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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心暴君 第11页

作者:若瞳

无言依然偎在上官怀里,被他紧紧拥着,只不过被上官吻肿的唇,霎时没了

血色。这男人是恶魔,轻而易举地令她臣服。

无言猛然推开他,也不管力量大得弄疼了自己。

上官不悦地抿唇,却没多说什么,他仅冷冷地睨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屏风。

“什么事?”好听的声音里饱含震天的怒气。

“二爷说有急事。”小双欲哭无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遇到这种事。

上官剑眉一挑,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

无言跌坐地面,泪像断线珍珠般洒落。

恨!她突然好恨。

???

接下来数天,日子是在欢爱里度过的。

上官总是在天色尚未大亮时起身;总是在临走前不忘吩咐一桶热水洗去她一

身酸疼;也总是在华灯初上时回到傍雪楼,和她无尽欢爱抵死缠绵……

这种感觉,近乎宠溺。

无言知道自己的心一点一滴沉沦了,却又无力自拔。

因为上官是用柔情编织的网密密将她围绕。

上官推开房门,随即轻轻掩上。无言端坐梳妆台前,从铜镜内看清他的一言

一动。仍是一袭雪白长衫,仍是那抹看似无害的微笑。

上官走至她身后,从她手中接过象牙梳,慢条斯理地为她打理垂胸的乌丝。

他不爱她绾发,他喜欢她这副柔媚的样子。

“今天和冷棠开了整天的会。”上官莞尔,在镜中迎上她淡漠的眼眸。“除

了布匹和酿酒外,我们想再开拓其他生意。”

无言微乎其微地挑眉。

“不过今天没做出任何定论,因为我们意见相左。”上官续道。

这就是他俩的相处模式,虽然话不多,却也相安无事,谁也不愿碰触对方心

底的禁忌。

“牧马吧!”她目光闪亮。“猎捕最矫捷的野马,培育战马。”

她仿佛又听见她爹兴奋的声音,在这块地上牧马,是她爹最大的愿望。

上官一愕,他没料到她会回答,他已经习惯她的沉默。“牧马啊?在这块荒

地上?”

“我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够大的草原,在这儿牧马,一定可以成功。”无言双

颊染上酡红。

上官笑容微凝,听她的口气,似乎对大漠十分熟悉,炜君的话没来由地跳进

他脑海。

“白骨门的掌门是辛不悔吧!别让无言和他们遇上,不然事情就有得瞧了。”

难道她和白骨门有过节。

上官摇头排斥这个猜测,乐元王府远在中原,和白骨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推想太牵强了。

“凭你的财力,你可以试试看。”无言握拳,爹的愿望没能在她手中实现,

若是经由上官的手实现,她没有异议。

“你很希望?”唇瓣一勾,上官问道。

无言停顿一阵,挣扎许久后才用力点头。

漂亮的眸子闪耀着算计的光芒,上官搁下象牙梳,从身后贴近她。

“你要怎么答谢我?”他懒洋洋地问。

心漏跳了一拍,无言回避他的视线。

“你想要什么答谢?”

“吻我。”上官低沉的嗓音诱哄着。“我要你主动吻我。”

无言面露难色,以身体换取黎盈梅的自由是逼不得已,但若她主动吻了上官,

那就是她自甘堕落了。

上官好整以暇地望着镜中的她,将她脸上的表情纳入眼底。

可是,她好想让爹的愿望实现,无言咬住下唇,尖锐的指甲掐入手心,光想

象通体墨黑、漂亮健壮的骏马在旷野间奔驰,她的心就快喘不过气。

一次,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无言微微偏过脸,正好被上官冰凉的薄唇给吻个正着。

“这次勉强算你主动。”热吻过后,上官恋恋不舍地用唇瓣磨擦她的。“下

次要更主动一点。”

他起身离开她,挂着邪气的笑。无言捂着被他滋润过的菱唇,愣愣发怔,上

辟的笑令她眩目。这是一种近乎宠溺的气氛。纤细的背脊一僵,无言背过身,这

样的上官,她好怕会不自觉地沉陷。

上官没注意到她细微的改变,他走至琉璃屏风后更衣,脑中考虑的是无言的

建议。

等和炜君及冷棠商议后再给无言答复。

???

左冷棠按住无言的腕脉,剑眉不自觉地拢起。

“你的身体该好好调养了。”冷棠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多年来的失调并非

一两天就可以痊愈。”

无言缩回手,目光有些飘忽。“其实没有左堡主想得这般严重,”她说得云

淡风轻。“无言很好。”

冷棠奇异地笑了,他写下药方,俊逸的脸庞仿佛洞悉一切。“无言姑娘,你

的心防很重。”

无言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左堡主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是这些年的苦害了你,无言姑娘原本该是养尊处优的大户人家千金吧!”

无言起了戒心,俏脸不豫。

“你知道了什么?”

“可以说是全部,也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冷棠淡然道。

“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左堡主有话可以直说。”无言薄怒。“你们调查

我?”

“无言姑娘言重了。”冷棠失笑。“你是上官的人,上官没有调查你,我们

包不会多此一举。”

那句“你是上官的人。”扎痛她的自尊,无言拉下脸,声音冰冷。“左堡主

究竟要说什么?”

“冷棠略涉猎星象及命理,我所知道的一切,是从无言姑娘的手相看出来

的。”

下意识握紧手掌,无言一脸不信。

“我也懂得一些周王所留下的易经,昨晚我为你卜了一卦。”

虽然不信,却又忍不住好奇。

“算出了什么?”无言问道。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冷棠心中一叹,很多事是注定无法改变,本想提点无言

几句却被来人打断。

人算不如天算呐!

“……只能劝无言姑娘别意气用事,不然会两败俱伤。”冷棠收起药方子,

起身踱至门口。

“我不懂!”无言蹙眉。

“这是卦象,我不能透露更多。”冷棠正好遇见上官,他微微欠身,离开傍

雪楼。

上官甫进楼就看见神色诡异的无言,她看他的目光像带着指控。

“冷棠来给你换药了?”

无言不语,她无法了解两败俱伤的意思,左冷棠指的是谁?是她和上官魂?

还是她和该死的辛不悔?

“无言,我在问你话?”见她没反应,上官有些恼。

“你是不是在调查我?”望着他俊美的五官,无言平静地道。

答非所问。

上官忍下不悦。“没有!”

“真的?”无言冷笑。

一股怒气在他胸口爆开,他搞不懂无言在耍什么脾气。“注意说话的口气,

无言。”

“为什么敢做不敢承认?”无言态度鄙夷。

上官一把拽起她,狭长的瞳眸里闪着幽光。“你是我的禁脔,我真要查清你

的来龙去脉也是天经地义,犯不着看你脸色,更何况我没做!”

他倏地松手,俊脸罩上寒霜,润润唇,好心情已被打散。

“准备一下。”深吸一口气,上官控制自己的脾气。“等会儿我们要进城。”

“进城?”无言一震,血色瞬间褪尽。

萨城是白骨门的势力范围,六年前被一场大火烧个精光的任府就在那不远处。

“不!我不去!”无言斩钉截铁地道。

“由得了你吗?”闻言,上官怒不可遏。“是我对你太好,让你忘了到底是

谁做主?”他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几乎捏碎她的腕骨。

无言奋力挣扎,弄伤自己也在所不惜。

上官冷哼,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表示他处于盛怒之中。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个温床的女奴,最好不要有太多自己的意

见!”

刻薄恶毒的话像利刃扎进无言的心,无言脸色一白,并没有反驳。

她能说什么?无言闭上眼,她本来就是用身体做为筹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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