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于萱一时哑然,不知怎么解释这一团的紊乱。
“所以我说妳编谎言也要高明些,瞧!这下子不就泄底了吗?”他啧啧地轻摇着头,语气森冷地:“不过,即使妳有借口搪塞,也假设征信社皆故意抓取暧昧的镜头好争取信用度,那么,有一些东西妳看了绝对会哑口无言!”
语毕,他攫住她的胳臂,粗鲁地拉她到他的工作室,将在书桌平台上的机器按下激活按钮,监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刚才总编送她到门口,并在她险些跌跤的当时接抱她的情形。
“这……这是——”于萱瞪视着画面上看起来暧昧极了的影像。
“我想妳可能认为我出差去了,尽可大方的与情人搂搂抱抱,但妳却没想到我们家原本用来防盗的监视系统竟然会意外捕捉到这些精采镜头吧?”
在于萱回来的当时,原本在工作室看征信社报告资料的霍培豪,由监视系统中看到于萱与总编在门外的那一幕,霎时怒火更加高张。
原本只是不小心的跌跤,但在角度的巧合下,总编的接揽加上她微笑的道谢,呈现的却变成于萱迫不及待的扑抱到总编辑身上,然后再露出愉悦笑容的模样。
这看在霍培豪眼中,妒火加上怒气,当时在工作室里的他差点将监视系统砸烂!
“不!不是这样!培豪,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听的解释还不够多吗?”他忽然大声的咆哮,震耳欲聋的吼声几乎盖过屋外的隆隆雷雨声。
“你——你要做什么?!”于萱高声惊呼,因为霍培豪一把将她扛抱在肩头,快冲回卧室后,把她像物品一样丢甩在床上。
“妳这个贱人!”他恶毒的咒骂,怒目诡邪的剩视着她。“早就该知道,会以金钱出卖的女人能冰清玉洁到哪里去!!”
“不要这样!培豪,你误会我了……”她楚楚可怜的凝望着他,但全身却止不住的狂颤。
“住口!”他叫嚣着,俊脸上布满邪鸷冷厉。“妳这人尽可夫的荡妇,要不是我娶了妳,妳也只不过是流连在工商名流之间,与人夜夜欢婬的高级妓女!”
霍培豪羞辱至极的话句句似毒箭射入她的心口,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感觉心好痛、好涩,犹如被活生生的撕裂,再残忍地剥成一片片,任凭无情的雷雨劈打着。
“啊!”在于萱一声惊惧的高叫下,霍培豪暴戾的撕开她身上的睡衣与内裤,两只雪白的玉乳顿时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
“妳这个的贱女人,如果妳需要夜夜欢婬才能满足妳,那么,我定会善尽我做丈夫的职责,叫妳销魂蚀骨!”
“不!培豪——”她望着他如撒旦般阴邪鬼魅的神色,不禁心痛的喊。
他怒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袍,全果的结实身躯压上她毫无遮掩的身子,双手粗暴地抓攫住她的臀,撑开她的大腿,以一记深重的腰力,邪佞而残忍地刺入她干燥的体内。
“啊!”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撕裂身心的维痛让她一瞬间白了脸!
于萱受痛的推拒他、抓他,他却敛下狂怒的眼,将她纤细的双腕野蛮的扳到她头顶,一手狎弄地招怪她的雪乳,腰部又一个重击,狂暴地撞进她的柔软里……
“那个男人有没有抚模过妳的身子?说!”被妒火烧痛每一根神经的他,狂佞地占有她脆弱的身子。
“没有没有……”于萱一连摇头,纤弱的身子在他粗暴的肆虐下,像似被狂风吹打的落叶。
“没有?妳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以为妳长得一脸清新秀丽就骗得了我吗?”他粗野的咬住她的胸脯狂野地吸吮,同时有力的摆动臀肌冲撞她。“贱人!妳竟敢背叛我!”
“没有……培豪,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住口!”他狂吼,开始发疯的蹂躏她的身子……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像一只受伤的狂兽一样骇人,只知承接他粗残行为下的自己,在此刻已被撕扯成一块块,一片片,几乎化为灰烬……
“呃——”她紧咬住下唇,心痛得让她咬得烙印下一排深深的齿痕。
“妳的全部永远、永远都是我的!我不准别人染指妳的容颜,一根手指头都不许!”他低咒似的嘎语,低抑的声调夹带着一抹教人惊愕的执念。
她望住他阴鸷的眼,心惊他的疯狂,心慑于他强烈的独占欲……
在霍培豪偏执的占有欲下,于萱撇开脸不敢再与他狂佞双眼对视。
体内承接他雄性身躯占有的于萱心寒的闭上眼眸,还希冀他能温柔些的喃喃着:
“别这样……培豪……求你……求你……”
但他却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占有她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狂野,一次比一次暴戾,直到她尖喊得嘶声力竭,直到他的气力用尽为止……
第九章
一连三天,霍培豪像似有发泄不完的怒气与精力,在于萱身上恣意驰逞他慑人心肺的独占欲。这一连的折磨,于萱今早一睁开双眸就忍不住冲到浴室去吐得脸色苍白。
“这情形有多久了?”霍培豪自床上起身穿上晨褛,倚在门框,冷淡的问。
“快……快一星期了。”于萱拿取毛巾拭擦漱口后的嘴角,抬眼怯怯奢望他。
“换件衣服,我们到医院去。”他依然是冰冷表情,语毕,径自走入浴室梳洗。
随后到达医院,经过医师的检查后,确定于萱已怀孕二个月了。
这结果让于萱顿时欢喜于心,因为推算日子,这孩子应是在巴黎怀的,那时两人正陷于热恋中,实在是名副其实的爱的结晶,而且于萱也希望能藉由孩子的到来,改善两人目前的僵局。
但回家的路上霍培豪却陷入沉思,在他诡谲冷肆的表情里,看不出他有一丝毫喜悦。
丙真,在回到梦园后,一场狂风暴雨正等着于萱,等着将她卷入黑暗而冰冷的漩涡中。
跨进卧室的门,霍培豪即坐在房内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一手敞开横放于椅背上,一手轻抚着下颚,以一种锐利的眼光,审视着于萱妍丽的脸庞。
于萱走到他身旁轻握他的掌心柔婉地问:“培豪,我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不高兴吗?”
“我们的孩子?妳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他冷冷地凝睇她的脸蛋,双眸迸出诡谲的光痕,质疑地讥问她。
“你——你说什么?”于萱不禁哀鸣一声,不相信这种话竟由他口中说出。
“我说妳能肯定孩子的父亲,一定就是我吗?”他的语气益发森冷阴帮,俊脸上染满寒露。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地残忍——”她讷涩地开口,难以置信的节节后退到床柱前抵靠着。
“我残忍?”他冷冷地讪笑,“是妳红杏出墙在先,岂可怪我无情!”
“我没有……没有……我要怎样做,你才会相信我的清白——噢!老天!”她背沿着床柱摊软子,心痛地跌坐在床侧的地毯上。
“两个月前我一回国就发现妳去会情人,原本想相信妳,所以我雇了征信社想要证明我的猜测只是无稽。”他咄咄逼人的一步步挨近于萱凄恻的脸颊,将她自地毯上一把攫拉上自己面前,怒目凌厉地瞪视她。“没想到呈上来的资料与报告却让我痛心!再加上我在监视器里亲眼所见的一切,我想要欺骗自己都不成!”
“不!培豪,这一切真的都是巧合得让人莫名,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身子除了你,没有人碰触过!”她晶莹的眸子哀哀泣诉地仰望他的怒颜,乞求谅解的紧握他胸前衬衫的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