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他举起右手发誓。
"有,我说还有。
"有什么?"
"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叫VINCENT?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那是我的洋名,从小就这么叫的。"他装出委屈的表情说。
"你没让我知道,就是你的错,我不会原谅你。"我强词夺理。
"好、好、好,那我把从出生到现在的事全都告诉你,好了吧!"他好脾气的说。
"不好!我才不要听这些,明天你带我去旅行,我就原谅你。"我拿乔了。
"那怎么行?你现在不适合去旅行,要去也得等小孩生下来以后,是不是?"
"不,我一定要去,而且越快越好。"我打算去找程培亚和霜语侬。
"彤彤,你要讲道理呀!"
我满足地看着他求饶的样子。"我是女人,女人不用讲道理的。"我决定无理取闹。
"万一发生什么事,你希望我内疚吗?"
"为什么不?"我不客气的瞪他。
"我说不行就不行!"他又摆出霸道的口吻。
听到这种口气,我只好把翟方发现程培亚和霜语侬行踪的事重说一遍。
他跟我一样感到雀跃不已,还研究他们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可能培亚早就在那悬崖底下做了什么安全措施,他不是说过向下约五十公尺、往内三十五度角,有一片平台,也许他们技巧的跳到平台上也说不定。"齐浩推测着。
最后,齐浩还是说:"如果买小岛的真是他们,就表示他们会长住那里,我先查出他们住在哪座小岛,等小孩出生后,我再带你去。"
"你不陪我去,我自己也会去。"我开始威胁他。
"休想,没有我陪着你,你哪儿都不能去。"他扣住我的肩膀,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我找翟方陪我去,他是旅游专家,经验丰富,跟他一起绝对安全无虞。"
"嘿!那个姓翟的家伙。大概三、五个月内都甭想动,如果你敢去找他,我就让他三、五年都动不了。"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吓了一大跳,"你把人家怎么了?我那时因为太激动,差点昏倒,他只不过扶我一把,你就这样对付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了?"
"自从认识你之后就变这样了,谁教他敢模你、碰你。"他又很厚脸皮的把过错赖给我。
"他伤得很重吗?三、五个月不能动,一定是被你打得躺在医院了,告诉我,他住哪家医院?"我感到无比内疚,很想去探望他。
"你就那么关心他?我刚才也被适宇打了,你怎么都不闻不问的?"他那张脸充满了怒火。
"可是…可是,翟方很无辜耶!你竟然这样打他…"
"如果你不想他再挨揍,就别去找他,还有,以后也不准你抱着别的男人哭。"他改不了威胁人的口气说。
"你疯了?我抱的是我哥哥耶!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对?"我若再不抗争,以后铁定没有朋友了。
"反正我说了算数,你少啰唆!"他把我搂进怀里。
"你怎么这样野蛮?"我很不服气。
"都说认识你之后就变这样,真吵……"他俯下来吻我。
"他真的伤得很严重吗?万一他要告你怎么办?"我避开他的吻。
"别管这些,现在你只要让我吻你就行了!他极具占有欲的唇物住了我,激情兼挑逗的热力逼我屈服。真讨厌!我觉得身体在发烫,这好像跟感冒没什么关系。
"叩、叩!"的敲门声把我们分开,先是哥哥走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竟是翟方,他手上还带了一大束香水百合。
齐浩一见翟方,便热络地上前和他握手。
喝!我竟被齐浩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
我们结婚了。
蜜月嘛!齐浩说:"当然是等小孩出生以后再说。"
我们仍然为了要不要去找程培亚和霜语侬,而常常吵闹不休。
齐浩和哥哥两人感情越来越好,好得令我嫉妒。
"唉!结婚有什么好?你看我多自由自在。"哥哥说。
"结婚也有结婚的乐趣呀!"齐浩笑眯眯地说。
"不结婚乐趣更多。"哥哥说。
"那是你还没遇到让你倾心的人。"齐浩说。
"不过,结不结婚都是为了女人,有时候女人就跟恶魔没什么两样。"他们看着我,同声同气的说。
人单势薄的我只有在一旁怒瞪着这两个男人。
两天后,齐浩拿了一份资料给我,上面写着——
亚托·达鲁岛,位于印度洋、东非海岸外,可从印度洋的赛席尔国首都维多利亚搭飞机,约一小时行程可抵达。
懊岛由法国名设计师设计,岛上有私人飞机跑道、单车道、网球场等,还有一个横跨室内外的泳池,可以从屋子里一直游到户外的沙滩海域。
"这是什么地方,海外仙境或是海角乐园?"我诧异地问。
"就是培亚和语侬买下的私人小岛。"
"那——"我欢呼,"我们什么时候去?"
"等小孩出生后再说。"他还是那句话。
☆☆☆
西华饭店HenrysBar"的落地窗,把民生东路上的繁忙与嘈杂给隔开来,这里舒适的真皮欧式座椅,加上暖黄温馨的空间,闲适中潜藏着沉稳,如同坐在自家客厅般舒适写意。
从晚上八点开始,沈彤和我就置身在此,一直待到午夜十二点多,要不是齐浩跑来催促,我们还会继续聊呢!
这是我第二次见齐浩,他确实如沈彤所形容的在顾盼间神采飞扬,全身散发出优雅、流畅、自信、鲜活的气息,但此刻他似乎不满我们聊得这么晚,果然他还没坐下就说了,"拜托你们,有什么要聊不能等明天吗?"他看了我一眼又说:"彤彤在怀孕耶!你就放她一马,让她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那紧张的模样令我失笑道:."彤彤已经把整件事都说完了,只是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
他桃了挑眉,不置可否的听我继续说。"你也认为程培亚和霜语侬已葬身崖底了吗?"
"事实如此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