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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恶作剧 第20页

作者:桑缇

唉唉,她万分同情蹲在地上哀嚎的Peter。

骆炜旋即将既怒且威的眸光锁定丁薏芸。

“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他拎起丁薏芸,就像拎只兔子般。

“有……有话好说嘛……”丁薏芸软语哀求。她可真傻!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还有哪门子的闲情逸致去关心“自大狂二号”的死活?她早该开溜才是呀!

“Siviɑ……”Peter站起身来,恩客早已“名花有主”,这牛郎强夺“生意”也太不上道了吧?

“还想再吃我一拳吗?”骆炜冷冽的眸光迅速地扫向妄想败部复活的Peter。Peter立即缩了缩脖子——

这同事……呃,这没有职业道德、抢人生意的牛郎,他阴鸷的眼神似乎在警告着他,他再上前一步,将会死无全尸!

“你别指望他会望你!”骆炜寒酷的眸光冻结丁薏芸求助于Peter的最后一线希望。

丁薏芸万分无奈地苦笑着——

显然“自大狂一号”的确比“自大狂二号”强硬霸道多了。

???

骆炜不由分说,砰地一声摔上房门。

“你……有话好说嘛,发那么大火……小心气坏身子……”丁薏芸一面缓兵之计与敌军周旋,一面张望逃生路线。该死!这五○四号房总不会只有一扇门吧?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谁知世上的巧遇全被她碰光了?随便在街头一站,马上就遇到熟人——或者用仇家称呼更为恰当!

“怎么?鬼头鬼脑地找另一扇门吗?”骆炜看破她的心机。

他像尊门神般,宏伟矗立地紧闭地门前,面无表情,但隐隐约约透露着杀机。

“嘿——嘿嘿!你……你就要一直杵在那呀?”丁薏芸见唯一活路已然被全面封死,心虚地陪笑着。而脑中正快速筹谋着破敌大计,如何将门神诱出门边呢?

“别费心思啦!除非你今晚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就得委屈你在这破旅舍将就一夜吧!”骆炜按捺住心中的愤懑,极其冷静地说着。

“是……是吗?”丁薏芸质疑起他话中的可信度。

但当她仰首与他四目相对时……骆炜深黯的眸子内除了冷酷和冰寒之外,还多了几道利箭——

“你怀疑我吗?”难道你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不自量力地想逃出这房间?”他嘴角扬起电视上反派专有的贼魅笑容。

“不敢不敢!”丁薏芸连忙摇头否认。性命攸关之际,危急存亡之秋——她可不能愚昧到激怒这头猛兽,拿自个儿的死活当赌注!

“很好!”骆炜双手环抱于胸,十分满意点着头,她的识相省去他不少功夫。

原本以为还须动用他的“骆氏擒拿手”,捉住这只爱玩躲猫猫的小兔子……现在她竟如此合作?

看来,倒是他多虑了!

“要……要现在解释吗?”丁薏芸走到床沿,一股脑儿坐下。

“当然!”骆炜惜言如金,够酷了!

丁薏芸贼不溜丢的眼珠子转呀转的……

“哇!好舒服呀!这床可真软,躺在上面果真消除疲劳,能养精蓄锐呢!”丁薏芸作势在双人大床上滚来滚去。

“你一直站着不累吗?过来歇歇嘛!”她媚了骆炜一眼,“美人”与“软床”诱饵双管齐下,神仙也动心。

“不必!你别岔道,快快招来!”骆炜却如不点头的顽石般,不给半分面子,紧咬着主题不放。

“好嘛好嘛……让人家休息一会儿,爬了五层楼,你不累,我可是累坏了!”丁薏芸翻身面对着床被,恨恨地捶打温软的床。

她咒骂着骆炜的难缠与执拗,一面磨着恨得发痒的牙,一面寻思着月兑身之道。

“你说是不说?再拖下去对你可没半点好处,反正我今晚是打定主意跟你耗到底了!”骆炜撂下狠话,他可是当真,绝非虚张声势而已。

“好好好好……”丁薏芸一个劲儿敷衍着,她只得坐起身来,反正就见招拆招吧!

“你为什么住进旅舍?跟楼下那个陌生男子是何关系?”骆炜咄咄逼人,大有兴师问罪的气概。

“这个嘛……说来话长……”丁薏芸还痴心妄想着拖延战情。

“没关系,我很有耐性!”骆炜沉声说道。

“啊?”她惊叫道。他的话仿佛一记巴掌,热辣辣地熨在她双颊!

“啊什么?既然话长,还不说来吗?”骆炜继续逼问道。

丁薏芸偷瞄着他板着脸的表情——啧啧啧,活像是拷问犯人资历长达二十年,久久无法蒙长官关爱而升迁,抑郁不得志的狱卒。

“干么那么凶嘛……”丁薏芸嘟着小嘴,她可不是犯人哩!

“到底说不说?”骆炜没耐性地吼着。只要一想她和某个陌生男子进出旅舍,他就揪心、他就恼怒!

“那我说……可是,可是你必须答应不能骂我哪!”丁薏芸提出条件交换,她实在没啥把握。他一发狠,她就想到狱卒挥鞭无情审问人犯的景象。

“还跟我谈条件?”骆炜鼻气一哼,嘴角一撇,语气上扬。

丁薏芸心惊,狱卒又甩了一鞭。

“不敢不敢……我老实说吧……”她被狱卒折磨得伤痕累累,若再不从实招来,恐怕那骇人听闻的“烙刑”,凭他紧咬住话题的记性,应该会想到可以拿出来用用看的。

“呃,就是呢……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啦!”丁薏芸话锋一转,予头直指狱卒。

“我?”骆炜愕然,这根本八竿子打不着,她竟扯上他?

“对,就是你啦!别想赖……”丁薏芸嫣然一笑。好玩好玩!大家来瞧瞧狱卒反被指控的错愕神情。

“我赖什么呢?你得说明清楚!”骆炜虽愕然,仍能理出头绪。她若想栽赃于他,甭作梦了!

“唉……”丁薏芸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冤狱如何平反呢?首先,必揪住幕后真凶。

“好端端地叹什么气?”骆炜有点搞糊涂了,怎么她一下子引个话题,一下子却又唉声叹气的咧?

“就你呀!要不是你这‘实习男友’的大帽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会沦落到找牛郎讨教切磋吗?”丁薏芸极其委屈地娓娓道出。

“牛郎?”骆炜竖直耳朵。老天!

他没聋没耳背……没听错吧?

骆炜那对眼珠子简直要爆出眼眶,吓人的模样倒是提醒了丁薏芸——她与猪头同辈吗?笨得招供出最吐血的关键处。

“你去找牛郎?”骆炜加大音量,瞅着她心虚的神情,心中是忧喜参半——

一则以喜,乃是他的听力完全如初,直追土狼的灵敏度,一则以忧,却是“牛郎”确是实际情,他的“实习女友”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敢背着他去找牛郎?

“这个……反正都是为了你呀!”丁薏芸狡黠地扯出重点,一副摆明了“原因在你身上,我是绝对无辜”的泰然表情。

“哦?你去找牛郎是为了我?你倒说说看,这道理该如何讲得通呢?”骆炜皮笑肉不笑的哼道。

“这道理随便论述都通嘛!”丁薏芸一副强词夺理状。

“你是我实习男友,对吧?”她理所当然地说着。

骆炜点了个头,心下提防着,这丫头不会又想玩什么把戏吧?

“我们当初说好的实习关系……包括性关系,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你……你知道我是第一次嘛,想给你一个好印象哩……”

“然后呢?”骆炜歪着头,不解地问着。

“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尽信书不如无书’,对吧?”丁薏芸小心翼翼地说着。

“那又如何?”骆炜理不清她话里的含意。

“既然‘不如无书’,那代表着亲身经历或许更有效果,对吧?”她牵强地扯出自成一套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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