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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敌人共枕 第1页

作者:伊沙

筑梦踏实伊沙

最近,我整理了一些少女时期的手稿与日记,很高兴在十多年的岁月后,对自己坚持的理想与美梦依然屹立不摇,并近乎固执的朝这方面前进。我所谓的理想是继续进修语言方面的专业,而美梦则是往职业作家的方向努力。

虽然出版长篇小说这才第三本,对已有好几十本作品问世的前辈而言,这样的成绩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但我的确很认其在架构每一本小说时,对书中所出现的专有名词与景物描述,都是在仔细推敲后,才呈现在内容中的。这次为了了解高科技产业,看了许多相关的商业杂志,甚至还将计算器概论研读了一番。

但是为了避免在书中出现过于专业的名词,我现在会选择加入较易理解的专业用词,只在必要时带过即可,但也因此,让我更有机会去接触我所陌生的领域,进而获益良多。

就好象上一部小说《真情不悔》,我为了更了解空军,除了看三、四十本有关全球防卫杂志与尖端科技等相关杂志外,还特地多次进出空军史馆去找资料,并照了许多相片作为依据。

《与敌人共枕》这部小说是早在半年前就开始架构故事内容,而大纲也是建立了近三个月后才开始下笔。跟现在的职业作家比起来,我的确属于蜗牛⑽诠昴且蛔宓模??愿魑磺装?亩琳吲笥衙牵?羰蔷醯靡辽吵鍪榈亩?鞴??幕埃?骨攵喟???托牡却??

再来就是需跟读者朋友们解释一下我为什么在《真情不悔》这作品中换笔名的缘由。

这实在是伊沙本人难以启齿的狗屎事!

话说在前一本《真情不悔》这本书定稿后,伊沙的人格分裂症忽然发作,开始诅咒、厌恶起伊沙这笔名,虽然已用这个笔名发表了许多短篇文章兴一本长篇小说,但是发人格分裂症是没有逻辑可寻的,所以才会在上一本《真情不悔》发行之时,忽然改用自己的小名来发表。

其实在与出版社谈妥出版事宜后,我就后悔用珊珊这个笔名了,但为了不造成出版社在作业上的困扰,所以在精神恢复正常后,还是没请求出版社将笔名次回伊沙。

然而,事实上伊沙这名字比我自已的本名使用的范围还要广、还要多,因为我的文章,甚至每张信用卡的签名,皆用伊沙而非本名。原因无它,因为伊沙的笔划少又好鬼画符的笔顺,使我常弃本名而就伊沙这个笔名,故这次还是决定用以往的笔名<伊沙>来发表此本与往后的作品。

在此郑重保证这种人格分裂症绝不会再犯了!若造成亲爱朋友们的困扰话,还请大家多多谅解喔。

楔子

梦园。

是位于阳明山的西班牙式豪宅,被苍翠的灌木与姹紫嫣红的花圃环绕着。

这是股市大亨于权焕的宅邸,他是近几年来崛起的股市名人,年过半百,富豪气息与倨傲脾气在他身上展露无遗。

他是个讲求权势与金钱利益的商人,他的势利和威严,使人望之怯步。

唯独对他宠爱的孙女于萱是例外的。

“豪哥哥,你快下来跟我玩嘛!”于萱甜甜的嗓音朝着正在做油漆工作的霍培豪喊,她穿著祖父为她从国外带回来的蕾丝白色洋装,漂亮的立体五官让她一直像个小鲍主。

“我没空。”霍培豪站在阶梯上往下冷淡的睨了于萱一眼,继续手上的油漆工作。

霍培豪与母亲五年前开始在于家帮佣,长于萱五岁,虽然有身分上的悬殊与贫富差距,但并没有让他对于家的掌上明珠另眼相待,他总是冷淡而拘谨地对待这豪宅中的每一人。

即使他的身分只是卑微的佣人之子。

“不要弄那些油漆了啦!全身脏兮兮好难看!”于萱嘟起了小巧的嘴,不满的踢了一下霍培豪站在其上的梯子。“我要你下来陪我玩嘛!”

由于祖父的阶级观念深固,与母亲的奢华喜炫耀个性,于萱在生活上并没有什么朋友,每天接触的都是大人和一场又一场的宴会,唯一的玩伴是霍培豪。

但自从上个月那“意外”的亲吻后,他就明显的与于萱保持距离,避免再与她独处。

或许一个吻对十岁的于萱来说,并未引起多大的震撼。

但是对一个十五岁且深知人情世故的少年而言,他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对于萱的喜爱是一回事,然而若因此为母亲带来困扰,他就必需三思而后行了。

“小姐,我不是妳的玩物,也没有义务陪妳玩,妳找别人吧。”霍培豪头也不回的继续手上的油漆工作,口吻依旧冰冷。

“你这阵子好奇怪,为什么都不陪我玩嘛!”于萱又呕气的踢了一下梯子。

见霍培豪依然没有反应,于萱顿时怒气油然而起,引起他注意的用力推倒梯子。

没想到这力道一个不慎,就让梯上的霍培豪连梯带人一并倒了下来。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梦园”的寂静。

霍培豪从梯上摔了下来,在没有防备下的在落地瞬间,扭伤了左腿。

而一桶满满的红色油漆就不偏不倚的倾倒在于萱身上,从她那头长至臀部的云发到白色的昂贵皮鞋,无一幸免!

“哇啊!”

随着于萱的哭叫声,家中所有的人都惊慌的蜂拥到温室旁来,一场风暴即将展开。

三个小时后,于权焕权威的坐在家中的客厅中央,像一个君主般睥睨着跪在地上的佣人——霍母与忍着左脚尖锐疼痛却依然站立着的霍培豪。

“没想到在我家中竟然有这种以下犯上的事情发生。”于权焕隐忍着满腔的怒口气,眸光严厉的腾视着霍培豪。

姓霍的孩子是个冷静而谨慎的家伙,即使在发生这样的事件后,依然沉着的令人不可思议,但这样的情况对于于权焕而言,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他必需铲除这样的威胁,可笑的是,这样的威胁是来自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向老爷报告过了,我并没有错。”霍培豪无惧于他冷厉的眼神,像似有三十岁成人的冷静,而他已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更为这种感觉增添说服力。

“培豪,不要说了,我们只要认错就对了……”霍母满是沧桑的脸,期盼的望着立在身旁的儿子。

她知道依培豪的个性,要他跪下来乞求怜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但对身为于家的下人,发生这样的事,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怪上苍给了她坎坷的命运。

二十岁嫁给培豪的父亲,从乡下只身来都会闯天下,没想到在怀孕七个月大回时,培豪的父亲却因工地意外而惨死,只有小学毕业的她带着幼儿在繁华的都会夹缝中艰辛的讨生活。

五年前,经人介绍进入于家帮佣,在于家豪宅中的这五年日子是她过过最好的生活。

“哼!!有没有错还轮得到妳来评断吗?”于权焕冷冷地嗤声。在于家上上下下、除了于萱外,只有霍培豪敢跟他针锋相对,这更引起他的怒气,“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吗?”

“在你所认知的过错中,不是我的行为,而是我的身分。一位佣人之子只能有过错,不能有事情的真相。”霍培豪定定的直视着于权焕,轻撇一下嘴角。“因为,这对握有我们这些下人生杀大权的您而言,不过是个笑话。”

此时,在大厅的于家人与家中的所有佣人,听到他的反驳,都为他捏了把冷汗,并不由得心生佩服。因为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敢这样对于家老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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