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阵虚月兑,柳烟飞用力的一抹脸,他哭笑不得的瞪着一脸茫然悲伤的白君佩。觉得自己果然如她所说的,真的是白痴得可以!他刚刚就是想到,她或许不知道这“玉玲珑”是他的定情信物。虽然说这是人人皆知的事;可是……就算
她不知道好了,怎么会所有的人都知道他钟情于她了,而她本人却完全不知道?是她太迟钝了,还是他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明白?柳烟飞这会儿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吵了半天,却没想到他跟她吵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吵的还真是冤枉到了极点。
“柳烟飞!你怎么了?”白君佩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好奇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该不会是她刚刚说的太过分,把他气坏了吧!
想起她刚才喊病痛、疼的揉着她的双肩,柳烟飞对自己方才的粗暴自责不已。
“喂!你还好吧?柳烟飞?”他神经不正常了吗?白君佩不安的想着,刚才还那么凶神恶煞,活像想杀人似的,这会儿他又良心发现啦!
柳烟飞懒得再解释,他二话不说的一把将白君佩搂在怀里,抬起她的脸,随即低头热烈的吻住她愕然微张的红唇,用全部的心意去品尝她的甜美。
就像是作梦般,恍恍悔悔,幽幽荡荡的。
白君佩……让他碰到嘴唇,整个人就迷失在他那温热的气息里了,她软绵绵的倒入柳烟飞怀里,颤抖的双手紧紧的低在他的胸前,她只觉心脏狂跳,全身虚软无力的感受着他灼人的炽热,心荡神驰下,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
柳烟飞由原先细细的晶尝的吻,转为狂野的侵略,他狠狠的吻住她柔软的朱唇,一手紧紧的托住她的纤腰,完全的迷在她的芳香里。
—个难分难舍的长吻结束后,白君佩缺氧的脑袋还浑浑噩噩的,她紧闭双眼将头埋在柳烟飞怀里,胸口急促的起伏,气喘吁吁。
柳烟飞抬起她嫣红的脸蛋,再次在她略微红肿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很满意自己造成她这副心醉的动人神情,他厮摩着她滚烫的脸颊,以沙哑的噪音在她耳边
叹笑道:“这样好多了!我早该这么做的。”一直以来,他都是浅尝即止,从来不敢太放纵自己的,这会儿总算有一偿宿愿的。
抬起她的脸,柳烟飞深深的望着她,“君儿,你可曾记得我说过,‘玉玲珑’是一件信物?”
“唔……”白君佩睁开迷醉的眼眸,一下子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深深的迷失在他深情的眼里,半响,她突然清醒过来,登时大羞的推开他。刚平息的心立刻又不规则的跳了起来,“你……你怎么可以……吻……吻我?我们刚刚……才吵了一架!”她羞怯的指责道,心里则为他这个吻所代表的意义而心跳不已。
柳烟飞低沉的笑了,他拉过白君佩,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不理她的挣扎,紧紧的圈着她,理所当然的道:“我想吻就吻喽!谁说吵过架就不能吻了?我说君儿,我刚刚问的话,你听到了没有?”说着,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嗅着她清新的味道。
“没听到啦!柳烟飞……让我起来……”白君佩娇羞的闪躲着他的唇。
“不要!谁让你老要我去娶蝶双妹妹,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吵架,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他贼贼的笑了起来,忽然张口在她雪白的颈项轻咬了一口。
“呀!”一阵麻痒的感觉,惊得她轻叫一声,紧闭双目喘息嗔斥道,“你是吸血鬼吗?怎么吸人家的脖子?”
“吸血鬼?那又是什么东西?”柳烟飞愕然的从她肩上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一脸酡红的白君佩,怎么她老说些他听不懂的东西?
“吸血鬼就是……就是喜欢咬人脖子的鬼!”白君佩红着脸,忸怩的解释。
“哦!”柳烟飞重新埋首于她颈项,坏坏的吹了口气笑道,“那我宁愿当个吸血鬼,专吸君儿美味的血。”说着,他恶作剧的伸出舌头舌忝了她脖子一下。
“你……”白君佩浑身轻轻一颤,意乱神迷的道,“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我已经把你定下了,你早晚是我的人,我不过是先取点甜头尝尝罢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气息又开始浊重了起来,他不禁大是惊异,没想到对君儿,他是如此的毫无自制力!
“你……你胡说什么?”白君佩只觉身体阵阵发热、发软。
“君儿,你好好的听我说!”不敢再继续与她亲热,柳烟飞捧着白君佩的脸和他对视,他满脸正经又认真的剖白自己的心意,“在林子里遇见你时,虽说不是一见钟情实在是,你那时的样子,要我一见钟情也满难的……嘿!听我说!”柳烟飞笑着接住她揍过来的小手,深情的凝望她,“但是,在你换过新衣裳。含羞带怯的出来时,不住被你那独特的美所吸引,当时,你悄然立在我的跟前,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惊怯与不安,那时我就决定,总有一天,我会扫除你所有的恐惧。
“在往后的相处里,我更是一日一日深陷在你天真不做作的笑容里,所以,我才会将我随身的白玉云龙带环送给你,连身为一个武林中人最重要的贴身兵器也给了你,玉佩和玉萧都是我的代表信物,有了这两样信物,一般的江湖大小是不敢碰你的,这样以后你跟我行走江湖会比较安全,另外……”
顿了顿,柳烟飞拿起挂在白君佩胸前的“玉玲珑”,含情笑道,“这块‘玉玲珑’,是我将来准备娶媳妇时送给我新娘子的信物,现在,它在你的身上,你说,你是不是已经被我定下来了?”怜惜的拭去她的泪珠,柳烟飞深情款款的凝视她。
白君佩怔怔的听着他深情感性的告白,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你现在是在告我,你喜欢的人是我?打算娶的人也是我?”
“没错,就是你啦!”柳烟飞忍着笑回答,他真是爱煞她那又惊又喜又不信的娇俏模样,忍不住直摇头,“也就只有你这傻瓜看不出我的心意,若非爱你,我怎么可能对你如此亲密,动不动就对你吻来吻去的?虽说我是江湖儿女,向来不拘小节,但我还没大胆到会对一个女子动手动脚的。”说着,他又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外国人也都是这样的呀!谁知道你另有含意!”结束醉人的长吻后,埋在怀里的白君佩不服的嘀咕,不过,因有点自认理亏,所以声音非常微弱。
“外国人?”听得一清二楚的柳烟飞只觉一股醋意往上冒。“这个外国人是谁?他居然敢对我的君儿做只有我能做的事,我非宰了他不可。”他很恨的发誓。
“呃。”白君佩听得又好笑又气,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好随便找一个人代替,“这个外国人是我爹爹,你想宰他吗?”
“呃……”烟飞讪讪一笑,瞧着她顽皮的笑容,他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她小巧的俏鼻。
白君佩爱娇的皱皱鼻子,不太放心的求证道:“你确定你真的是喜欢我,而不是只因为一时的好玩而已?”
“君儿,我绝对是认真的。”柳烟飞叹笑,他表现得还不够积极吗?那他可是很乐意以行动采表示。
捧住她的脸,柳烟飞正想再次狠狠的吻她时,白君佩一手捂住他的嘴,“等……等等!你真的确定?我知道对你对你们来说,我有些不一样,有些特别,也许,你只是觉得我很新鲜,对我感到有趣,所以,误把对我的这种感觉当成是喜欢……”她有点郝然的望着他,提心吊胆的剖析情况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