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言挑起浓眉,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当然有,折磨你——”
蔚夏晴仿佛知道他即将说出的会是什么,绝望地闭上眼睛,冲进他怀抱炽热地封住他的嘴,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她绝对无法承受他将出口的答案……
“看来有人等不及了。”阙言连自己都浑然未觉,锐利的眼神闪过类似疼惜的情绪,忽略了心头渐渐热切的呼吸,更不想去思考此时在他心底浮现的感觉。
现在,只想要她!
麻痒的感受自心窝一寸寸泛开,分离五年,他仍旧熟悉她身子每一处肌肤,轻易地撩拨她最敏感的深处,舌尖轻巧地钻入她微启的蜜唇,掠夺她甜美的芬芳。
“阙……”蔚夏晴昏沉地摇头,不由自主地喘息,依然生涩的反应更教他血脉偾张。
“我吻过你的这里、这里……你还记得这些吗?”他缓慢地问,以一种极度挑逗魅惑的姿态,将她推往大床,咬开了礼服上的细带,另一手则是伸至她的身后,一寸寸地拉下烦人的扣环。
热切的唇在她身体深处燃起激情的火花,在吻触的同时,他更不忘用修长的手指膜拜令人眷恋的优美肌理,自迷蒙的双眸、小巧鼻尖、细腻颈项,来到了胸前的浑圆,轻咬早已挺立绽放的蓓蕾,她感觉体内流过一道战栗电流。
“住……住手……”她咬住下唇,以防自己申吟出声。
虽然在他的带领下她早有过熟悉的火热经验,但毕竟已相隔多年,这样直接交缠的亲昵,仍让她软弱得难以招架。
“要我住手吗?真的要我住手?”见她倔强的小脸因抗拒而涨满的潮红,阙言低低地笑了,“别傻了,我想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许多。”
他轻咬她颤抖的唇瓣,她吃痛地低叫了一声,灵巧的舌尖再度窜进她的气息中,贪恋那永难忘怀的甜美滋味。
夏晴双手抵在胸前,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即使衣衫早已月兑落了大半。“那……只是本能……”身体叛逃已经够难堪,她怎能连最后丁点自尊也一并奉上?
“是吗?”阙言微笑地吻了吻她的傲然浑圆,下一刻修长的指尖侵略进她的柔软,探人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暖热。
她僵住身子,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流冲刷全身,而他逐渐下移的唇一路掠过挺立双峰、小肮,拨开她修长的双腿,炽热的火舌一路燃烧到她敏感的深幽谷底。
“不……阙……我好难受……”放肆的早已无法克制,此时她毫无思考能力,只能凭借着原始的本能,在他猛烈的侵袭下摇摆低喘,弥漫的占据她全部的感官刺激。
阙言知道她为他准备好了,稍稍退开身月兑去一切束缚后,再次与她紧紧相贴,过去的一千八百多个日子里,有多少个夜因为这副身子而想念到发疼?
当年的爱既然已被背叛而焚烧殆尽,那么现在仅存的只有,没有其他……
仿佛在证明自己的想法,不容拒绝地,阙言挺身进入了她,开始了猛烈悍然而激情的律动,翻腾的主宰夏晴的所有意识,紧窒的密合更让她申吟出声,狂喜刷尽饼多的理智,所有背叛与心伤全部抛诸脑后,现在,只有男人和女人,与缠绵。
舞动的旋律随着强而有力的律动愈攀愈高,相拥的身子在翻腾的欲海中爆发,当那一刻到来时,将他们带向短暂的满足与幸福的梦幻天堂……
第8章
洁白的月儿吊挂穹苍,夜凉如水。
阙言情绪复杂地望着身旁因倦极而沉沉睡去的容颜,莹亮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落在大床上,点点晶莹剔透的光泽映照在她白皙无瑕的果背,成为暗夜中最勾动人心的图画。
结束了一场绝无仅有的欢爱,他没有一丝疲累,反倒意识十分清明,方才的缠绵仿佛一场梦,醒来后仍无法分辨那究竟是真实或虚幻。
长指顺着夏晴优美的背脊滑至颈项,阙言面无表情的俊容几不可见地颤动,若有所思。
一直以为执意地找寻夏晴,是因为无法忘记当年那椎心刺骨的恨,所以不顾一切地找寻她的身影。没有理由在他痛苦的时候,她仍拥有天真无忧的美好,他要毁了她,让她也尝尝被人玩弄、痛不欲生的感受究竟有多难忘……他一直是这样认为,只要羞辱了她,他也就能得到心灵上的救赎……
结果不是,他看到了光果颈项上闪着银白光辉的项链。
其实它只不过是一条不起眼的链子,简单地串着一只设计独特的戒指——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当年自己请人精心设计的结婚戒指,样式简单而唯一,那是他首次送给夏晴的礼物。
“不是丢了吗?”阙言挑起细链凝视,她当年不是告诉他,她逛街时不小心弄丢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以一种被珍视的方式收藏在她洁白的细颈上?
望着她熟睡如天使般的面孔,阙言脸色复杂迷惑。
想舍弃这段感情的人不是她?为何她能若无其事地将婚戒挂在身上?如果真的在乎两人的感情,当初又为何毅然决然地离他而去?
他不由得在心底思忖任何的可能性。“是你天生就具有表演天分,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回答他的,是细碎而又浅薄的呼吸声。
夜,更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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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午时刻,蔚夏晴悠悠转醒。
第一个闪进她脑海的念头就是昨晚的“擦枪走火”,她掀开身上的薄被,低叫申吟,光果末着寸缕的身子早已说明了一切。
瞧她多傻,明知他只是想要报复当年她给的耻辱,利用自己来填补空虚,而她却毫无招架之力,甚至全盘接受了他的火热缠绵,为何自己总是抗拒不了他?
何需问呢?能让她抛去一切无怨无悔的答案也只有一个,即使他将夺去父亲的公司,即使他羞辱她……夏晴叹了一声,翻身下床。
还好阙言已经先到公司,否则她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他。
随意地挑了件他的衬衫套在身上,走至房外的小阳台,抬眼望去,阳光早已闪耀,微风吹拂她全身,奇迹似地消除不少欢爱后的酸疼。
环顾占地数十坪的饭店顶楼套房里,整齐排放他的物品,冷调摆设一如阙言的性格,这里想必是他的临时居所之一吧?
这里是他的居所,而不是“家”……在夏晴的心里,家是代表温暖的地方,它应该是小小的屋子,就像以前她与阙言住的地方——有个温馨的花园,每当天气晴朗时,她就会亲手做些点心,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到花园去野餐;又或者当雨天的时候,她就会待在书房一整天,两个人静静享受舒服的下午,虽然不豪华、空间不大,但只要两人有着相同的心思,共同经营,即使是小小的公寓,对她而言都有如皇宫般豪华啊!
不过,那样的情境应该不可能重见了吧……
“叮咚!”
神游太虚的她冷不防被突如其来的电铃声给吓了一大跳,她抚着胸口,自门上小孔看去,是饭店的女服务生。
夏晴打开房门。“有什么事吗?”她记得自己没叫客房服务。
“阙先生交代,若你午时还未下楼用餐,就将餐点送到房间。”
“是吗?”夏晴看得出女孩眼神中的轻视与不屑,看来女孩也将她当作抢人丈夫的狐狸精了。她无奈地摇摇头,打开门让女孩将东西送人房中。“放在桌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