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桂花镶满一地粉黄,纤细的粉女敕花儿一朵叠过一朵。
他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桂花床上,而后刷的一声,他将自己的衣摆扯破,拉扯出一条布巾将她的双眼蒙住。
他静静的凝视她沉睡的脸,不知过了多久……
“呃……”白冉云幽幽的自睡梦中醒来。
“左谦说错了,我是不可能爱上你的,”他的眼神霎时变得冷酷,“你不过是我的侍寝,一个我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
“谁?”她咕哝的道,意识尚因方睡醒而混沌。
她眨动眼睫想要睁开眼,却感觉到自己的双眼被一块布蒙住,霎时惊慌起来,反射性地抬手想将眼前的布巾扯下,但双手更快的被人攫住,拉至头顶紧紧钳制,令她动弹不得。
“是谁?”她用力想挣月兑钳制手腕的一双手。
记忆如排山倒海袭来,她想起自己被十贝勒一掌击昏前,他将她出借给了左大人。难道是左大人将她的眼睛蒙上?
“是你吗?左大人。”她试探性的问。
“别挣扎,是我。”难道她心里记得的只有左谦那混蛋!他嫉妒的想着。
熟悉的嗓音响起,白冉云霍地止住挣扎的动作。
“是你,真的是你。”她不敢置信的问道,蒙住的眼看不见眼前的景物,就如每个夜晚一样,但传至耳际的低沉嗓音她却能清楚辨别出是他。
“这几天你都上哪儿去了?为什么这么多个晚上都不见你来馨园找我?”一连串的问题令白冉云忍不住地月兑口而出。“你知道我这些晚上一直等着你来吗?”想到这些日子他就这么失去消息,她不禁有些埋怨。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是呀,他又回到她身边,这就够了。白冉云满足的想着。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晕倒前是在宴会上,难道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蒙住了双眼令她分不清现在的时间,以为自己不过昏睡一会儿,她胡乱的猜测是他从宴会里将她带走的。
颛顗无语的看着她。
突地,白冉云惊叫出声:“啊!你得快点走,万一被贝勒府的人发现你就不好。”她紧张不已,要是他闯进贝勒府的事教十贝勒那诡邪的男人发觉,岂不糟糕?
“你在担心我?”他挑高她的下巴。
“我当然担心啦,十贝勒可不是个讲理的人,要是他发现你偷潜进贝勒府,我怕他会对你做出不利的事,你还是快走吧!”白冉云推着他两只粗臂,催促他快走。
“你的担心用错对象了,或许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与十贝勒相识,也许我们两人交情匪浅,所以我才能在贝勒府里来去自如。”他缓缓地道,托住她下巴的手往下游移,停在她纤细的颈上,拇指轻抚她跳动的脉搏,邪邪地道:“又或者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你别说笑了,你怎么可能是他……”她说得有些气弱,他说话的语气教她忍不住打起寒颤。
虽然她只是轻轻一颤,但颛顗仍敏锐的感觉到了,他轻邪的笑着。
“冷?”他低下头轻吻她如凝脂般纤细的颈项,邪气的问。
她摇头。“你是他吗?”她语气里满是不安的颤抖。
其实她不想问的,但她还是问出口了,只因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持续在心中扩散。
等了片刻未听见他的回答,白冉云怯怯的抬手想摘下蒙住的布巾,用自己的眼睛确认心中的疑惑。
“不是现在。”看出她的心思,他出声阻止。“不是现在……”
“何时?”她急切之情显现于粉脸。
“耐心点,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和你温存。”时候尚未到呢!
尽避白冉云是如此迫不及待地想扯下覆眼的布巾,她仍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急切。
“桂花!”鼻息间萦绕一股馥郁的香气,是她熟悉的桂花香。
自己方才怎会没注意到空气里弥漫着这么一股诱人的香气?
“的确是桂花。”
“我曾在这一株桂花树下遇到一个浑身散发着森邪气息的男子。”那人便是十贝勒。
“哦!”他轻轻拨开她胸前的被单,漫不经心的应声。
“他那一双眼眸总是闪动着邪佞妖异的光芒。”
“你害怕?”他明显感觉到她形容那双眼眸时身体一阵颤动。
“他一双厉眸是那样的狂放不羁,邪戾魔魅得教人心惊。”
“现在呢?”
“现在?”白冉云疑惑的问。“你是指现在还怕不怕那双眼,还是指现在和你在一起会不会有害怕的感觉?”
“都有吧!”
“我还是怕那双邪魅的眼。”随即,她柔柔的笑道:“但是在你的怀里,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
“你该怕我的。”他吻上她的唇时,附在她的唇畔低语。
“我信任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她轻抚上小肮,粉脸染上酡红娇羞。“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有了……嗯……”
他没留意她在说什么,以吻封住她未竟的话。
“嘘,待会儿再说,现在专心点。”
第7章(2)
他的吻自她的唇一路往下,无数细吻净落在她衣裳尽褪的白皙同体上,绵密的吻随着他的唇所到之处烙下细细的痕迹。
“嗯……”他的细吻引得她阵阵悸栗,她无法抑制的轻吟出声,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他的头,十指与他的发丝紧紧纠缠。
靶受到她体内已然苏醒,他轻漾邪笑,温热的唇更卖力地吸吮吻舌忝,然后往下在她平坦的小肮上流连不去。
她竟然没有怀孕?视线停伫在她小肮时,他突然忆及馨园每月例行的看诊结果,这让他怀疑起自己的能力来了。他不认为她懂得喝避孕药汁,而自己也未曾派人送药去她房里;没能让她怀孕,令他真有些讶异。
不过这种结果也好,他从来没打算让她怀上他的种,没怀孕也省得面对打胎时那哭哭啼啼的场面。
他拉回心神,唇瓣缓缓往上游移至她胸前的蓓蕾,舌尖邪恶地挑弄粉女敕细白的椒ru上那抹红艳,或吸或舌忝,或轻咬或啃啮。
“嗯……呃……”他的双唇激起她全身阵阵的战栗,白冉云不住的娇喘,难抑地拱起身子欲迎接更多的抚模舌忝吻。
靶觉到她的想望,他一掌覆上她另一只女敕白,一紧一松的揉捏着,掌下的蓓蕾不禁傲然挺立,他以两指夹住挺立的红艳,轻轻的旋弄拉扯。
“喜欢吗?”
“嗯。”白冉云被他挑弄得全身燥热,不禁左右摇摆着螓首,轻声逸出欢愉。
懊死!颛顗忍不住暗咒。她的低柔轻吟怎会如此令他心乱、令他情迷?
他失神的望着身下的她,那乌亮的发丝散乱地披在花床上,几朵碎花瓣随着摇摆的螓首沾黏在沁出薄汗的脸颊,衬得迷醉的红颜益形娇艳。
这女人怎么可以看似无邪、却又浪荡的勾人心魄?而他又怎会屡屡为这张沾惹的红颜失控心醉?
他理不清这些怪异的思绪,下月复传来阵阵亟欲驰骋的悸动,教他立即将这未知的问题抛向脑后。他迫不及待的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颀长的身躯敏捷覆在她身上,俐落地拉开自己的裤头,将昂扬移向她两腿间。
“告诉我你爱我吗?”他邪佞地问道,不急着进入那座温暖诱人的神秘花园,他要清楚的听到她说爱他,让她自己宣判自己的死刑。
“你知道答案的。”白冉云漾着笑。
她当然是爱他的,而且爱得义无反顾、无怨无悔、全心全意。
“我要你说出来。”
“我爱你。”她无限深情的低诉。
话音刚落,他一个挺身,迅速将自己送进她湿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