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疏一定会这样误会我跟妳一样蠢!他再也不会对我有兴趣,妳破坏了我的幸福,现在妳开心了吧?”
成小彤一头雾水,但还是虔诚的道歉:“对不起姿娜,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啊、我又说了,对不起啦!”
“我才不管妳说不说!”梁姿娜哀怨的流下眼泪,“这辈子,我是没机会再见到金世疏了,唉。”
“没机会?不会呀。”成小彤低头翻着包包,找了半天干脆把整个包包翻过来,所有的东西都倒出来之后,她终于找到那张名片。
“妳是说这个人吗?他人很好ㄟ,我刚刚跌倒的时候,他有来帮我捡东西喔。”
梁姿娜抢过名片,瞪大眼睛:“妳怎么有金世疏的名片?”
“他给我的呀。”成小彤说道:“他跟我聊了几句,说他家里后天有个小聚会,欢迎我带朋友一起去参加。”
梁姿娜立刻双眼发亮,用力的抱住成小彤,“原来如此,他说的朋友就是指我啦!”
“他一定注意我很久了,可是不好意思来邀请我!”她兴奋的说:“他知道我们是好朋友,所以…哈哈我就知道,他一直都在偷看我!”
“可是姿娜……”成小彤有点郁闷,那个温柔的金先生真的是因为姿娜才对她好的吗?
“别可是了!阿杰~”她拍着驾驶座的椅背,一迭声的吩咐:“快载我到乔伊斯的沙龙去,我呀~要以美到不行的面貌出现在他面前!”
“他一定会被我迷住,一下就要求我跟他交往!”
她兴奋的想着那个又帅又有钱的金世疏,他最近可是新闻媒体跟拍的大热门,如果能跟他交往,知名度一定能大大的提高不少。
梁姿娜实在受够了每次媒体都只报宏达的官司,却不关心她这个制药界的第一千金,真是气死人了。
“但是姿娜呀~妳上次不是看了我相亲对象的照片,说妳喜欢他的吗?”
爸爸的好朋友方伯伯在美国开了一间律师事务所,他有个儿子长的超级帅,也是个律师。
听说他最近回台湾办事,因此爸爸一直积极的要替两个人牵线,唯恐她不愿意,还先拿了一张方伯伯儿子的照片来。
姿娜看到之后,说那个人铁定看不上她,叫她别去相亲免的自取其辱。
“唉呀小彤,妳真是笨!这是两回事呀!相亲的事我是帮妳耶,那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我才愿意替妳代打的。”
那个叫方尹的律师虽然帅的让人流口水,但她还没查过他的家世背景,不可以贸然行动。
她可不希望在一个穷律师身上浪费时间。
反正呢,她决定双头进行,总有一个是她的真命天子的。
斑森拿着皱巴巴的手帕,开始猛擦额头上的汗。
靶觉好像回到了国小时候,老师在发考卷,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考不及格,心里担忧害怕老师会怎么处罚他的紧张心情。
方尹紧抿着嘴,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正因为如此,高森反而更加觉得难受,他好歹也说句话,让他知道现在是怎么样嘛~!
斑森哀怨的看着沙发上的康薇琪,真羡慕她的人事不知。
她一个人,舒服的霸占了贵宾接待室的长沙发,枕着康老三气呼呼送来的枕头,盖着小熊维尼的毛毯,在冷气的吹送下,快乐的进入梦乡。
“那、那个方先生~我叫她起来好了。”他看看表,也快四点了,康大小姐的午睡时间应该也要结束了吧?
唉呀!叫她在这里稍等一下,目的是要引荐她给方尹,可不是因为这里适合睡大头觉呀!
方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的秘书来报到,于是找上了刚回公司汗都还没擦干的高森。
他这才发现,那个白痴加三级的蠢女人正在接待室里大睡,还不巧的是指派给他的秘书!
方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想必台湾公司的负责人,一点都不在乎他这个总公司来的顾问。
也不因为他老爸是公司创始人、是大老板,而给他任何礼遇。
难怪他们替他找个秘书要花去这么久的时间。
这种又笨又懒的女人,应该不好找,也真难为他们还真的找到了一个,送来他这里羞辱他。
“叫醒她做甚么?都快下班了不是吗?”
“我保证明天、明天一定很完美,甚么都会上轨道!”高森再度拍胸口保证:“电话有人接,文件有人打,秘书不会睡午觉!我发誓!”
方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是吗?”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高森诚恳的双手合十,“拜托。”
“好,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看来高森已经很明白他有多么不爽这种安排。
想必明天就会换一个利落能干的秘书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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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好饿喔,现在到底几点啦?”
康薇琪沿着铺着地毯的长廊向前走,尽头的房间传来唯一的光亮。
她睡的很饱,精神也非常好,原本打算立刻去跟新老板报到,可是该死的接待室里居然有电视,遥控器还放在她手边的茶几。
结果害她作了在家里最常做的一件事~继续躺着看电视。
等到她终于愿意起来时,还是因为肚子饿的很难过,不起来找点东西吃不行。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一定要搭上那班飞机!不、不行,我不接受只能候补,我一定要确定有机位!”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听起来是在争辩,在冷酷中充满了不耐烦。
她好奇的把门推开一些,探头进去看。
罢好看见方尹有些怒意的挂上电话,她高兴的跑进去,欢呼了一下:“太好了!总算看到一个认识的人了!”
“这个公司也真奇怪,一个人都没有,害我想找个人来问也没办法。”
一看到她,方尹觉得心情更恶劣了。
“都几点了?再怎么尽责的员工也下班吧?”
“是喔?那怎么你不下班?”她看着他背后的玻璃帷幕,外面黑呼呼的一片,看来的确是天色已晚了。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他揉揉纠结的眉心,朝她挥挥手:“妳也走吧。”
希望不要再见到她了。
他向来就讨厌笨女人。
她们只会带来麻烦和厄运。
就像现在好啦,他人在台湾,纽约的助理却跟他说找不到那份重要的授权文件,如果找不到的话,这事关几亿赔偿金的大案子铁定输惨。
他只得亲自飞回去,亲自把授权文件找出来。
倒霉的是~每一家航空公司都没有机位,人人都叫他一早到机场候补。
可恶!他最恨不确定的事情。
他痛恨事情无法预料、掌控的感觉。
“嗯,我是该回家了,上了一天的班,真的好累喔。”说完,她还打了个货真价实的哈欠。
方尹瞪她一眼:“是吗?”
上了一天班?真亏她说的出口!
这女人中午才来,烦走了他的午餐,一坐做在他的外套上,最后在贵宾室里睡了一整个下午。
般晚的时候警卫还来跟他说有位『贵宾』在里面看电视,问是不是他的客人!
亏她还能大喊上班好累?
这女人!到底是哪来冒出来的?
怎么能这么厚脸皮?
“对呀,真的好累喔。”她看着他,觉得他这人又善良又好相处,于是决定向他打听一下未来老公的喜好。
“你是这公司的人嘛~!那你一定认识方尹啰?”
听见自己的名字,他的眉毛挑高了问:“突然想到对不起妳的老板了吗?”
“咦?你怎么知道!”她惊讶的说:“我有说他是我的老板吗?”
他皮笑肉不笑的扯动嘴角,“妳是没说,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处境很值得令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