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推拒着他,想退缩、想离开。
“对不起,第一次都会比较痛,忍耐点,等会儿就不痛了。”他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再移动,等她慢慢适应。
“不要,走开,好痛。”她还是继续挣扎着。
“乖,不要动,过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真的,再等一会儿就好了,相信我。”
他具有耐心地诱哄着她,还轻抚着她的额头。
她原本盈满泪水的眼眶,因他的呵护不再溃堤。
原本疼痛的禁地,因他的疼惜不再难受;原本推拒他的动作,因他的安抚不再继续。
“我没有骗你吧!现在是不是不痛了?”他温柔地说,并且开始缓缓地移动身体。“不要!”她紧张地抱住他,生怕他一动,她又会痛得掉眼泪。
“别怕,没事了,是难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接下来的接触只会带给你欢愉;放轻松,把自己交给我,让我带领你进入腾云驾雾的天堂吧!”
他小心翼翼地带领着她,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在调整好姿势后,他以雷霆万钧的气势让两人共赴去端,并释放了彼此的热情。
这是夏雨荷第一次品尝禁果,也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欢爱是如此激情和疯狂,几乎让人差点窒息而忘了身处何处,难怪亚当和夏娃会不顾一切去品尝。
吕峻宇疲累地躺在她身旁,将她拥入怀里;在睡梦中,他喃喃自语地说:“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夏雨荷轻吻上他的嘴唇,“我也爱你,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她看到他露出满足的笑容而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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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吕峻宇一醒来就感觉头痛。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把这杯牛女乃喝下去,你会好过一点。”夏雨荷伫立在他面前,将牛女乃递给他。
他的目光从杯子上移到她身上,“你……”她的出现,让他一阵错愕而忘记接过杯子。
“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忘了昨晚的事?”她脸红地问,一点儿也不生气,因为她知道昨晚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他模着疼痛的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并扫视着四周,发现原本凌乱不堪的环境这时已经变得整齐干净、原本乌烟瘴气的空间这时已经飘着浓郁的花香味、原本阴暗潮湿的房间这时已经被阳光照耀着,还有他身下的床单……
床单上沾满斑斑的血迹,这……
他抬起头看向她,一幕幕欢爱的画面突然窜入他的脑海里、一幕幕旖旎的情景全浮现在他眼前。
难道昨晚所发生的事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的?他真的和她在一起?他真的拥有了她?
面对他的注视,夏雨荷的脸因羞赧而泛起红晕。
吕峻宇告诉自己,没错,昨晚他真的得到她的全部了。“天啊!昨晚真的是你,你终于肯回到我身边了,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呀!”他兴奋地冲上前抱住她大叫。
“你小声点,现在还很早,会吵到别人的。”她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再鬼叫。
他用双手紧紧地扣住她,将她拥在怀里。
“小力点,你抱得这么用力,我会窒息的。”她呼吸困难地说。
“我就是要紧紧地抱住你,不再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离开。”
“可是我……”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没有可是,既然你已经来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而且你还把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了我,我不可能再将你拱手让人的,你认命吧!这辈子你非我莫属了。”
失去她的痛楚几乎让他活不下去,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舍再轻易放她走了。
“你别紧张嘛!我又没说要离开你,我只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他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就是你的。”她拉着他往外走。
“是谁?”他纳闷地问,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主宰他和夏雨荷的命运。
“见了面,你就知道了。”她笑而不答。
“不管是谁都无法将我们分开的。”他不怕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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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
夏志呈目光锐利地盯着夏雨荷和吕峻宇。
夏雨荷在要带吕峻宇回家之前,已约略叙述过吕峻宇的基本背景,所以在谈话的过程中,夏志呈不经意地回想起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大概已有三十几年了吧!会是他吗?会是那个他找了三十年的老朋友吗?
“你就是吕氏企业的董事长吕峻宇?”夏志呈神情严肃地问。
“是的,伯父,请多多指教。”吕峻宇不畏惧地回答,颇有大将之风。
“你父亲的名字叫作吕凯和,是吗?”夏志呈端详着他那张有点熟悉却显得稚女敕的脸孔。
“你认识家父?”吕峻宇感到意外。
吕凯和在三十年前就淡出商界,公司的运作全靠吕峻宇,从不接受媒体访问,也不出席公共场所,所以会知道他的人大概都是上了年纪的商界人士为多。
“他今年贵庚?祖籍哪里?有几个兄弟?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夏志呈一连串地问。
“家父今年六十七岁,祖籍察哈尔省蔚县,是家中的独子,有个结拜弟弟。”
虽不知道夏志呈问他这些有什么用意,吕峻宇还是照实回答。
“真的吗?好巧,我爸也是察哈尔省蔚县人。”夏雨荷惊讶地看向吕峻宇。
“你可认识那个和你父亲结拜的叔叔?”夏志呈的口气软化了许多。
“对不起,我从未见过那位叔叔,我听我爸说,他们已经失散三十几年了。”
吕峻宇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你现在马上带我去见你父亲。”夏志呈突然要求他道。
“现在?”吕峻宇不解地问。
“爸,这样不好吧!”夏雨荷害怕父亲会给人家难堪。
“傻小子,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你不是想娶我女儿吗?现在就带我去见你的父母啊!”
夏志呈的话让所有人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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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家。
“爸,我回来了。”
吕凯和望着吕峻宇带回家的陌生人,心中出现异样的感觉。
“这位是……”吕凯和望着有点熟悉却又不认识的夏志呈。
“爸,这位是夏伯父,雨荷的父亲;伯父,这位是我父亲。”吕峻宇为他们作介绍。
“原来你就是反对把女儿嫁给我儿子的人。”吕凯和盯着夏志呈看。
“老哥,你不认得我了吗?”夏志呈突然激动地握住吕凯和的手。
“喂!你、你怎么啦?”吕凯和觉得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老哥,我是阿呈啊,是你在三十年前拿了家当帮我立业的阿呈啊!”夏志呈老泪纵横地说着。
“阿呈……阿呈……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阿呈,难怪我一直觉得你很眼熟,原来你就是我的拜把小弟阿呈啊!”吕凯和兴奋地说。”老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怎么突然音讯全无,让我找你足足找了三十个年头,没想到你现在就近在我眼前。”
当年如果不是吕凯和慷慨解囊,帮助一无所有的夏志呈立业,夏志呈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为了感激吕凯和不求回报的相助,夏击呈成家立业之后,把女儿的名字取为“夏雨荷”;“荷”字的音和“和”字的音是相同的,他是为了感念吕凯和的大恩大德。
“对不起,当年我因为家大业大惹人眼红,引来杀机,为了避人耳目,我们才举家迁走,因此才来不及通知你;等到风波平息后,我回去找你,结果你也搬走,我们就这样失去了联络。”吕凯和觉得遗憾地说,也忍不住掉下来眼泪。
“这几年你们过得好吗?”夏志呈关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