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想当你的未婚妻、做你的挡箭牌,你的那些新旧情人、红粉知己,请你自己去解决,千万别拖我下水,最好你离我远一点,免得别人以为我和你有什么瓜葛。"说完,我偷瞄他一眼,他的脸还真臭耶!
"你不觉得现在才想撇清关系有点太迟了吗?还有,你就那么不愿意当我的未婚妻吗?"他的眉头皱得快连在一起了。
"我愿意也没用啊!你外面的那一大票女人可不愿意,天天要我跟她们抢你,说不定我还会被她们围攻呢!"
见他的眉头好像不皱了,我放胆的继续说:"再说,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所以我们不应该把关系弄得那么复杂——"咦?他的眉头怎么又皱了起来?
"所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接着说:"所以你就想逃走,是吗?"
"是啊!呃…也不是啦!"她还是别太过刺激他比较好。"我们不是说好,你不可以再抱我。亲我、吻我,更不可以那个……乱来,刚才你就是想乱来,所以我才被你吓跑的。"对对对,让他知道那全是他的错。
"你不喜欢我物你、欺负你、对你乱来吗?"
"不是……呢?是呀!因为我想不出理由让你吻……"他的唇又靠了过来。
我无路可退的靠在墙上,他抓住我的双手贴在墙上。
"别靠我这么近。"我侧过头警告他。
"谁教你这么香?"他说话的同时也咬住我的耳垂。
"你……别这样,我又不能吃。"怎么周围的空气好像忽然热起来了?
"不让我吃你,那就让我吻你。"他那双充满挑逗意味的眼眸,瞅得我心烦意乱。
"你……答应过不吻我的。"
"不管,我现在就是要吻你,不然就把你吃掉。"他开始要赖。
接着,他用一种更激情、更挑逗的吻逼我屈服,直到他感受到我的回应之后,才缓缓的放开我。
"你…你就爱欺负我……"我颤声的控诉着。
他低声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确定自己的感觉。"
天啊!他根本就是个恶魔,随随便便就迷惑住我的心魂。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可不可以别理我?"我感到好无助又好无奈。
他轻语,"我不能不理你,因为你在哭呀!"
"我才没有!"我把眼泪抹在他的胸前,打算抵死不承认。
他的胸膛因为笑而震颤不已。
"你还笑?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恨恨地抱怨。
他敛起笑容,认真的说:"我发誓会害你一辈子,所以你注定要嫁给我,逃也逃不掉!
"我才不要嫁给你!"我大声的吼。
"不准你这样说!"他又出现一贯的霸道口气,然后飞快地堵住我的嘴。
饼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放开我,依然霸气十足的说:"以后绝对不准你说不嫁给我,连想都不行。"
我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我根本就不……"我还没说完,他立刻又惩罚似的吻住我。
"你还敢说?"他抬起头质问。
"我才不要…"他低头又给了我一个热辣辣的吻。
我觉得我快昏倒了,只能无力地攀着他,"别再这样吻我了。"
"那你就答应嫁给我。"他一点都不肯妥协.
我无力的摇摇头。
"那好!你要耗下去,那我就奉陪到底。"他又吻了上来。
这……这是逼婚吗?
"答不答应?"他还真不死心。
"我……给我一点时间考虑。"
"不行!"他又想吻我。
"求你……别这样逼我……"我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是你在逼我,我不得不这样做。"他再度狠狠的吻住我。
天啊!我怎么觉得……觉得天昏地暗的……
☆☆☆
嗯……脑袋一阵昏沉,像是被大夹子夹住似的难过,当我醒来时,黑暗从四面八方涌向我,令我大吃一惊。
"阿浩,阿浩,浩一一你在哪里?"我惊慌的呼叫着。
我听不到齐浩的声音,也没听见其他人的声音。
四周的光线幽暗,让我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
我努力的回想睡着前所发生的一切.对了,我记得和齐浩一起到丽晶轩用餐,之后我便一个人去化妆室。
当我准备要出去时,一名女仆迎面进来,我正想侧身让开时,她突然拿出手帕捂住我的口鼻,我还来不及呼救就失去知觉了。恐惧的感觉开始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爬起来慢慢的模索着。
突然,有一扇门被打了开来,光线随之照射进来,一名女子走进来,她把两层厚厚的大窗帘拉开,房间立即变得明亮。
那名女子恭敬有礼的对我说:"请问沈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为什么把我掳来这里?"我亟欲知道自己的处境。
"我不太清楚,我只是负责传唤的女仆。"
"你的主人呢?我要见他。"
"我这就去传达,请沈小姐稍候。"那名女仆静静的退出房问。
我仔细地观察这间房间,约莫有二十坪大,不但宽敞舒适,而且布置得很典雅,地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的波斯地毯。
我再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窗所看到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因为现在才六月,外面竟然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我在吃惊之余,房门再度被打开,是刚才那名女仆,"沈小姐,请您跟我来"
我纳闷的跟着她走,一路上经过好几个房间和走廊,最后,她停在一间房门外,轻轻的敲了敲门。
一个浑厚的男音应了一声,"进来。"
女仆推开门,示意我送去。我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布置优雅的书房,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温和有礼的朝我走过来。"沈小姐,请坐。"
见他如此温和有礼,稍稍的放下心。
"你为什么把我掳来这里?你又是什么人?"我迫不及待的问。
"沈小姐,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来,但是因为齐浩每天都守护在你身边,我们通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你……你认识齐浩?"我好奇的问。
"当然,齐浩和我弟弟是麻省理工学院及哈佛大学的博士班同学,我们可说是老朋友了,所以我对你绝对没有恶意。"
"哦?既然没有恶意,那总该有什么目的吧?"我冷笑道。
"是,我是这儿的管家——程家伦,我只知道我们少爷有事要拜托沈小姐,至于其他的,恕难奉告。"
他的回答实在令我感到震撼,像他这样的气质、风度与才学,在台北、东京或纽约这些大城市也不多见,而他居然还"只是"别人的管家而已,那他口中的少爷又会是什么样的人物呢?"你们的少爷是谁?我要见他。"
"我们少爷是唐泽钧,因为临时有急事必须到纽约一趟,两天后才能回来,所以,少爷吩咐过,要我们好好的招待沈小姐。"
"唐泽钧?"我突然灵光一闪,那次在洛城和齐浩交手的两个人,自称是唐先生派来找我的,可是当时齐浩却什么也不肯说,难道他们是同一人吗?我心中泛起不安,"就是派人到洛城找过我的那位唐先生吗?"
"是,就是因为齐浩不肯让你跟我们少爷见面,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委屈沈小姐。"
虽然程家伦的态度温和有礼,却仍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戒心,尤其想起窗外的积雪,就感到诡异,"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印度西北部喜玛拉雅山谷,这里是栖月山庄。"
"什么?喜玛拉雅山谷?"我被吓得怪叫起来。
他站起来推开窗户,向外指一指,一股冷气窜了进来,"没错,那积雪的山顶就是喜玛拉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