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洁西卡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用眼神示意保镖退下。
魏蒙一见鱼儿上钩,马上在洁西卡身旁坐下,状似悠哉的看着会场。
“一个知道比你多,也可以帮助你心想事成的人。”
“怎么可能?”
魏蒙冷哼了两下,“你到底要不要伊拉法?”
“要!”
“那么我可以先告诉你,等一下会有个人来阻止这场婚礼。若你真的想嫁给伊拉法,就趁那个时候想办法将宫昊月抓走。”
洁西卡用狐疑的眼神望着魏蒙,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现在不相信我也没关系,之后就别来求我。”魏蒙放下他的饵之后,就悄悄的离开了。
这一个男人是谁?洁西卡半信半疑的望着他的背影。
“跟踪他,然后告诉我他是谁。”洁西卡对她的贴身保镖下令。
***
站在圣坛前的伊拉法,漠视着因他的出现而产生的低声骚动。他冰冷的一只眼睛,扫射着全场来宾,无视於一些讶异、揣测的眼神,按捺住心中因为一些抑慕的眼神所引起的不耐,像君王一样傲视在座的每一个人。
别人怎么想都与他无关,他心中只在乎一个女人——
这世界上,唯一独一无二的一个女人。
而这一个女人,在今天即将属於他。
他的嘴角因为这个想法而露出了一个笑容,心中的不悦及不耐,在想到宫昊月之后有渐渐转缓的现象。
“新娘进场!”司仪庄重大声的说。
结婚进行曲在这时响起。全体来宾马上起身,转身望着门口,望着岳域的当家域后宫昊月,在子时长老的牵扶下,走上红地毯的那一端。
当伊拉法望着地毯那一端的宫昊月时,他的眼中闪过野兽狩猎到猎物后的胜利光芒。
他知道到现在她心中仍有许多疑惑,但在他的眼中,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从当年的协议中得到的乐趣,跟现今他所得到的回馈,根本就不能比。
先前他只是纯粹的侵略及占有;而现在他对宫昊月,有更强烈的感情,至於那感情是什么,他自己心知肚明。
从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初次看见她时,他就知道,他跟她之间注定要纠缠不清,但他从来没想过,会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宫昊月。
他最美丽的月亮。
然后他突然听见屋外那一阵像直升机的异常声响。
伊拉法蓝眼瞬间兴起了风暴,瞪视着宫昊月背后的大门。
懊死的!他想他知道是谁来了。
很明显的,其他人也听见了声响,因为除了走在地毯的宫昊月完全无动於衷之外,原本安静的会堂传出了交头接耳声。坐在婚礼会堂第一排的长老团——除了在牵宫昊月手的子时长老以外,也面面相觑起来。
伊拉法从他站在圣坛前面的位置往宫昊月走去,在红地毯的一半迎接了宫昊月。
爆昊阳很明显的也听见了声响,在伊拉法向他伸出手来时,毫不犹豫的就将妺妺的手交给了他。
爆昊月惊讶的抬头,从白纱后望着伊拉法。他不是应该在圣坛前面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伊拉法突然紧握她的小手,然后用力一拉,她的身子瞬间扑向他的胸膛。当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时,她的背后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砰!
除了岳域中的十二个长老外,其余的人都被这声巨响给吓呆了。
伊拉法紧紧搂着宫昊月,控制着自己慢慢冒出的怒气,等着因为火药而扬起的灰尘散去后,应该出现在烟雾后的人。
没有多久,烟雾中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形。
“你不能跟她结婚!”高傲尖锐的声音从迷蒙的烟中发出,“你不能跟她结婚!我不准!我不准!”
***
伊拉法清澈的蓝眸望着冒烟的大门残骸,眼睛的温度降到冰点。
那个女人居然有胆出现在他面前?!
一旁的银扣见有侵入者,马上迎上去,想将出声的女人拿下,但在半途中被一群也是穿着黑衣,但戴着头套的人挡下。只见他们身手矫健的跟银扣搏斗了起来,双方都以致命的招数袭击着对方。
伊拉法见到这些戴头套的人时,眼睛的温度降的更低,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谁给那一个女人资格了?!她凭什么命令达珥西家族所培训的秘密杀手出动?她算哪一根葱!
“我说我不准你结婚,你听到没有?!”穿着银色低胸礼服的瑷娜从朦胧中渐渐现形。她尖锐的命令,在她出现之前就已经先清楚的传到了大家的耳朵。
“你是谁?”丑时长老激动的质问着站在门口的瑷娜。
“我是谁?”瑷娜瞥着那个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的丑时长老一眼,“我是谁跟你无关!而且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谁!”
“你!”鲜少被如此无理对待的丑时长老瞬间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而其他长老在见到瑷娜的态度之后,都纷纷皱起了眉头。
瑷娜倨傲的不理会丑时长老,却忍不注贪婪的望着伊拉法,心中燃起了每每见到他就会衍生出的占有慾及情慾。
他是一个任何女人都会渴望的男人。
“够了!”宫昊月权威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听,让所有人的眼光都忍不住转向这一个传说中传奇的域后。
爆昊月出手轻轻架开了伊拉法从前面伸到后面保护她的双臂,不愿意只当站在他身后的缩头乌龟。
伊拉法因为她的举动而转头。
她只是从白纱后面从容的看了他一眼,在他还没反应前,突然将眼前的白纱撩起,向他左前方跨了一步,站在他旁边。
爆昊月毫无畏惧的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女人。
当瑷娜看见她的情敌从伊拉法身后走出来时,便忍不住用她恶毒的眼光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打量着她,眼神中充满极度的不屑。
任何一个被伊拉法珍藏的女人,都是她欲除去的女人!
爆昊月并没有忽略瑷娜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意。她在心中忍不住无奈的叹息,抬头望着那一个站在她身旁的人。
又是另一个为她未婚夫而来的女人吗?混乱呀,混乱……
当她从眼角看见十二位长老似乎要有所动作时,她分神的用眼神制止他们。
虽然这一桩婚事算是他们替她作下的决定,但是岳域规条写得很清楚——敢来找麻烦的人就要有心理准备,岳域的人向来都是正面迎战,绝不半路逃跑!自己的仗要自己打,一个前来破坏这场婚礼的女人,理当由婚礼的女主角修理。
长老团一看见她的眼神,便静静的退到了一旁,不准备插手这件事了。
而宫昊月,则将眼光调回瑷娜身上。
瑷娜的眼神,让宫昊月想起洁西卡痴狂迷恋的眼神。
值得吗?为一个男人争夺到这样的程度,值得吗?宫昊月望着眼前的女人,又瞥了一眼洁西卡,心中忍不住啊起问号。
虽然她心中闪过诸多问号,但与瑷娜对望的眼神却因瑷娜的气焰而跟着熊熊燃烧起来。
破坏婚礼的是她,她凭什么嚣张?宫昊月微微眯起了她美丽的金眼,不爽的望着瑷娜。
而伊拉法,则是从宫昊月站到他身旁后,就一直望着她,对眼前的瑷娜视若无睹,原本勃然大怒的脸,在看见宫昊月的举动后,迅速变的兴味盎然。
他挑起了眉毛,来回望着与他继母在空中进行意志力角力的未婚妻,手指习惯性的弹了弹,然后嘴角弯成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第二次了,我的月亮,第二次了。”伊拉法也不顾场合,用一只手模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占有性的圈着宫昊月的纤腰,让她往他怀里依去,屈就的弯下腰,咬了一下宫昊月的耳朵,“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自己掀起头纱了,这应该是我的工作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