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他竟然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她!?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是啊!她收了他的钱,卖给他自己的初夜,她的行为真的和妓女没两样。想到这,她的眼眸不禁一黯……
“我不想再重复一次,快月兑掉你的衣服。”受不了她的慢吞吞,他出言催促她。
闻言,梦纶颤抖的手仲向背后的拉链。她已经收了他的钱,没有后路可退。
刷地一声,连身裙的拉链被完全拉开,原本穿在身上的衣物,迅速滑落在她的脚边。
现在的她身上只剩贴身衣物,鲜红色的内衣裤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既显眼又性感;他不正经的吹了声口哨。
“现在,我要你把内衣裤也月兑了。”他要她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
梦纶顺从他的指示,卸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尖叫出声、逃离这里的。
他眯起眼仔细的看着她,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
她还是这么瘦!对自己突来兴起的怜惜念头觉得不悦,他快速将它们扫出脑海。
想想她曾经对自己的残忍,他是该恨她的,他的报复也是对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在心中拚命的说服自己。
她站在原地任他打量,看似勇敢无惧,其实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身体,这初次的经验让她感到无助和恐惧。
“过来。”像是欣赏够了,他再次命令道。
发抖的双脚,踩着略为不稳的步伐,缓缓走到他跟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停下。
她的顺从换来他轻蔑的眼神,他双手不留情的攫住她的双峰,恣意的揉捏。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的身材还是这么好,胸部也长大了不少。”
“求你……别这么对我。”屈辱的眼泪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受不了他对她的轻蔑,那不屑的眼神和低*的态度,让她承受不起。
她冲动的想解释当年的事,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她咽回肚子里。她不认为现在的他,会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求我?你没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吧?”他凌厉的眼神,像是在对她控诉。
揽着她的腰身迅速一转,她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你也更没想过,当初被你嫌弃的穷光蛋,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吧?”往事浮上心头,由爱转变而来的恨,经由瞳孔传递给她。
她偏过头不看他。她所经历的痛苦也不比他少,只是她有口难言。
“心虚了?所以不敢看我?”他误读她的举动,“你是该心虚的,不过做坏事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现在,就是你得到教训的时候。”他邪佞的一笑。
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的唇欺上她细致的颈项,大手抚上她匀称的大腿。
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他的碰触而兴奋,一股奇异且陌生的感觉,袭上她的小肮,她不自觉的拱起身子,让自己贴近他,对他做出无声的请求。
“很舒服吧?和其他的男人比起来,我的技巧如何?”他是故意说这话侮辱她的,可话一出口他才知道,自己的话里包含着多么强烈的妒意,这让他恨不得杀了那些,曾碰过这原本该只属於他一人的雪白身子的男人。
他不应该在意的,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他讨厌自己这种矛盾的心情。
他的话犹如电击,让她自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她伸手关掉床头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不争气的泪水。
“为什么关灯?”他有些不适应突然陷入黑暗中。
“当我和恩客在办事的时候,不习惯看着对方的脸。”她随口胡诌出一个理由。
但他却当真了。
“不要!”她夹紧双腿拒绝他的入侵。
“现在才想到要矜持,不觉得太晚了吗?”他再次出言讽刺她,他想伤害她,因为他发现,她仍和多年前一样,能轻易挑起他的。
他气她,所以出言伤她,可他更气的是自己。
他的话让她全身僵硬,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任由他摆布。眼泪滑落她的脸颊,她拚命的不让自己哭出声。
他快速的月兑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她的一只脚架在自己的肩上,一个猛烈的向前冲撞,他将自己的坚硬挺进她体内。
窄窒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那美好的感觉,让他想一值停留在她体内,也让他粗心的忽略,自己所穿透的那一层薄膜。
咬紧下唇,她倔强的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就算咬破嘴唇,尝到血腥味,她也不许自己开口向他求饶。
一阵狂猛的冲刺后,他在她体内释放热流,趴伏在她身上微喘着气。这时,他才发现身下的人儿身体有多僵硬,这让他觉得不对劲。
他翻身下床,打开灯,却被眼前的景象骇住……
她闭上眼像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因为忍耐而咬破的嘴唇还在流着血,她的也因为他的粗暴,有着未乾涸的血渍,
“你还是……处女!?”他呆住了,伸手耙梳过头发,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强暴犯,刚欺侮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愧疚立即袭上他的心头,他伸手想碰她,但被她躲过。
“别碰我!”她闪过他伸过来的手,拉过被子遮住自己赤果的身子,静待的不适褪去。
他缩回手并握成拳头,转身离开房间。他现在需要酒精来帮助他消化他刚获得的消息。
待腿闻的不适感减缓,她起身打算到浴室梳洗一番。一站起身,双腿间的疼痛感让她几乎站不住,她只能扶着床柱、柜子慢慢的移动。
她梳洗完毕、穿戴整齐后,才步出浴室。这时,宣烨已穿上睡袍坐在床边等她。
“为什么故意误导我?”他的脸微红,说话时嘴里喷出些酒气,证明他喝了不少酒。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他以为她早已……他为她所承受的觉得心疼。
“我有吗?我只是按照你心里所想的,说出你想听到的话罢了。”他早就认定她是个婬娃荡妇,而且还是个妓女,不是吗?
他哑口无言,因为她说中事实,可现在他又不确定,她是否诚如他所想的那漾。
“我该走了。”交易已经完成,她没必要再留下。现在她只想回家,舌忝舐自己被他恶毒的言语刺伤的心。
“谁说你可以走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买下的是你一夜的时间。”他故作冷酷,但心里所想的,和他所表现出来的大不相同。
他想弥补她,至少让她不会因为刚才的不愉快,而害怕男女之间的情事。
那个想给她一个美好初夜的承诺,至今未变。
“你想怎样?”她的口气不善,警戒的盯着渐渐靠近的他。
“我想……继续享用你的身体。”话尾才落,他便已吻上她的唇。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的唇没有离开过她,手也一件件的月兑去她刚穿好的衣服。
他唇手并用地她的身体,试着再次挑起潜藏在她体内的。
或许是方才疼痛的记忆太鲜明,他她的身体许久,她仍是浑身僵硬。虽然如此,他还是付出他的耐心。
含舌忝她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中午,梦纶提着刚煮好,放在保温瓶里的鲜鱼汤到医院探视父亲。
她穿着一件薄长袖上衣,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来遮掩昨晚和宣烨欢爱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