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他给她一个理由。
“喜欢?”就为了一个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她竟然被迫离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她不禁要为自己的“幸运”苦笑。
“难道你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他看得很清楚她在苦笑。
只要是被国王挑上的女子,在女性的地位上就有着极高的荣誉,因此没有一个女子不期望当上国王的女人。唯独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不同,瞧她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实在令他气煞不已。
不是涵儿不想当国王的女人,而是她从来就没想过。她望着欧曼国王高耸的颧骨、挺直的鼻梁、古铜色的皮肤,任谁一看都知道他是个既年轻又雄伟的美男子,而且她还听说埃及公主一直为他深深倾心。
“回答我的话,你不想成为本王的女人吗?”他微愠地问。
“不想。”她才不要和一大堆女人争风吃醋地抢一个男人。
“你说什么?”她胆敢拒绝当他女人?!她的回答恼怒了他。
“我、我……”见他恶狠狠地靠过来,涵儿胆怯地向后退。
“说!为什么不愿意当我的女人?”他掐住她的脖子厉声问道。
“因为、因为你是……咳咳咳……”被紧勒住脖子,令她难受地咳嗽着。
“说清楚。”他稍微放松手劲,强迫她说。
“你是高高在上的埃及法老王,而我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我们的身份悬殊太大,我配不上你。”她小心措辞,生怕又惹他不悦。
“那你认为谁才配得上本王?”
“当然是辛西亚公主。”
“既然如此,我该如何将你安置呢?”
“就好心地放我回去吧!,”
“放了你?”他故作思索状。
“是啊!放了我,也忘了我,就当作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她天真地说。
他摇摇头狡黠地说:“太迟了,我已经遇见你,也忘不了你,现在我更想得到你。”
“你——”她有种被耍的感觉,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记住,我是埃及王,只要是我想要的,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包括你在内。”
“我不要、我不要……”她捂住耳朵生气地说。
“不准你再对我说一个‘不”字,听到了没有?”他气恼地拉下她的双手,“既然我选中了你,你就得臣服于我。”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我不想巨服于你,也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回家。”她捶打着他厚实的胸部泄恨。
“住口!”他生气地大吼,他快被她气炸了,到现在她还是搞不懂自己的身份。
第一次,欧曼菲尔如此挫败,一向都是女人缠着他不肯放,现在他却一反常态地强求着她不放。
“我……”涵儿被他的吼叫声吓到,她眉头紧蹙地看着他,他是她碰过最英俊、最暴躁、也是最霸道的男人。
“你给我仔细听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欧曼菲尔的女人,除了我,不准你再接近其他男人半步,知道吗?”对她,他总有规定不完的规矩。
她鼓着腮帮子生闷气,不想回答他。
“现在过来为我宽衣。”他悠哉地说,根本不把她的闷气当一回事。
涵儿的脸瞬间从白色变成红色,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尴尬,她直立在原地,不愿走近他。
“我叫你过来为我宽衣,听到了没有?”他不耐烦地重复着,为何她总是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呢?
“我不要。”大,她才不要为他宽衣。
“你再说一次。”他朝她走过去。
她猜想得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动作———那就是走过来捉她就范。
聪明的她才不会选择坐以待毙,因此转身快步跑向门口。
“你给我站住!”他怒声喝止,从没有人敢从他身边跑开。
她还是没有停下飞奔的脚步,慌乱地推着唯一的大门,但大门仍如先前一样,一动也不动。
欧曼菲尔健步如飞地冲到她的身后,拎起她的身体拖向床铺。
“你竟敢逃开!”他怒不可遏地说。
“放开我、放开我。”她奋力挣扎,但仍像小鸡般地被扔到床上。
“现在乖乖为本王宽衣。”他仿立在她面前。
“我不要。”她退到床的另一头,不屈服地拒绝他。
“如果你再不过来为我宽衣,我就过去剥光你的衣裳。”他怒目威胁道。
当她还在犹豫的同时,已见他跨上床向她逼近,就在他的手快碰触到她衣角时,她屈服地说:“你别过来,我照做就是了。”
涵儿抬起颤抖的手,半眯眼地为他解上一件件的衣服,直到完全。她脸红心跳地偏转过头不敢直视他。
“看着我。”他不许她的眼光逃避着他;有多少女人为他这一身健硕的体魄迷恋不已,而她却不屑地别过头,这令他男人的自尊折损不少。
她还是不肯回头。
“如果你再不回头,可能就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令人更脸红心跳的事了。”他感性十足地威胁着。
他的威胁果然十分有效,涵儿闻言马上转头,但眼睛却是紧紧闭着。
“张开眼睛。”他又向她跨近一步。
涵儿赶紧将眼睛张开,但一接触到他的,她马上又害怕地闭上双眼。
“别怕,为我张开你的美眸,我要你好好地看着我,并记住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他悄然地来到她面前,轻声细语地说。
欧曼菲尔看得出来,她和那些经验丰富的宫女不同,她的闭月羞花让他明白她还是处子之身;这个发现不仅让他十分兴奋,也激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
他柔软的话语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魔力,牵引着她慢慢地张开眼睛。他如阿波罗般的胴体、结实的肌肉,将他雄伟的男性体魄展露无遗。当她继续往下看到他的男性特征时,她用手捂住了差点惊叫出声的嘴。
“月兑掉你的衣服。”他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他也想看看她的身体,他很怀念在紫云湖所看到的美丽肌肤,现在他不仅想看,更想去抚触她的美好。
“你说什么?”她的眼睛张得如铜铃般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已经听到我说的话了。”他知道她不是没听清楚,而是听得太清楚了。
“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月兑下衣服,你就不会月兑我的;君无戏言,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是说过我不月兑你的,但我没说你不用自己月兑掉。”他狡猾地说。
“我不要。”她知道自己上当了,她两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他得逞。
“既然你不月兑,我也无法遵守我的承诺了。”他很霸道地将她强压在床上,用一只大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你不可以这样。”她左右扭动着,仍旧被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没有我不能的事,我是王,我怎么说,你就要怎么做,你只能服从,不能反抗,知不知道?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地把你身上的衣服月兑下来?”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顽固地抵抗着。
“那就别怪我太粗鲁。”他用另一只手抓向她的衣领口。
涵儿左右闪躲着他伸出来的魔掌。
欧曼菲尔快失去耐性地用力一扯,硬是将她美丽的衣服撕成两半。
“不要!”她哭喊着,情急之下,她猛地朝他的手臂用力咬下去,一道齿痕立现,他的手臂马上渗出鲜血。
他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用手按住伤口。
涵儿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她不是有意要伤害他的,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但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她慌了。
她快速地冲到他面前,顾不得自己几近半果的身躯,利落地拾起被他撕破的衣布,绑住他的手臂为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