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责怪郁闷,事情确实是他的错,而且郁闷看到的,也可以算是事实。虽然其中的原因并不是他的本意,但郁闷受到伤害,却是真的,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到他最心爱的女人。
想念她啊。
想念她泼辣的性格,想念她神采飞扬的样子。
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想来就是一件极得意、极满足的感觉。
五年前的结婚是怎样的意外呢?他对着照片里笑得甜甜的郁闷陷入了回忆当中……
五年前的春节前夕,屈可乔回家过年,这是他离家两年后第一次回国。那时郁闷已经放了寒假,也回到家中。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见郁闷。然而郁闷给他的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在离郁闷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公园,他们约在那里见面。
屈可乔到达那个公园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郁闷,于是他便站在那里等待。但奇怪的是,似乎有听到郁闷的声音,还夹杂着打斗声。
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的郁闷怎么会跟人打架呢?但马上他就撒开两腿往声音处跑去。老天,他的郁闷如果不会跟人打架,那还真不会有人打架了。
丙然,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打斗处时,正好看到郁闷一个回旋踢将最后一个不良少年踢倒在地,而地上已经趴了四五个不断发出哀号的不良少年。
只见郁闷拍拍手,踩着为首的少年说:“臭小子,你也不在附近给我打听打听,这条街是我何郁闷罩的,你们居然敢跑到这里来闹事,皮痒了吗?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们还是些小毛头呢。”
那些少年听得何郁闷的名字,都吓得抖了一抖。他们怎么那么倒霉啊?只是一时想不开。勒索点保护费而已,就被传闻中的何郁闷给逮到,怪不得这个女人踢人这么狠,呜,他们再也不敢在这条街捣乱啦,大姐头脚下留人啊!
屈可乔看着那些少年可怜地讨饶。不禁微笑。这才是他的郁闷,还是那样火爆,两年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
“郁闷!”他轻声叫道。
“咦?你来啦?”听到有人喊她,郁闷抬头,一看到是他,也不管脚底下踩着人,就直接踩过去,快乐地奔到他张开的双臂中,弃身后的鬼叫声于不顾。
“郁闷,你还是这样爱斗。你已经很老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把这些逞凶斗狠的招数留给年轻人玩吧。”他使劲搂着她。
“呵呵,哪有,臭‘水仙’,一回来就教训我,我哪有很老?”郁闷轻捶他的胸。
他握住她不老实的小手,“好吧,你不老,那么,郁闷,有没有想念我?”
“谁想你?没有你在我身边团团转,我的生活惬意得不得了。”郁闷才不要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很想他啦。:
“说谎的小骗子。”他捏捏她的鼻子,搂着她往外走。
当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时,听见她轻轻地抽了口气。
“怎么了?”他作势拉开她的衣服,“你受伤了吗?”
“你别动啦。”她拍开他的手,“只是被这几个小毛头给踢着了几下。”
“你就是这样让人担心,走。”他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神情不悦。
“死‘水仙’,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磨蹭着不动。
“闭嘴。”他回头吼她一下,“你不走的话我就抱你啦。”这一招屡试不爽。
丙然,郁闷红了脸,乖乖地跟着他走,不再多话。
他带她来到最近的宾馆,途经药店的时候顺道买了一些药酒和纱布。
“干吗,来开房间啊?”郁闷开玩笑地问。
“对。”他也跟着闹。
到了房间,屈可乔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月兑衣服。”
“X的死‘水仙’,我告诉你,我可不会乖乖任你欺凌,你要是敢碰我,我……”郁闷碰痛了伤,龇牙咧嘴地威胁他。
他用一个吻堵住她未出口的威胁。
郁闷先是挣扎,但终究还是在他的吻中投降,不可否认的,她也好想念他。
一种相思。两处牵挂,尽在一个吻中倾诉。
直到两人都感到气喘,他才结束这个吻,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红着脸,真是可爱透了。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扣。
“色鬼,你真的要……”郁闷一脚把他踹下床。
“老天!”他躺在地上苦笑,“你这个泼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虽然我很想啦,但是,”他坐起来,“没有你的同意,我是不会动你的。”
他爬上床,继续解她的扣子,“我只是想帮你擦个药。”
“哦。”她尴尬地笑笑,配合地抬高身子让他顺利地解下外衣,然后是毛衫。
他推开她的衬衣,露出一片雪女敕的肌肤,上面有着明显的几处淤青。
他心痛地伸手上去,轻轻一碰,郁闷感觉像是一道电流通过,轻呼了一声。
“很痛吗?”他小心地问。
“不,不痛。”她摇头,“你快点擦啦。”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了些药酒在手中,然后在那些淤青上用力推揉。
“哦,啊!”郁闷把脸埋在被子里,痛得直叫。
“你别发出那种声音好不好?”屈可乔被她的声音和掌下的感觉刺激得快要流鼻血。
“死色鬼,臭‘水仙’,自恋狂。”郁闷又是一顿骂,“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屈可乔苦笑,她知不知道男人是受不得刺激的?
屋内的气氛慢慢地变得暧昧,他推揉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轻,但大掌游移的范围越来越大。郁闷把脸埋在枕头里,红红的,背上的手掌的温度越来越烫人……
两个衣衫不整的单身男女在一个房间,果然是会发生事情的。
等到两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瞪大眼睛相互看了半晌,然后同时发出尖叫,但旋即又同时捂住对方的口。
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被他们惊动,才在心里暗数“一、二、三”,同时松手。
一松手,郁闷就“啪”的一巴掌拍到他的脸上,脚也仿佛自己有意识般地将他踹下床。
“老天!郁闷,你也真够狠的,地上好冷啊。”他爬上床拿棉被盖住身子,委屈地说。
“冷死你这个。”她再度伸手,但被他抓住,轻轻地摩挲,挑逗地在她的手心画着圈圈。
噢!郁闷又是一阵颤抖,但理智还是战胜了。
“还说你不会动我,这算什么?啊?”她用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耳朵。
“郁闷,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美了。”他讨好地求饶。
“哼,巧言令色,现在怎么办?”她瞪他一眼。
“那有什么?反正我们将来要做夫妻的。”他笑嘻嘻地说。
“什么夫妻?我答应将来一定嫁你了吗?”郁闷给他一个钉子碰。
“干吗?你为什么不嫁我?你怕了?”他顺口就说出这句话。
郁闷一听就火冒三丈,“我怕什么?谁怕谁?你敢娶我吗?”
“我为什么不敢?”屈可乔也杠上,“你敢嫁我就敢娶。”
“嫁就嫁”
“娶就娶。
“好去登记。”
“好,去登记。”
于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穿好衣服,直接奔去登记。
当结婚证书捧在两个人的手上时,郁闷这才傻了眼。
真的结婚了?
是的,结婚证书上登记了:夫:屈可乔。妻:何郁闷。
屈可乔也有些不敢置信,结婚了?就这样?。
两个人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中不同的光芒。
“哼!”骄傲地哼了一声,郁闷转身就往家走。
“呵呵。”看着她走远的屈可乔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原来,结婚可以这样简单。
看来他的新婚妻子还不能适应这个新身份,好吧,就让她冷静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