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话不说的跪坐起来,把身上的湿衣服月兑下来。
“金星,你……”她还躺在地毯上,仰视他把衣服拉过头颅的样子,心脏很不争气的“砰、砰”急速跳动起来。
真要命,他不知道他这样大咧咧地在她面前做月兑衣舞男!会让人喷鼻血的吗?
“你看我,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丢开上衣,一点也不害躁地指着身上的“战绩”。
呃……真棒……
虽然不是第一次观赏,但他爆发力十足的身体仍是教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韩慧心突然觉得室内的温度似乎太高了!
她哑声问:“痛吗?”
“当然痛。”他笑得邪恶万分,“你还满意吗?”
韩慧心不解的问:“啊?什么?”
什么他痛她就满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哇!哇!哇!她的双手怎么贴在他的月复肌上?
韩慧心想缩回手,海鑫星已经执起她的小手,放到唇边轻咬她的手指。
“住手……不,住‘口’啦!”好痒,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嘿嘿奸笑,倏地又扑到她身上,压制住她。“而且还香喷喷的。”
“金星……嗯!我刚才说我要换衣服……”
他真重!
“不用,你现在这样就很好看。”他像一只猫,在她的粉颈上磨蹭磨蹭的。
老天,她躺在橘色地毯上,秀发如扇、红唇微肿、浴袍半褪的样子,比名画中刚从海中升起、站在扇贝上的维纳斯更诱人。
“呃……你不是想……”猫眼里引燃的深邃火焰,韩慧心再熟悉不过了。
海鑫星咧咧嘴,“猜对了,我们真是越来越有默契了。”他一直捺着性子等她点头,今夜还不哄她解除禁令,更待何时?
三个多月了,他竟然忍受了一百个没有碰她的日子?海鑫星虔诚无比地祈祷——
神啊!请不要再给我做和尚的时间!
他毫不迟疑的挑开她浴袍的襟口,开始不老实起来……
等等!他们不是在“吵架”吗?“金星……”她连忙扣住他的魔爪。
他拂开她额上的刘海,轻掬她的雪颊,嘎声问:“慧心,可以吗?”
他的脸上写着赤果果的渴望,教人如何抗拒?
两朵红云爬上脸颊,她动了动嘴唇,无言地别过娇颜。
他笑得邪佞又调皮,“点头,还是摇头?”他就知道她会害羞。
她睨他一眼,红着脸把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你说呢?”
他粲笑,“当然是点头罗!”
哟呵!久旱逢甘霖啦,
海鑫星正自乐翻天,忽然,房门“呀”的一声打开。
糟糕!有人进来了!
韩慧心大吃一惊,她和海鑫星正半果的躺在地毯上玩叠罗汉呢!
***
她低嚷着,“快起来。”
“喂!你……”
这女人竟然把他丢进衣帽间!
他抗议道:“我又不是奸夫,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呜……他怎么那么歹命!
韩慧心也跟着躲进去,一把捂住海鑫星的嘴。
谢天谢地,幸好她的房间里有一个大书架作隔墙,刚才走进她房间的人,一时间不会看到主卧室里的春色。
衣帽间里的空间有限,两人几乎挤成了沙丁鱼,韩慧心转身从百叶窗的门缝望出去,隐约看见两个女佣拿着打扫用具进来。
韩慧心纳闷的想,都晚上八点多了,她们怎么在这个时间进来打扫?
只听见女佣甲道:“刚才的洋片粉好看哩!”
女佣乙眉飞色舞的附和,“是啊!好棒的特技,下一次的试映会记得找我一起去看。”
“没问题,我妹妹在报社工作,经常可以拿到试映会的免费电影票耶!”
“幸好小姐今天去喝喜酒,趁着小姐还没回来,我们快点打扫吧!”
韩慧心这才明白,原来她们溜出去看电影,现在才回来打扫她的房间……
“嘎!你……”
水女敕的肌肤蓦然传来异样的酥麻感,吓得她低叫出来。
喝!他竟敢乘机偷袭?
温热的手臂像两条蟒蛇,滑进她的浴袍,爬上她的曲线。
她用力捏他的狼爪,转头用眼神警告他,“别乱动!”
哦!可恶!他笑得十足像一只大野狼!
他邪魅地轻咬她的耳垂,沙哑低语,“为什么不?”
“喂!你……你不可以……啊!”
敝手罩上她的浑圆,她及时掩住自己的嘴巴,以免惊动外面的人。
他轻笑出雄浑的低音,俯首咬吮她肩颈的交界,双掌毫不客气地享受这美妙的肤触。
“别……你不要这样……”她打了个哆嗦。
顽皮的长指在浴袍下恣意点火,她咬着唇,深怕自己会逸出娇吟。
他真可恶……
韩慧心听着外面女佣在打扫的声音,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鼻端是他雄犷的体息,她的意识竟开始迷蒙起来。
他转过她的身体,再次进占她芬香的檀口,顺手把她浴袍的系带抽掉,随手丢到地上,然后再月兑下自己的衣物。
“金星……”
她听到衣物掉在地上的声音,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已经欺身把她压在墙上,的肌肤相贴,顺着狂野的呼吸而摩拳。
狭小的空间里,偷情般的感觉带来异样的刺激,两人的体温窜升得又快又烈……
耳鬓厮磨之间,他抬高她的身子和双腿。
韩慧心在沉醉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他……天哪,他真的想要在这里进行!
“等……等一下!”
太劲爆了吧!她才第二次耶!
她使劲拍打他厚实的肩头,海鑫星只当她是在为他加油。
他坏坏的邪笑,“你想赖皮?做生意的人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他调整她的长腿,环住他的腰杆,不容她抵赖。
老天!她修长的腿圈在他腰身的感觉,销魂得如上天堂。
“抱紧我!”是命令,也是乞求。
“但是,这儿是!唔!”
火热的侵入让她失声呼喊,及时被他堵住上来的嘴巴消音。
饼了半晌,他咬着牙问:“痛吗?宝贝。”
她红着脸摇摇头。
他粗喘,爱怜地吻啄她,“很好,想大叫的话,就咬我的肩头。”
“嗯……”她脸如火烧,将头埋在他温暖的肩窝。
悬在半空的身体无处着力,只好柔弱地搂着他,咬着唇任由他掠夺……
在喘息和激荡间,她困难地低声开口:“金星……你……你好像……很不舒服……”
他咬牙切齿,额上青筋乱爬,像是饱受折磨。
“不……我很好。”这简直是最愉快的“不舒服”。
一记更狂猛的冲击,让她几乎撞上衣帽间的顶板。
天,他简直在狼吞虎咽,那她也不用“怜香惜玉”了!
她忍无可忍,用力咬上他的肩头,他身子一僵,随即慷慨激昂地回啮佳人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狂喜猛然冲过极限,她再也咬不住他的肩头,不约而同的和他一起吼出来。
“啊!”韩慧心吓得双手掩住宾烫的俏脸。
糗毙了!糗毙了!让外面的人听到啦!
海鑫星嘎声喘气,满意地啮咬她的耳朵,“我喜欢你失控的样子。”
纯男性的笑声可恶透了!她抡起粉拳,叮叮咚咚的捶打他汗湿的胸膛;“都是你啦!”
他爱死了她娇慎薄怒的模样,笑咪咪的说:“放轻松,女佣应该已经出去了。”
他推开衣帽间的门,果然,女佣们已经离开了,韩慧心这才大大的松一口气。
海鑫星抱起她,几个大步来到床畔,轻轻地把她放上床,开始第二轮的攻势。
韩慧心累毙了,软软地躺着,没力气理会他的毛手,只好用眼神传达海鑫星,你是个超级大混球!
他邪笑,“别生气嘛!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回奴才一定伺候得娘娘你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