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但是,最后她也忍不住对他投降,在他激狂的占有之中欢愉的娇吟。
发泄完之后,楚威离开她的身上,他蓦地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渍。
“你是处女?”他问。
梆城夜子只是背对着他,不理会他的疑问。
“告诉我啊!这是你的第一次?”楚威扳过她的身子严肃地问。
缓缓地,葛城夜子那双早已泪眼汪汪的眸子直视着楚威的黑瞳。
“我从没说过我不是,是你自己一直以为……话又说回来,这有差别吗?”
“是没有差别。”楚威知道,不管她是不是处女,他都一样会占有她,只是,至少他可以……可以对她温柔些,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
早在她决定欺瞒于他时,就早已注定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梆城夜子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楚威伤人的话,她现在连楚威绑她回红月岛的目的都还不知道呢!
“可以将我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拿给我穿了吗?”她又问,这样赤果果的实在不好谈事情。
楚威闻言先是背对着她默默穿上衣服,然后才转身说:
“你大概还不懂我的意思,你根本没必要穿衣服,因为你不会离开这个房间。”
“什么?”葛城夜子简直不敢相信。
楚威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你的工作是在床上服侍我。”
愈说愈离谱了,葛城夜子总算明白他的意思。
“楚威,你不能囚禁我,这是违法的!”
“我不能吗?”楚威又露出令人战栗的笑容,他抓住她的下巴,“我想囚禁你又有谁能奈我何?在这个黑馆里,我说的话就是法律。”
面对这样强硬作风的楚威,葛城夜子还能怎么办?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去招惹楚威。
“我知道一切都是我不好,但你有必要这样报复于我吗?楚威,至少我们也曾经共患难过……”
“不要跟我说这些。”楚威暴吼。
一提起往事,楚威就一肚子气。只要一想到那场海难所引起的初相遇、还有在这黑馆里所发生的种种、甚至在红月国的共患难……这所有的种种、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设计的诡计,就让他燃起无限的恨意。
他不会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了。
“在我厌倦你之前,你就给我安分的待在这里,一步也休想离开。”
丢下这些话,楚威像后面有人追赶着他似的,夺门而出。
梆城夜子马上冲上前想打开门,但那道门早已被楚威给锁死了。
“楚威你开门,快开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