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别拉了。”华语蝶早就有早说晚说都要说的心理准备,所以早想好了要说些什么。
她简略地把如何被奥克韩森哄到手和之后的交往情形说了一遍,但对两人的亲密程度仍有所保留。
“对了,小蝶,听说外国人不是都很开放吗?尤其还‘性’致勃勃呢,他对你霸王硬上弓了没?”小小不知羞地好奇问道。
“对呀,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个按捺得住的男人。”云云凑热闹地下评语。连雅彦那种正人君子都办不到了,更何况是看起来就不知尊重为何物的奥克韩森。
“嗯。”青青颇有同感地点头附议,心中暗忖:连键钢那块硬梆梆的石头都当不了圣人了,就不信那个阿斗仔能。华语蝶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得心虚极了,双颊瞬间烧红了起来,就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你是被我们大胆的言论吓得脸红耳赤,还是心虚、羞得无颜见人哪?”小小逗弄小蝶。
“我猜八成是后者。”青青心思敏捷地加入捉弄华语蝶的行列。反正话已经套出来了,对她就不用太客气了。
“小蝶,你们到底好到哪种程度了?”云云相当好奇,是雅彦不够君子,还是奥克韩森定力强?
“快说呀。”
“就是嘛!”
青青和小小再次发挥异口同声的默契。
“你们慢慢猜好了,反正就算我说了,你们也未必会信,我不如省点口水。”华语蝶耍赖地对好友们笑笑。
扁辉的十月。
开学已经一段时间,奥克韩森的休假也即将画上句点。
经过近三个月的交往,华语蝶和奥克韩森的关系亲密不少,但她仍不许他越过最后一道防线半步。
而奥克韩森对华语蝶在乎的程度早已超过自己所能掌控的范围,对她的占有欲更是到了连其他的男人多看她一眼都不成。
这日——奥克韩森在午后三点踏进花店。
但在他之前却已经先来了一位男客人。
此刻,虽然花店的四位老板都在场,却没一个人肯自动起身招呼客人,莫怪人家说:一个和尚有水喝,两个和尚抢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那四个……当然就更不用说了。
但客人都已经上门了,不招呼也不成,最后她们只得用猜拳决定看谁倒霉。
而华语蝶果然又是最倒霉的那个,十次猜拳,她必定输九次!
因此,当奥克韩森踏进花店,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华语蝶巧笑倩兮地陪著一个男人。
满腔的妒火不禁瞬间燃上他的眼,暴戾之气瞬间席卷他全身,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他万分不满华语蝶对任何人都能表现出温和的表情和态度——就算是用装的,她也装得很成功;但一面对他,她就成了最佳的后母,既刻薄又恶毒,连装温柔都不屑,所以他更看不惯她对其他男人露出甜美的笑靥。
自幼受众人拥戴,如今却得不到华语蝶关注的奥克韩森如被激怒的雄狮走到她身旁,不顾满脸错愕的客人,直接强行拉她一把,让她跌撞进自己的怀里。
“滚!”他凶恶地对客人下令。
他天生的威严让那个客人吓得谨遵吩咐,忙不迭地逃离花店,活像有恶鬼在身后追似的。
“你吃错药啦!”眼见财神爷就这么落跑了,华语蝶当场发飙。
“不准你在我面前对别的男人献殷勤!”他用力地钳住华语蝶蠢蠢欲动的双手,眼中闪著警告的锋芒。
“他是客人!”她忍住手腕传出的痛楚,试著和他讲道理。
“就算他是天皇老子都一样!”他更用力地握住她的双腕。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痛得忍不住挣扎。
“没道理可讲,你只能对我一个男人温柔。”她的挣扎更加激怒他。
他猛地低下头吻上她颤抖的红唇,一心想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好痛哦……”她躲开他的唇,可怜兮兮地望著他。
“你也知道痛吗?你可知道我的心更痛!”Shit!她居然避开他的吻!
她的闪躲更加刺激他失控的理智。
“真的好痛!”华语蝶感觉自己的双腕就快被他捏断了,痛得用脚踹他。
恼火的奥克韩森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真想将对手生吞活剥,于是不顾她的挣扎,俯攫取她口中的芳香与清新。
“不要!”华语蝶再次撇开头。她不愿在这种情况下与他亲热,因为事后肯定只有一种结局,那就是两败俱伤,所以她坚决拒绝这种惩罚式的亲密。
又一次遭受拒绝的奥克韩森硬把唇落在她的颈项,用牙齿在她的颈间烙下印记。
“放开我!”她用尽全身的气力扭动身躯。
一直杵在一旁看戏的青青、小小和云云这才开始察觉不对劲,连忙一起移向纠缠的两人。
“救我——”挣月兑不了奥克韩森控制的华语蝶一见她们聚过来,立刻呼救。
“你的嘴巴是用来做什么用的?”青青暗示华语蝶咬他。
“当然是用来喊救命的。”小小少根筋地答腔。
“不懂就少开口。”云云给小小一记白眼。
“Oh!Fuck!”原想再次偷袭华语蝶樱唇的奥克韩森忽然痛呼出声,握住她的力道不减反增,神情更为凶恶地瞪著她。
“死蛮子!臭蛮子!不说番话,你会死啊!”华语蝶一听见英语就更加奋力地挣扎,再也顾不得是否会两败俱伤,踢、扭、踹、咬全都使上了。
“小蝶,踢他的要害比较快。”青青再次提醒华语蝶。
“那太狠了吧?”小小假意地同情道。
华语蝶闻言立刻弓起右脚膝盖往奥克韩森的“重要部位”用力一撞。
“Oh!Shit!”
受重创的奥克韩森果然立刻松开华语蝶的手腕,弯著腰伏在地面申吟,理智瞬间重回他的脑子。
“醒了没?”青青用脚尖踢踢跪蹲在地上的奥克韩森。
“药下得这么猛,不醒也难吧。”云云嘲讽著。她平日虽然温和,可一遇上有人欺负她的好友们,她就不知客气为何物了。
“真可怜。”小小含著同情地幸灾乐祸著。
“痛死活该!”华语蝶一边轮流揉著红肿的双腕,一边口是心非地观察他是否真的被她踢伤了。她心虚地偷瞄了眼仍站不起身的奥克韩森。
“好绝情的话哟。”青青嘲笑华语蝶的口是心非。
“就是呀。”云云也跟著起哄,但却丝毫不同情奥克韩森的遭遇。
“你还好吧?”这回换小小用脚尖轻踢奥克韩森的膝盖。
没办法,帅哥就是比较容易搏得她的同情心,更何况奥克韩森还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帅哥哩。
“你们陪陪他吧,我有点事先走了。”华语蝶匆匆丢下话,就逃命似的落跑了。
一星期后。
奥克韩森已经连续在花店门口站岗一个星期了。
理由无它,因为他吓坏了华语蝶,所以惨遭花店合伙人们的联合抵制,不让他踏进花店半步,所以他只好杵在门外。
华语蝶为了彻底避开他,甚至不惜跷课一星期跑回老家休生养息,所以遍寻不著她的奥克韩森才会等在花店守株待兔。
基于这次教训,奥克韩森得到一个结论——对华语蝶只能用哄的,绝不能使用暴力!
因为她那种一条肠子通到底的单纯性子随便哄哄就可轻易过关;反之,胁迫不但会吓跑她,更会气死自己,不用也罢。
“青青,他是奥克集团的总裁,你不怕你恶劣的态度会害得你的宪兵一号回家吃自己吗?”小小调侃正与会计课本奋战的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