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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封锁所有的消息,医院会配合,晓波在家里休养就可以……”
“……不准任何访客来打扰,我们要小心过滤打进来的电话……”
“……花店那边没有纪录,对方是辗转找人代订的……但线索已经有了,我的人上溯到毒品的中盘……”
许多的声音,都是男人的。
晓波吃力地睁开眼,看到的天花板似乎在打转。
“晓波!”
乔朔第一个发现她醒来,他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右方,她转过头去看他。
“……朔……”
“妳觉得怎么样?”乔朔沙哑地问。
她觉得很好,好极了!彷佛睡了一世纪的觉,一切都很鲜明。
倒是他,眼中满布血丝,好几天未刮的胡碴,看起来……真狂野。
好几天未刮……
“今天星期几了?”她小声地问。
“妳昏迷了三天。”
三个哥哥都在,看起来不比乔朔好到哪里去,连头发都乱乱的。
她微笑,“我没事了,你们快去休息吧!”
四个男人瞪着她,彷佛她说了什么蠢话。
她努力不让泪水又沾上眼睫,真是的,她太幸福了,这么多人关心她。
她突然心中一动,某种念头浮现,她挣扎起身。
“晓波!”乔朔低喊,“妳不要乱动!”
他扶在她后脑的大手在颤抖,她不稳地微笑,伸手模了模他那有些刺手的俊容。
“朔,听我说,我要去见向聆。”
“但……”
“你要听我的,我要走这一趟,然后我保证以后都会乖乖休息。真的!”
她感觉得到,谜底离向聆不远……
丙然,乔朔拿她没辙,入夜之后,她被他抱着进了一间华宅。
在她的指示下,Jeff调查出向聆今晚的行踪,安排他们潜入。这是向家的别宅,也是向聆在台北的住所。
向聆在家,她的卧室灯亮着,乔朔在房门前放她下地,房内传来人声,晓波示意乔朔不要开门。
“……我并没有……”
“……妳有!而他就像那个乔朔一样,让妳心碎……”
“……是我自作多情,不是……”
“……我不管!谁伤了妳就该死!”
门后传来片刻的寂静,然后是向聆骇然的声音。
“……妳……小妹,妳说什么?”
“……妳不用担心,这次我找到更好的办法,Joe不必死,只要没有了那个动不动就投怀送抱的女人,妳一定可以得到Joe的!”
“……天啊!”向聆的声音被什么给半遮住了。
门外,乔朔的身躯僵硬无比,像火山被死死堵住,激烈的怒火随时都可能爆发。
晓波一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就怕他会冲进去杀人,她另一手轻轻转动门把,将门推开。
“你们?!”
房内猛然转过来的两人,是陌生的那个女孩先出声。
不,那女孩看来并不陌生!
“原来妳是向聆的……”晓波低喊。那是演唱会上,曾想偷拍她和乔朔的那个女孩!难怪那女孩很眼熟,她和她姊姊有些神似……
“妳怎么没死?!”向抒尖叫,“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明明……”
她扑向晓波,但乔朔的动作更快,将向抒攫住,把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
向抒疯狂地挣扎,但怎么也挣月兑不出乔朔的掌握。向聆颤抖地冲向两人,被现身的Jeff拉住。
“请……请不要伤害她!”向聆哭了,“我妹妹有病,她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求求你……”
晓波看着向抒,那柔美而年轻的脸庞有着狂乱的神情。这女孩精神不稳定,为了姊姊居然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我们不会伤害她的。”晓波虚弱地走近向聆,把她从Jeff手中接过来,给她安慰的拥抱。“妳妹妹需要帮助,我们只是要找出真相而已……不要担心,一切都结束了。”
向聆紧紧回抱她,哭得难以自抑。
终于结束了……晓波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她觉得怅然、怜悯,甚至有些抱歉……
乔朔把向抒交给Jeff,来到向聆面前。向聆楚楚可怜地仰望着他,忽然之间,掩口惊呼了一声。
“没错,是我。”乔朔平静地说。
“你没死……乔大哥!你没死!”
向聆扑向他怀中,晓波闭上眼,轻叹了口气。
“乔大哥?”
向聆吃惊的语气让晓波立刻又睁开眼,看到乔朔轻柔却有力地握住向聆的手腕,将她定在原地,有效隔开两人的距离。
“我不再是乔大哥了。”他轻声说,“让以前的事过去吧!我不会采取法律途径来解决妳妹妹的事,但她需要治疗和观察,确定以后不会再出事。这些我愿意帮忙,但我也需要妳帮忙我一件事。”
“什……什么事?”向聆眼中不断溢出泪水。
“原谅我无法回报妳的感情。”乔朔认真地说,“我已经知道了那种心痛的滋味……但我无能为力。”
向聆低下头,泪水一滴滴滚落,她点了点头。
乔朔放开她的手腕,回到晓波身边,温柔的抱起她,走出房门,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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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三哥告诉她,向抒从十岁开始就接受心理治疗,由于温柔而成功的姊姊是她最崇拜的人,她一直跟在姊姊身边,而向聆也无微不至地照顾她,让她当助理,给她一些责任,希望对她有所帮助。
向抒大概是唯一真正知道姊姊心事的人,因此为她深深不平。
她竟然动手欲除去所有伤害她姊姊的人!
晓波不知自己的心情究竟为何,向抒差点就杀了乔朔和她,但……
她就是不能不同情向抒,还有充满失落感和自责的向聆。
她开始主动去医院看向抒,也常在那里遇到向聆。
当她这天推开医院的玻璃大门出来,倚在骑楼柱边的,是戴着墨镜、一身洗白牛仔衣裤的乔朔。
他总是在门外等她,默默支持她那份想要付出一点什么的心情。
“等一下我煮酸辣面喔!”他劈头就这一句。
“今天不写歌啊?”晓波把手放在他等待的大手中,然后小手被他拉进口袋里保暖。
“昨晚我爬起来写了一首,妳太累了才不知道。”
墨镜后挤眉弄眼的,嗟!以为人家就看不到啊?
但晓波还是忍不住红了脸,都怪他啦,什么认识第三十七天的纪念日爱爱……
每天都是纪念日、每天都在“爱爱”……这……这也要庆祝啊?
“吃面当然好,但不能搞太久,人家一点还要去帮忙……”她提醒。
“我要『快』也可以很『快』的,没问题!”他还是面不改色地打情骂俏,“而且我也要跟着去表演啊!”
今天排的是义演会──“每个孩子都有音乐”,是一个免费让低收入家庭的孩子也能学钢琴、小提琴等乐器的基金赞助计划,她和乔朔当义工,她帮忙企划,乔朔呢,当然是弹弹唱唱就行了。
别小看他的吸引力,只要抬出他的名号,义演会一定门票卖光光,还有人现场大捐献呢!
“你真的决定不上电视?”晓波再确认一遍,昨天她代表乔朔对电视台宣布“不接通告”的正式决定,以后也将一律回绝,绝无例外。
“我没有什么上电视的必要吧?”乔朔完全不在乎。
向抒事件以后,他私下和家人团圆,但仍以Joe的新身分生活下去。他成为只做现场表演的摇宾乐团歌手,走纯音乐路线,尤其专门在义演会上出现,想听他的歌,就请支持某某基金会或某某慈善团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