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也她的骄傲,不容许自己这样就被打败了。
旁人的冷言冷语又传进她耳里,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人。
“谁叫妳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也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分!”佩玲再度放冷箭,尖锐的言词就像利刃,笔直的往静芊心口砍去。
“就是说嘛!还真以为丁总裁只爱妳一个吗?少作白日梦了,妳也不过是人家的一个短暂游戏,真是可笑,搞了半天,妳也不过是丁总裁身边的其中之一嘛!”
包多的讪笑与冷讽,纷纷自不同的女人口中传出,静芊默默的承受,被包围在人群的中心,她孤立无援,冷眼看着围绕着她的众女人。
不管她们的话是多么的刻薄,言词又是多么的残忍,这些都无法伤害静芊分毫,她的心早在看完报导后,就已经是体无完肤了,那些人对她的言语攻击,是怎么也抵不过丁皓背叛她的消息所带来的伤害。
饼度的伤心让她已无法正常思考,她没想过杂志的消息可能是捏造的,在心里早就定了丁皓的罪,她甚至没想过要先向他求证,就已判了他的死刑。
她决定要去向他问清楚,问他为什么对她那么残忍?!
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解决眼前的这些人。
她一直不说话,她们就真当她是好欺负的,是吗?
她范静芊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不说话,并不代表她没有反击的能力。
她先是一声冷笑,她的笑声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妳们说够了没有?收起妳们那些嫉妒的嘴脸,若是让男人看到了,可是会倒尽胃口的。”
喜欢放冷箭是吗?她是不会输给她们的。
“妳是什么意思?”佩玲跳出来说话,她可是这群娘子军的领导者。
“没什么意思,不过好心提醒妳们罢了,若不想男人对妳们退避三舍的话,最好收妥那副妒妇的脸孔。”
昂起头,她不容别人看扁她,也决定不再忍气吞声,该得到的公道,她要替自己讨回来。
她本来就不是一个懦弱、无法保护自己的人,之前之所以一再退让,是因为不想让丁皓难做人,不愿两人的事在公司闹出满城风雨,不过现在已经没这必要了。
“到现在妳还有什么好嚣张的?妳也不过只是人家的一个游戏,人家现在有新对象了,而且还去饭店开房间,劝妳早点清醒,别再妄想丁总裁夫人的位置,再怎样也轮不到妳了。”
场面又陷入吵杂的状况之中,一群女人又再次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妳们都说完了?该我说了吧!”环视围绕自己的这群女人,静芊像个高傲的女王,姿态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
“妳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个让人玩过的女人。”佩玲毫不留情的冷讽。
“是呀,我也只不过是个被丁皓玩过的女人……可是我却比妳们强上千百倍,不是吗?”静芊冷冷的反问,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
“什么意思?”佩玲不懂她的意思。
不只她,她身边的那群女人也不懂。
“意思是……”静芊慢慢的,一个一个对上围着她的人的视线,“最起码我曾得到过他的一丝温柔,而妳们却连他的一丝怜悯也得不到……”
静芊脸上的得意又更深了,“和妳们比起来,我不是太幸运了吗?”她回问着这群人。
她的话让这些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抱歉,我要去找那个玩过我的男人好好谈谈,没空再和妳们『聊』下去了,恕我失陪。”
不想再理这些人,她拉拉裙襬,姿态优雅的离去。
这一回,她替自己打了胜仗,但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因为,她在爱情的战役上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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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不得秘书的阻拦,静芊坚持要立即、马上见到丁皓的人。
她直闯总裁办公室,大剌剌的推开松木做成的门板,不管他现在是否在忙,她一定要见到他,她非当面向他问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不可?
正在开会的三人,在乍见来人时,脸上纷纷露出讶异的神色。
丁皓是最先恢复过来的,他语调平稳的问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静芊:“妳怎么来了?”
他不记得她曾在上班时间来找过他,就算有也不该是用硬闯的方式。
“对不起总裁,我拦不住范小姐。”失职的秘书小姐愧疚的低下头。
“不干妳的事,出去吧!”遣退秘书,丁皓重新面对她。
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出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找我找得这么急?”向来公私分明的态度,在碰到静芊时有了动摇,略过下属的目光,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她大步朝他走近,用力把手上的杂志丢到他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质问的态度明显,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目光浏览过杂志封面,他心底大概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天的事他本来就觉得不对劲,只不过他没想到会爆出这样的新闻。
“这事等下班后我们再谈,我现在还在忙。”
现在并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而且她还在气头上,在这样的情形下,两人不可能谈出个结果,而最有可能发生的只是争吵。
“为什么要等下班?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我要你现在就给我答案。”静芊不肯退让,她只想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他曾说过喜欢她、爱她的,难不成他一直都在骗她,把她当猴子要着玩?若是,她会恨他这么玩弄她,可她也会更恨自己,居然会看不清他的虚情假意。
不管是不是还有外人在场,她执意要向他要个答案。
气氛越显紧绷,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一定会吵起来。
丁皓绷着一张脸,一语不发。
“总裁,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好了。”在一旁的两位高级主管,不安的询问着丁皓,再待下去,他们铁定会被流弹打到。
“不用了,我们开会。”对于静芊的不理智,丁皓选择不理会。
他自认并无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所以不必像个犯人一样,让她以审问的态度对待。
说起那天的事,他也是莫名其妙。
那天早上他接到一通没有署名的电话,说是约他在饭店见面,基于好奇,他跑了这一趟,见到了那个匿名的女人,但除了觉得被戏弄之外,什么事也没发生,事后他直接回到公司,压根忘了这回事。
“你是什么意思?”他的不理会让静芊肝火上升,生气不已。
再怎么说两人也曾好过,她连向他要个答案的资格都没有?
“我才想问妳是什么意思?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可以不追究妳擅闯我的办公室,但是妳居然是为了质问我而来!”她的不理性终于激怒丁皓,不再压抑情绪,他将不满释出。
“如果你没做出这种事,我又怎么会来质问你?”若非他先对不起她,她又怎会如此?
他还好意思责怪她?!
“听妳这么说,妳早就认定我有做出对不起妳的事!”他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嘴角泛起冷笑,合黑的瞳孔变得深沉,令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也只有丁皓明白自己此时的想法。
他很想说服自己,但这要叫他如何不生气?
他就这么不值得她的信任?
她曾答应过会信任他,不是?也才不过多久的光景,她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你敢说你没有吗?如果没有,那这篇报导是怎么回事?上面为何又会有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