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华仔细的看着他,说憔悴是夸张了点,但他眼下明显的暗影,证明他说的不假。
“到底在忙些什么?”她软下语气,觉得有点心疼。
“做些预防工作,就算这次靳娇娇回去之后,在她父亲面前搬弄任何是非而影响两帮的交好,也不怕会有任何麻烦。”
盛清华恍然大悟,也才知道,原来他考虑到的层面如此广,而她却都不知道,还怪罪他。
“对不起,我都没想到两帮交恶的后果,不仅没帮上忙,还怪罪于你。”
“我的傻姑娘,你又何错之有呢?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这阵子綦毋会的内务若不是由你发落,我哪能全心在预防工作上呢?”
盛清华不好意思的一笑,“那你喜欢吗?”她指的是环境的改变。
“当然喜欢,喜欢得不得了。”綦毋昊说的却是她。“喜欢得好想将你一口吞下肚。”
“哎呀!你在胡说什么呀!不理你了啦!”盛清华一羞,红着脸奔出书楼。
望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綦毋昊长长的一叹。
是真的很想啊!不过他知道,时候未到,还是耐心点等吧!
第7章(1)
她知道今晚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否则等明天一早爹爹抵达綦毋会的话,一切就结束了!
端起准备好的一壶酒,靳娇娇避开监视她的守卫,前往书楼。
她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靳姑娘?”綦毋昊听到声响,原以为又是傻姑娘,没想到一抬头,看见的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他蹙着眉才刚要斥责她的擅闯,靳娇娇反倒先开口:“綦毋魁首,对不住,擅自前来。”
一反过去骄蛮的模样,她的态度是得体有礼的。
既然人家都先认错了,他还能说什么。
“有事吗?”他冷淡的问,没有请她坐的意思,很明显的,要她速速把话说完就离开。
“娇娇知道这阵子给綦毋魁首惹来很多麻烦,所以在临去的前夕,特地以这壶水酒聊表歉意。”靳娇娇走上前,将托盘放在书桌上,她倒了两杯酒。
“靳姑娘客气了,是在下招待不周。”这酒不会下了毒吧?綦毋昊可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綦毋魁首原谅了娇娇,那就和娇娇干了这杯酒。放心,这酒中无毒,为表歉意,娇娇就先乾为敬了。”一仰头,靳娇娇喝下手中的酒。
綦毋昊见她都率先干了,他身为一个大男人,岂可太过于小家子气,于是便端起酒杯,“既然如此,在下……”
“慢着!”伴随着一声娇喝,盛清华走了进来。
真是巧,方才她正想上书楼来打扰綦毋昊,半路上就见到靳娇娇鬼鬼祟祟的往书楼的方向走了过来,她就知道有问题。哼!就算要陪罪,也陪错对象了吧!
“清华,你怎么来了?”綦毋昊欣喜的放下酒杯迎上前,轻揽住她的肩头。
“怎么?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盛清华故意说道。“如果打扰了你们,我可以离开。”嘴上是这么说,可脚步还是继续往里面走。
“怎么会呢?盛姑娘来得正好,等会儿我也想到你那儿去向你陪罪呢!”靳娇娇嘴上笑着,暗里则差点咬断一口牙。这贱人早不来晚不来,眼看綦毋昊就要喝下那杯酒,她竟出现搅和。
“是吗?那还真巧,幸好我来了,否则有劳靳姑娘跑一趟!”
“应该的,毕竟错在我。”靳娇娇客气的说。
“我要说的是,如果靳姑娘专程跑这一趟,恐怕会吵醒我那个好不容易才睡着的侍女,那可就不太好。”
靳娇娇手上的酒杯差点就被她捏碎,不过她仍力持镇定。
“清华。”瞧她给靳娇娇排头吃,綦毋昊既想笑又无奈,不过基于主人的立场,他还是象征性的喝止盛清华的无礼。
白他一眼,盛清华端起綦毋昊先前放下的酒杯。
“既然靳姑娘想陪罪,那我也接受了,免得有人认为我小心眼,先乾为敬了。”
她正想喝下那杯酒,不料靳娇娇却阻止道:“盛姑娘,那杯酒是綦毋魁首的,我再另外斟一杯给你吧!”
“不用了,我代表喝下这一杯,你与綦毋会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在这里我最大,当然由我代表。”一仰头,在靳娇娇懊恼的眼神下,盛清华豪气干云的喝下那杯酒。
一杯酒,让两个女人脸色各异,一个惨白脸色,一个嫣红双颊。
靳娇娇看到计划彻底失败,忿忿的甩袖离开。她的计划全都被盛清华给破坏了!可恶!
“好奇怪喔,她不是来陪罪道歉的吗?那种态度像吗?”盛清华嘀咕。
“既然人家有心化解恩怨,那就算了。”
“哼!我看她是不安好心,搞不好她是假陪罪之名,来行使某个阴谋;也许她打算将你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你就非娶她不可了。”盛清华猜测。
可怕,虽不中亦不远矣!
“一壶酒醉不倒我的,除非那壶酒是七日醉,不过我闻过了,那只是普通的水酒。”
“反正我就是认为她不安好心。”对靳娇娇的成见已经根深蒂固,盛清华根本不相信她只是纯粹来陪罪。
“好了啦!反正你出现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不是吗?”将她安置在一旁,他回到书桌前。“你坐一下,我只剩一点公事,等我一起回兰院。”
言“好吧!”
情时间缓缓的流逝,一刻钟后——
小“嗯……”盛清华低吟一声,突然觉得一股热气由小肮窜起,焚烧至四肢百骸。
说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独綦毋昊疑惑的抬起头来,瞬间惊愕的睁大眼。
家“清华,你在做什么?”他飞快的跳起来,窜到她身前,将她敞开的前襟拉拢。
“好热喔!嗯……我好热……”贪求他手上冰凉的感觉,盛清华抓住他的手,往她的胸口抚去。
“清华?”太过震惊,以至于当手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时,綦毋昊只能狠狠的倒抽口气,要抽手已经有点困难。
“清华,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疑惑的自问。
当他瞥见桌上的酒时,他突然了解,酒里被下了药……
不,应该不是酒,而是酒杯!
看来那药是抹在杯缘。
一知道发生何事,他当机立断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在他怀里;然后抱起她,快步的往兰院而去。
綦毋昊愤怒的踢开菊院的大门,冷冷的看着立在黑暗中的身影。
“我正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靳娇娇说。
“既然如此,把解药交出来,我就不予追究。”
“呵呵,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下的是什么药了吧!既然如此,相信以綦毋魁首的见多识广,就该知道媚药是没有解药的,除了行鱼水之欢外,无药可解。”
“你为什么……”
“要快喔!綦毋魁首,如果超过一个时辰没有阴阳的话,盛清华就会全身血液逆流而亡。”靳娇娇打断他。
“该死!”綦毋昊转身离开。
回到兰院,他望着床上的盛清华。
可恶!他是爱她、想要她,可不是在她意识不清的这种状况下啊!这种不得不做的窘况,对清醒后的她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事情已容不得他多作考虑,伸手解开她的穴道,立刻传来她痛苦的申吟。
“嗯……”盛清华茫然的张开眼,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全身彷佛火在烧般,亟须……亟须什么?
“乖,宝贝,等一下就舒服了。”綦毋昊安抚她,双唇轻刷过她红艳的嘴唇,惹来她饥渴的吸吮。
喔!她的唇如此美好,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好好品尝,如今终于得尝宿愿。
持续的热吻再也满足不了彼此,他的双唇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耳边轻轻舌忝舐柔软的耳垂,引来她一阵轻颤;双手也不安分的抚上她高耸的胸部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