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闪着泪光,含笑地投入他的怀抱,把他紧紧抱住。有了他,她的世界才算完整!不管过去她是如何的坚持,但她终于还是向他低了头,准确地说,是向爱低了头!
不是有人说过,真爱无敌吗?在真爱面前,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什么未来都是可以期待的。
他爱她,这就已经足够了!景然终于在那个狂风暴雪的晚上想通,也终于相信了他的爱。
窗外,还是怒吼的暴风雪,可是情人的天地里却温柔得有如夏日,他们依偎着彼此,紧靠着彼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呢喃着只剩下情人间的低语,诉说着他们相互永恒不变的爱情。
景然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是当她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普照的时辰。她靠着他的肩膀,仿佛就这样睡了许久。她带着欣喜的笑容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他,萧彻睡觉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那张脸不再严厉,线条也完全放松,看起来很让人踏实。
她轻轻地拉开他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惊喜地看到暴风雪早已停止,窗外居然是一片阳光灿烂!
第10章(1)
帝威的休闲区里有一个学生们特别爱去的地方——STAR咖啡馆,纯透明的设计,给人玲珑剔透的感觉,如果天气炎热,它会关上它最上层的银色顶棚,以免顾客被炽热的阳光晒到。
可是在那些风和日丽的冬季,这个透明的屋子就会闪烁着奇妙的阳光,带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这间咖啡馆里除了提供各种上等的咖啡外,还有老板西利斯的一些独门饮料,他喜欢把各种奇特的水果混合起来,制成一些水果酒之类学生可以饮用的低度酒。而且,他的酒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喝得到的,如果你心情不好,想要借酒浇愁,那么你在他那里休想得到一杯。
而今天,住在宿舍楼9FA座的全体女生,人人都得到一杯特制的饮料,作为西利斯送给她们开学第一天的礼物。
“我们来干杯吧。”虞华拿起她那杯透明的饮料,“祝贺景然和萧彻再次展开他们的爱之旅。”
“什么爱之旅……我对他还在考察阶段。”景然娇媚地噘起嘴。
“少来了,你。”彩樱顶顶她的肩膀,“什么考察阶段,我看根本是热恋阶段。刚才萧彻走的时候,你那表情就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彩樱,你怎么说话的?”景然忽然脸色一变。
“对不起。”彩樱赶紧道歉,“我胡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
景然拿起杯子的手微微一颤,“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哎呀,你怎么也迷信起来了?”虞华拍着她的肩膀,“你不要胡思乱想,彩樱说话一向没有分寸。她以前不是一直诅咒蒋凯杰吗?可现在蒋凯杰可是比她的命还要重要。”
“是呀,我哥他现在不知活得多滋润,样样都称心如意。景雯姐都准备提名他当下一届的学生会主席了。”
景然歉然一笑,“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敝了?”最近她的确偶尔会有太过幸福而觉得不安的感觉,萧彻对她总是那么好,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又总是那么和谐,人太幸福了,会不会都会害怕这幸福不会长久呢?
“好了,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干杯吧!”虞华朝气十足。
“虞华,你最近好像特别漂亮!”凯芸在放下她的绿色饮料后,用有些试探的声音询问,她用眼神要求大家配合。
“我?我哪有什么问题?”奇怪的事发生了,虞华竟然脸红了!
“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景然惊喜地大叫,“难怪你现在越来越喜欢穿裙子。”
“而且也注意打扮了。”彩樱贼贼地说,“她上个星期不是要约我们去百货公司买化妆品吗?”
“夏彩樱,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跟蒋凯杰那家伙一样?”虞华及时转移话题,“难怪别人说夫妻相处久了,都会变得很相像!”
“我跟他相像有什么不好?你又跟谁比较相像了呢?”彩樱凑过头去。
“没见到虞华有恋爱症候群的迹象啊。”凯芸侧着头看着景然,“要像景然这样,才是恋爱的迹象。”
景然在干吗?她已经拿出手机又准备开始煲电话粥,“萧彻,你现在在哪里呀?你已经到了?”她的神情立刻兴奋起来,“不,我不在房间里。我在STAR咖啡屋里……你过来啦,我要你过来……嗯,好,我知道了……快点哟……”
电话关上,她对上三双促狭的眼。
“是谁说再也不给他任何机会的?”虞华双手托腮,眨眨眼睛望着她。
“是谁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凯芸也学虞华的样子。
“是谁说他这样的男人不可信任?”
景然收拾包包,投给她们最妩媚的一个笑容,“我不跟你们聊了,萧彻到了。”她从二楼的窗口往下望去。
“那是萧彻吗?”凯芸显然大吃一惊,“他手里拿的那是什么呀?”
“花呀,而且是我们周大小姐最喜欢的花!”虞华眯起眼睛。
“知道为什么女人喜欢男人送花吗?”彩樱忽然正色道。
“为什么?”凯芸很配合地问下去。
“因为男人必须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才会不顾形象地亲自手捧鲜花出现在女人面前。”
“原来是这样……”虞华兴奋地点点头,“男人捧着鲜花的确会有碍形象,看起来很滑稽。”
“哪有!”景然狠狠瞪他们一眼,“我觉得这样很帅。”不再和他们啰嗦,她站了起来。
“是了。”虞华笑得很灿烂地在她身后喊道,“萧彻真的很帅,很配你。你们是天生一对。”
景然回头嫣然一笑,赶紧走下楼梯,向萧彻飞奔而去。
“萧彻的确变了很多,变得容易亲近了许多。”虞华从上面往下望。
“也不像从前那样老是板着一张脸,看上去怪可怕的。”凯芸说。
“那都是景然的功劳,所以说男人不该让女人伤心。如果他让自己的女人伤透了心,那么他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彩樱,你难得说出这样的至理名言!来,我们干一杯!”虞华举起了酒杯。
三个女孩高兴地碰杯,为了景然的幸福,也为了她们自己的幸福。
景然站在学校门口看着萧彻的车子停在她面前,刚要露出迷人的微笑,却发现车里的人不是他,而是司机。
“周小姐。”司机有礼地对着他鞠躬,“总经理临时有事,所以他要我先来接你去餐厅。”
“又被什么事情耽误了……”她理解地点点头,不疑有他地坐进车里。
萧彻看了下手表,景然应该到餐厅了吧?他拨通她的手机,可是却怎么拨也拨不通。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窜过一阵战栗,莫名地感到心慌意乱。
穿上外套后,他急忙想要赶去餐厅。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他瞥了眼电话号码,诧异地皱起浓眉,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起来。
“我是萧彻。”
景然被关在一个敞亮开阔的废弃仓库里,她的四肢被绑在一把结实的椅子上,被迫坐在仓库的最中央。
她抬起愤怒的双眼,不屑地看着面前得意的男子,“吴克堂,没想到你竟然会卑鄙到这样的地步。你以为绑架我就能要挟萧彻吗?”
“当然。”他挥挥手里的电话,“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你会被警察抓住,然后什么也得不到!”她听见了他在电话里要挟萧彻的话,他居然想要萧彻这三年来最大的科研成果。
“他不会报警。”他倒是信心十足,“你知道为什么吗?”狡诈的笑容挂在他嘴角,“因为他太爱你了,不敢冒一点失去你的危险。我不是早就说过,他爱的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