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些人是谁派来的?”宫昊月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随口问着伊拉法,“是你那性感有加的继母,还是你那野心勃勃的堂哥,抑或是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洁西卡·丹以利小姐?”
伊拉法将她描绘他轮廓的手抓住,凑到嘴边吻了一下。
“是谁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反正他们几个在我眼中是一样的。”伊拉法双眼望着舒适的躺在他怀中的宫昊月,原本吻宫昊月手的双唇大胆的在她手背上轻咬了一下。
“我现在是把他们当作这些日子以来的沙包,等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再一直想把你抓上床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地狱的味道是怎么样了。”伊拉法低哑的笑了出声。
“你在说什么呀?”宫昊月的脸马上转红,像一个小女人般死命的瞪着伊拉法,对他有时大胆露骨的狂言感到羞赧。
“不将我多余的精力发泄在他们身上,你现在还下得了床吗?”伊拉法金瞳及蓝眼同时进出因爱恋所生的慾火,双手更大胆的在她身上游移。
“你……你……你……你满脑子都只能想到这档事吗?”宫昊月脸上的羞红因伊拉法的话又加深了。
“哪一档事?”伊拉法逗着她说。
在宫昊月一阵惊呼之下,伊拉法迅速的跟宫昊月调换位置,让她躺在躺椅上。
“你说的是哪一档事?我的月亮,可以告诉我吗?”伊拉法缓缓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调情的在她耳边问着,双手已经将宫昊月的上衣钮扣解开了。
一个充满兴味的嗲懒声音,在他们背后的阳台边响起。
“我想,那一档事俗称应该叫、、敦伦……嗯,这个的英文是什么呢?”呢喃软语掩饰不了语中恶意破坏伊拉法好事的快感。
伊拉法眼神一闪,二话不说的便将先前他及宫吴月用来互相比划的匕首抄起,往他身后射去。他快速的把宫昊月的衣服拉好转身。
交叉着修长双腿、坐在阳台边的褐发大波浪美女——也就是宫昊阳手下的朱雀,正悠悠哉哉的吃着从她膝上抱着的果冻桶所取出的果冻,看好戏的望着躺椅上的两个人。
伊拉法朝她身上掷去的匕首,已经被她一向绑在腰上的红色丝巾给卷去。
“西西里的魔头,你的待客之道真是有待加强。”朱雀难得在别人对他无理时没有生气,甚至还好心情的对伊拉法说。
朱雀又将一个果冻丢入自己嘴里时,顺手将她制造的垃圾往身后一丢,完全不顾阳台下面是伊拉法岛上有名的花园。她那贼贼的双眼拚命往伊拉法身后探去,像一个大般的试图瞄一眼衣衫不整的宫昊月。
伊拉法的蓝眼因为朱雀的无礼而眯了起来。他能忍受这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将她吃完的东西往他的花园里丢,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就算她是女人,也不能对他的老婆有非分之想!
他毫不客气的将另一支匕首抄起,准备往朱雀身上踯去。
朱雀幽雅的舌忝了一下自己刚刚吃果冻的修长手指,然后伸出食指,在伊拉法面前摇了好几下,然后用一种假惺惺的惋惜语态跟伊拉法说:
“你真的要杀我吗?劝你不要哦!我可是来替老大传话的,你现在若把我给杀了,你就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喽……”
朱雀嘴巴说着话,狐媚的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望着伊拉法身后的宫昊月。
她虽然是在对伊拉法说话,但那些话实际上是要讲给宫昊月听的,因为她跟伊拉法两个都心知肚明,宫昊月有多么在乎她的哥哥。
伊拉法嘴角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蓝眼中的冷酷差点就可以将朱雀冻僵。
“你以为我不敢?”伊拉法语气危险的对朱雀说,握着匕首的手直想往朱雀那得意自满的嘴脸刮去。
“伊拉法!”宫昊月脸红的穿着衣服,一听到伊拉法想对朱雀不利,忍不住惊呼。
朱雀听到宫昊月的惊叫后,突然挑起了一道眉。
“月亮美女……”不需要跟她很熟,就可以感觉到朱雀这声呼唤中的不怀好意。
“你闭嘴!”伊拉法眼明的知道朱雀打算揶揄宫昊月,便先出口制止。
“死亡是唯一让我闭嘴的方法,西西里教父。”朱雀用一只手朝宫昊月送出一个飞吻,然后对伊拉法眨眨眼,好不嚣张的对他挑衅着,“虽然你比我强,但我溜的比你快,想要杀了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哦!”
伊拉法被朱雀惹的怒火中烧,但却又有一点欣赏她。传闻以易容取胜的朱雀,极其狡猾及聪明,他今天终於见识到了。
伊拉法才稍梢闪神,一脸色眯眯的朱雀已经相当顺手的将她那一大桶吃完的果冻朝她身后的花园帅气一丢,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了宫昊月。
“你结婚后变的好柔媚哦,月亮美女!美的让我忍不住想调戏你,吃你的豆腐,吻吻你水女敕的脸颊。”一说完,她就相当灵活的钻过伊拉法,在宫昊月脸颊上种下一个轻吻。
伊拉法不敢相信,朱雀会这么不怕死的在他面前亲吻了他老婆!他怒极的伸手想要抓住朱雀,却被她像蛇一般的溜走了。他二话不说,马上拔枪。
“伊拉法,你要做什么?”宫吴月先是被朱雀突如其来的吻给吓得愣了一下,但在她看见伊拉法掏枪的时候,她又马上抓住他的手臂。
“我要杀了那一个居然敢吻你的女人!”伊拉法想将宫昊月甩开,转头对她低吼,“放手!”
“你冷静一点,伊拉法!只是一个吻,更何况朱雀是个女的!”宫昊月对伊拉法的占有慾感到有点啼笑皆非。
“西西里教父,听到你老婆的话没有?只不过是一个吻嘛!又没关系!”朱雀朝后一翻,优雅的将自己平衡在阳台的栏杆上,搧风点火的说,双手还不忘摆了一个“你能奈我何”的向外翻动作。
“朱雀,我哥哥要你告诉我们什么?”怕自己制不住快抓狂的伊拉法,宫昊月对在看好戏的朱雀喊去。
朱雀好像恍然大悟了一般,“我就觉得我好像忘了跟你们说什么,原来是这一档事呀!”
“朱雀!”宫昊月求救似的望着朱雀,希望她快点说完她的话,她已经快抓不住想去扒朱雀皮的伊拉法了。
“因为我就在欧洲走秀,老大就派我先来跟你通风报信,让你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岳域的人应该快来找你了。”朱雀一说完,就从栏杆一跃而下。
爆昊月一看见朱雀跳下去,连忙将伊拉法的手放开,跑到栏杆旁边,先开跑的朱雀已经离阳台有一段距离了。
“有心理准备什么?”宫昊月对着朱雀的背影大叫。
奔跑的朱雀突然停下来,转身朝伊拉法及宫昊月站的阳台望去。
她那背光的身影让宫昊月很难看懂她的表情,但她却感觉到朱雀身上流露出来的同情……
同情?
“岳域的人要来找你是因为……”朱雀说到一半,转身又朝伊拉法别墅的围墙跑去。
她最后说的话轻轻飘扬在晚风中,飘进宫昊月及伊拉法耳中,但那几个轻描淡写的字,在宫昊月心中的威力,却比核子弹还强大好几万倍。
“你的二哥——宫昊星——已经回到岳域了。”
第九章
“饭桶!一群饭桶!”
魏蒙怒瞪着没用的手下,心中波涛般的狂怒烧的更焰、更热。
“你们这么多人居然对付不了伊拉法一个人?!你们说话呀!”魏蒙锐利的眼神扫过他的手下。
“这也不完全是他们的错。伊拉法依旧被人尊为西西里的教父,代表他一定有两把刷子。”瑷娜全身趴在魏蒙身上,将她红泼的嘴唇往他身上靠去,想要色诱他,让他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