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不已的念头又缠结在一起,她好乱、好乱呀!
“回答我。”胤祥催索她的答案。
“嗯……四爷说,皇上会下旨——”
“我不要听四爷说,我要听你说。”胤祥刻意打断了她的话。
雩娘抿咬着樱唇,秋水明眸早已湿漉,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她骗不了自己的,因为只要依着自己的心,她就觉得好愧疚!
她忍着哽咽,缓缓道:“十三爷,我家老爷养育我十年,没把我当成丫环看待,反倒是把我教养成大家闺秀。雩娘没忘女子该守的礼教,可是我……我好不知羞,竟然喜欢像这样让您抱着……甚至……”雩娘愈说愈小声,泪汪汪的脸颊烧起一片红。那种果裎的事,她不知如何启齿。
“我希望小姐得到幸福,可是,只要想到您也会对小姐……那样……我心口就好疼、好疼……我不敢想……那会让我好难受!而且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老爷的教养了……十三爷,求您……别叫雩娘说……”话到最后,她难过得语不成句。
胤祥觉得那也够了,这小脑袋瓜装了十年来雷家对她的恩情,教她如何能说不要就不要?至少,他也占据在那里头,而且分量颇重!
“我并没有要娶雷家小姐。”他说出实情,字字铿锵有力。
咦?轻如羽的身子微微一僵,闷在胤祥怀里问说:“您不娶小姐了?”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离家了。你说皇上这会儿要下旨给谁啊?老的不在、小的又跑了。而且,大皇子能对谁逼婚?”他轻松说道。
雩娘猛抬起头,赶忙抹去颊上斑斑的泪痕,颤声问他:“小姐怎么了?您说她离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一连串的问题让胤祥脸色沉了下来,他不爱她脑子里全是旁人。
“十三爷……”雩娘轻拉着他的衣服,亟待他的回应。
“我不爱你脑子里全惦记着雷家。”胤祥沉声说道。这时候的他,竟像一个吃醋的大男孩。
雩娘愣傻了,她从没见过这等模样的他。是出于直觉吧!她微微脸红,垂着眼,细声说道:“可是我心里全是你啊!”
胤祥怔了下,待意会出她的话,才勾起满足的嘴角,轻托起她的下巴,缓缓俯下——
“等等,您还没说,小姐她……怎么了……”雩娘几乎不敢说出最后几个字,因为胤祥的唇正摩挲她的。
“她好得很,就快嫁人了,嫁给她爱的男人。”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雩娘满月复疑问。胤祥的舌却趁虚而入——
“等等,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还要她回来呢?小姐既然准备嫁人,大皇子逼婚无用,那她——不应该在这里的。
胤祥顺势让她躺下,舌尖轻画她的唇形。他依在她的唇边溺爱地说道:“因为我想要抱着你——”
他点吻着她的白皙如玉的脸庞。“因为我想要疼你——”
他的唇滑至她耳畔,附耳低语:“因为我想要爱你——”
“等等,您……”
“我不能等了。”他的唇封住她的话,汲光她仅存的意识。他要她完完全全只属于他。
胤祥含着她的嘴,不停地吸吮着,手滑至胸前,隔着衣料轻揉浑圆的形状,令雩娘不禁在他嘴里喃喃申吟。
他解开她的衣襟,熟稔地退去层层衣料,连最底的肚兜布、亵裤一并扯去,白腴的娇躯如初生婴儿般在他身下。
胤祥抬起头看着她,从第一次见面便觉摄人心魂的水眸,如今深处似乎骚动着某种情愫,介于懵懂与初开,待他深掘。
他含情脉脉,温柔地为她掠开滑在胸前的几绺发。“我要你成为我的,第一次会不好过,你别怕,我会好好爱你。”
话到嘴边梗住了,雩娘半张着小嘴,只能信任地点点头,因为他的手背正磨擦她的女敕乳,生涩如她,些微的刺激就能激起反应。
“叫我的名字——胤祥。”他埋在她颈间说道,不时以牙齿轻轻啮咬。
“不……不成……雩娘是丫环身份……不配……”他的唇渐次往下,在心口流连,让雩娘几乎是费尽所有的力气才迸出这些话来。
“以后就不是了,我只许你叫我的名字。说,我要听——”
雩娘察觉不出他话里另含的意思,只想顺从地依他。
“胤……祥……”她娇喘吁吁,他的手下滑至小肮,在肚脐周围细细的画圈。他的唇亦往下,含住那颗挺立已久的蓓蕾,反复吸吮。
她整个意识旋转了起来,心跳似雷呜,浑身的血液翻腾,萌生出一种新的感官,她不自由主地挺起了身子,素手攀上他的肩。
“你知道该怎么反应的。”胤祥在唇畔低语,引诱她做出女性本能的回应。
她像一株柔弱静美的水仙,在他的身下全然开放。白里泛透明的花苞,亟待窥伺从未触及的激情世界。
她像清莹的水,经他的触碰而漾起水纹,震荡愈来愈大,和着起伏的娇吟、急促的呼吸。他疯狂的抚爱将她向上推动,愈攀愈高,终在嘶叫声中到达顶端。
她再也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浑身瘫软且虚弱。
胤祥立即褪去已是汗湿一片的衣衫,与她果裎相依。
额际的汗水滴淌在她红艳如火的脸颊上,胸前的汗珠湿润了挺俏的粉红色珠圆,挂在颈间随身不离的王佩贴在她的心窝上。
他烙进她的身体里,而她烙印在他心上。
“胤祥……你这样,我没法儿专心临帖。”握笔的手使不上力,雩娘柔声嗔他。又是那个已然成瘾的习惯,胤祥环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我想要抱你。”他低语,手却不安分地往她裙内探去。
“别……你答应我的……”雩娘无瑕的脸庞映上瑰色,想来就觉得好羞人!这是从两人发生肌肤之亲那天后,她第一次下床走动。
那一次到最后她竟然昏厥过去,醒来时的疼痛,让她连起身都嫌困难,更遑论下地。迷迷糊糊之中,记得胤祥在她私密处抹药、抱着她做药浴、喂她吃了一堆补品。然后又被他再次——哎,她事后都得昏上一整天才醒,而醒来时又是全身酸疼。
她个性柔顺,凡事更是依着胤祥,可她真的不愿沉溺在这种事情上,那会让她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当她今早醒来,鼓起勇气对他说时,他的反应让她好窝心——
“我让你不舒服吗?”他担心地问。
“不、不会,我……我觉得……很好。”她往他怀里偎去,脸红扑扑的。“我知道你很疼我,所以,我想多了解你一点,只做这种事,我没办法……”好窘啊!她要怎么说明白呢?
胤祥轻笑,直接化解她的窘态。“你想了解我什么?”
雩娘知道他许可了,扬起嘴角,抬起头对他灿笑道:“你平日最喜欢做些什么事?”
她的话让胤祥挑起恶意的眉毛,雩娘蓦然明白他的暗示,娇嗔道:“你——你知道我不是说那事儿的!”
胤祥将她抱躺在他身上,让她的脸贴在他胸前。“我皇阿玛极重视阿哥们的学业,我从六岁开始习读诸子百家,十岁读兵法习武,十几年来,平日就做这些‘功课’。”
“女子不读兵法,嗯,我四书五经一定没读得你透,嗯,那还有什么呢?”雩娘自言自语起来。“啊!”雩娘兴奋的扬起小脸蛋。“我记得看过你临帖!”她总算想到一件足以匹配胤祥的事。
“我皇阿玛极好书法,那也是每日的功课。”
“先生曾夸雩娘行书写得不错,我想——陪胤祥写字。”她又依在他胸前,羞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