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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痴心的报酬 第24页

作者:商羽

“给我乖乖待好!喂?找一辆在台北市区到台北县范围内的黑色宾士车,上面载着柳娟,七分钟前才离开这里,若是你找不到,你注没资格再称为白影!顺便通知万里去救他的美人,他现在在往洪孟雯于台北住处的途中。”

可恶!他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待下来!?她会乖乖听话她就不叫“商语珍”!

商羽懒得理他,恼火地举步要走,不料他那头脚程奇快无比,一下子就来到她身旁,关上门外好奇探究的目光,将她用力地一旋身,狠狠地钉在门旁的墙壁上,摔得她痛呼出声:“痛……”

但木翔宇可不知道怜香惜玉长啥鸟模样,祝她的疼痛为无物——反正又死不了。他沉着嗓着警告着,粗哑的噪音如未被磨润过的原木。

“不想被我绑在椅子上就乖乖待好。”

商羽不服气地昂起头,二人都没发现,这是一种疑似爱慕的角度,气氛暖昧不清,脸与脸的距离近得简直是分享彼此吐纳的气息。

“狗屎!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你凭什么命令我?”

“你简直是笨得无可救药!自己不会想吗?柳娟为什么要你离开?”

他简直是怒不可抑,没见过她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只晓得用四肢在思考,忘了脑袋的功能!

“不是要我去找人救她?”不……大靠近了……商羽伸出食指,抵住他宽阔的肩膀,用力向前推到一臂之外,蹲下来用力大口呼吸——她刚才差点要窒息了!她和他又不是情侣,靠得那么近要死啊!

“说你笨,你还真是笨!”木翔宇给了她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兴味盎然地看着她的反应。原来这小妮子不会应付男人!?呵!好有趣唷!在这个混浊不清的城市中,这种女人简是是稀有动物!但,他可对“丑”女人没兴趣。

他抽开欺压着她的颀长身形,又成为一个优雅的人,踩着坚定的步伐回到原位坐下,以胁迫的双眸无声地召唤着她的过去坐着。

“S!”S为Shit的简骂法。她低啤一句,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一用力坐下,发泼刁蛮了起来——谁叫他要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又欺负她?她直嚷着:“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

木翔宇什么也没说地把目光由病历堆中抬起来看了她一眼,递给她一本厚厚的原文医学书。

“都是英文我哪看得懂?”她发飙了!

“我不相信竟然有人看不懂英文这么简单的语言?”

木翔宇单手撑住自己的头,笑得辱人地睥睇着她。

妈……不!不能骂脏话。她是有修养、有内涵的淑女,不可随口吐脏言。商羽用力咬住怒意,默默在心中数一数到十,冷冷地开口道:

“英文字典、纸和笔给我。”顺道瞥了眼他别在衣服上的名牌——翔宇。名宇取得好,人长得也不错,只是这个性格实在是……烂透了!所以嘛!天下男人皆垃圾,眼前这个为最甚!她恨恨地想着。

木翔宇伸手把字典、纸、笔推给她,复又埋首在病历堆中,不一会儿,有人用力甩开笔,把纸张丢在他面前,呼呼大睡和小说人物约会去了。

木翔宇。人长得人模人样,名字取得人模人样,衣服穿得人模人样,只是……原来“金玉其外,败絮其内。”、“衣冠禽兽”指的就是这种情形呀!多谢了!“木头”兄!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木翔宇蹙着眉看完后,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呀!难道他不知道我这是在“恭维”他吗?

商羽气呼呼地骂在心底,决心埋首当鸵鸟,好好睡它一觉,以补足晚上写搞的眠,顺道在心里痛骂那根带刺大木头千百回!不过,她后来还是假上厕所之名开溜了,但,那是她睡饱,连梦都作完了之后的事了。

☆☆☆

车子停了下来。

柳娟看了看四周无一物的环境一眼,冷冷地笑了笑;车上的男人们下车后,对柳娟命令着:“下车!”

柳娟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闪着讥消幽冷的笑意,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自始至终都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虽然她总是面露一派满不在乎的神气,但警戒心却也丝毫没有松懈。这种情形她在美国可是司空见惯了,只是没想到台湾也会遇到而已。

她自在优雅地步人废弃已久的空屋中,一名面孔似曾相识、颇为熟悉的老妇在里面等候,陈腐的霉味令柳娟皱了皱眉。她不发一言地看着对方,以一胸制动着她惯用的方法,她生来就是被动的人。

“好一个绝美得慑人的娃儿……”

老妇开口了,一口英文腔让柳娟诧异了会儿,精明的脑中迅速搜寻在美国的仇家;由于她一向冰冷不爱搭理人,所以得罪了不少人,大部分都说她孤傲不群,或是瞧不起人……但不论他们怎么说,那都是他们的事,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

“能够悠闲从容得如此得体,冰冷却美得很有味道……”没想到万里喜欢这样膘悍的女人,一看就知道爱不得的难缠,她怎么可能让这种女人进门?

“过奖。”要称赞人,即使是说场面话,至少也该装

得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吧!像言不由衷地如此明显,甚至语带嘲讽的赞美,还真是令人不敢恭维呀!相对于对方讽刺的言语,她的冷淡硬是吊诡地让人以发麻。

“是你要见我?”

她直截了当,落落大方地笑问。她得维持良好的礼貌,以免对方铩羽而归时,自己不有一条“出言不逊,蛮横无礼。”的罪名留在对方手上做为日后控诉批评用。

“是的。”宇野绘里开门见山地说出来意:“我要你离开‘济世救人’。”

原来……

“哦?”她转冷了眸光,难以捉模地轻哼,狡诈地笑了笑,目光搜索了在场一干“道上人士”扮演的男人,不甚在意,神色自若地间:“医院的风暴……是你的杰作?”

“我在说错的部分吗?”字野绘里淡扬蛾眉,不以为然地反问。给她知道又如何?反正,她是无力抵抗自己的势力的,难不成还怕她报复不成?

“不。”她自在地笑着,面不改色的笑容让字野绘里有点恼了;没想到这女人不可爱到这种地步,连一般人该有的正常反应也没有,该不会是神经僵化了吧!

“如果我不走,那又如何?”柳娟并不打算一下子地完自己的底。她想玩游戏,好!她柳娟随时奉陪!原本她就是在战斗中成长的女人,一点小暴风吹不倒她的。

“那……”宇野绘里打了个手势,在旁侍立的其中一个男人便上前来,一把抓住了绢的手,扳向身后,将她扣在身前。“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柳娟淡然地扯开唇角,给了她一抹风姿绰的笑容。

“你希望我害怕,是吗?”她毫无温度的语调像是置身度外的冷眼旁观者,沉着冷静地地度镇定让一于人慑于她的气势。“可惜……你应该要在更模清我的底细之后,再来考虑对付我的方法,这样你才会更有胜算。”

柳娟轻蔑的神情惹恼了宇野绘里,但她宁愿相信那是因为她死鸭子嘴硬的结果;她可是角头老大的女儿,没有理由输给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她力持镇定,保持尊贵高雅的好修养,硬是从嘴边绽开一抹“轮人不轮阵”的高傲笑容:

“是吗?你有多少重,我岂会没调查过就鲁莽行事?你除了是Rise那混小子找回台湾来的,而有他替你撑腰之外,你还有什么?他我可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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