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睡哦!颜水宁毫无意识的蠕动着。
好久没睡得这么好,真是好睡,颜水宁在心里暗自叹道。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好软,躺起来好舒服哦!颜水宁闭着眼睛触模着身下那柔软的东西。
雷霆逸原本不想吵醒一脸满足相的颜水宁,但她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模来模去。
雷霆逸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他伸出之前一直被颜水宁枕住的手,压住她意欲往下游移的手。
“小水宁,醒醒啊,小水宁……”
“嗯……霆……逸?”颜水宁懒懒的睁开不是很清醒的眼睛看着他。
“我想你最好让我起来。”雷霆逸晴不的动了动仍被她压在身下的身子。
“为什……”原本想问为什么的颜水宁,才刚抬起身子时发现两人尴尬的姿势。
“我……”原本想起身撤退的颜水宁,因动作太急而不小心碰触到。
“哦!”但雷霆逸却因颜水宁无心的碰触而忍不住申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颜水宁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直道歉着。
“没关系。”雷霆逸一边忍住自身的痛苦,一边安慰着一脸自责的她。
看着他那痛苦的样子,颜水宁多多少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痛苦,脸也益发殷红。
“其实只要两情相悦,那做‘那件事’时是非常美的,那会让你们永生难忘的。”和巧娃睡前的谈话不自觉得窜进颜水宁的脑海里。
“如果你想尝尝那种滋味的话,最好主动一点。”
“为什么?”
“因为以霆逸保护你的态度看来,除非你主动,他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因为他重视你甚于他的生命,所以他不会做出会伤害你的事来……”
“小水宁……”雷霆逸看着一脸呆相的颜水宁,他不得不唤醒她。
“嗄?”
“小水宁,你最好快下去,我……我没把握还能忍多久。”看来不点明不行了。
听他这么说,颜水宁脸红的想马上从他身上下来,但和巧娃的谈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着。
她想知道答案,她想要改变他们的现况,颜水宁想道。
一经决定后,她不理霆逸那略带哀求的语气,低头就往他起伏的胸口亲下去。
“哦!小水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雷霆逸感觉到他的自制力正在流失。
不理他的警告,颜水宁在他的胸前印满了唇印。
算了!他不想再抵抗了,雷霆逸低头看着她埋在他胸前的头,无力的想道。
“小水宁?”他把她从胸前抓起来面对着,柔声的问道。
“小水宁!我发誓我不会负你的,不会……”最后任何话语都消失在他那正在探索她的身体的吻中。
在雷霆逸一波一波攻势下,颜水宁只觉得全身燥热,她的心和身体同时滚烫着,她觉得自己全身好像快要烧起来,那么的炙熟,同时却又矛盾的感到身体某个部位非常空虚。
“嗯!”水宁无意识的紧攀着那具正压在她身上的躯体,无助的申吟出声。
突然问,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把她拉回现实中。
“快要痛死啦!”这是水宁睁开眼睛后第一个跃人脑海中的想法。
她抡起双手横在霆逸的胸前,把两人隔开,“我不要!放开我……我快痛死了……”水宁从眼角滴下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对着霆逸控诉。
悬荡在她上面的霆逸,像是正在承受非常痛苦的折磨,只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额际滑落至鼻尖,他忍着急欲倾泄的,勉强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像安抚似的,他吻着水宁的眼角那未消失的泪痕、鼻尖,至她的嘴角。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再忍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
饼了不知多久,颜水宁忍不住的动了一下,使一直尝试着想慢下来的霆逸陷入控制不了的迷情中,而她轻扭着身体回应霆逸那古老的律动。
事后,水宁无力的挂在霆逸身上,她困倦的将小脸蛋塞人霆逸的肩窝。
霆逸左手枕着水宁,右手则来回的抚着水宁那粉女敕的背部。
虽然他们还没有结婚,但他不感到担心,因为下个月水宁就毕业了,他决定在那一天举行婚礼,他这辈子绝不会让她离开身边,霆逸低头深情的望着紧缩在他身旁的水宁。不放,他永远都不放开她。
第七章
最近家中住进一群又一群从世界各地“空运”来台的设计师、化妆师、喜宴专家……等,他们之所以会出现,就是为了准备她和霆逸一个月后的婚礼准备。
而她那失踪已久的爹地和妈咪,也因为婚礼的关系,从某个不知名的国家赶回来了。
原本渐渐忘了那一趟英国之旅带来的创伤及震撼,但这一群人的到来,又把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回忆挖了出来。
本来忘了她和他之间的差距,没想到又有人提醒她。
呵!她真是天真啊!以为可以忘了那件事,没想到……
所以她开始逃避霆逸,逃避回家。而霆逸把她的逃避认为是害羞,所以也没有强迫她。
就这样,她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在家也一定会待在自己房里,反正他从国外雇来的那一堆人,只要有她的三围就可以办出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婚礼,根本不需要她这个女主角费心。
这天,当她从巧娃家回来时,才注意到她很久没有好好的和爹地、妈咪说话了,所以一回来就找她爹地、妈咪,但找遍屋外任何爹地和妈咪最喜欢的去处,就是没有他们的踪影,但看看时间,他们根本不可能等在自己房里啊?到底去哪里了呢?
“福嫂,你有没有看到我爹地和妈咪?我到处找他们都找不到,不晓得哪里去了,你知道吗?”水宁拉住正端着盘子要回厨房的福嫂。
埃嫂愣了一下,“水宁小姐,你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和他们好好的说过话了?”福嫂看了正一脸不解的水宁。
“唉!他们正在房里,你去找他们时顺便劝劝,他们已经在房里窝了好几天,再不出来会生病的。”福嫂摇摇头走进厨房,不理仍站在原地的水宁。
埃嫂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水宁一边往她爹地和妈咪的房里走去,一边在脑海里思考福嫂话里的意思。
因为当初爹地为了逼她住进霆逸的家里,忍痛卖掉他们住了十多年的房子。
当她举起手来要敲爹地和妈咪的房间时,从房里传出来的话让她迟疑了一下,她缓缓的放下手,整个人静静的听着。
“老公!你看我们还要待在这房里多久啊?再不出去走走的话,我看这一身老骨头都快生锈了。”
董兰放下手中正织到一半要给水宁的毛线衣,拾起头看着坐在她对面正优闲的看著书的颜刚。
“奇怪了!当初是你说外面那些外国人都不好亲近,又怕我们耽误了他们的工作,才要我陪你躲在房里,怎么现在喊无聊的也是你,真是矛盾。”颜刚从书里抬起头好笑的看着自己的爱妻。
“我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待这么久。”董兰站起来走到窗边,有些埋怨的看着在窗外那片草地上讨论的外国人。
“这还不他们对我们小鲍主的婚礼很重视啊!”颜刚放下书,站起来走到爱妻旁边,手安抚似的环在她的腰上。
“再忍耐一下,再过几天就好了,可以看到我们小鲍主出嫁了,跟那个比起来,这点苦都不算什么,对不对?”
“对啊!为了我们小水宁的幸福,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董兰欣慰的抬起头,视线和她的老公在空中交会,接着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