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萱没得选择的往后退了些,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他这样的迫近让他呼吸困难,剑鹰却像是恶作剧的小孩,她愈退他却愈得寸进尺的靠向她,直到雨萱的脊椎再也承受不住不正常的弯度之后,她被迫倒在床上。但是她不会这样就屈服,她既然已经起了开端,事情总该有个答案。
正当她准备从另一个角度翻身起来时,剑鹰比她更早一步把整个身子俯过去,轻易的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
“不要再逃开我了。”剑鹰的唇突然就压了上来,让她冰冷的唇渐渐变成温暖,也击溃了她先前的一切防御、瓦解了她追根究低的念头。
这一刻,她只有自欺欺人的认为剑鹰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就算他真的还在她身上找寻若涵的影子,一个吻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她又参怨恨他什么?况且,现在所发生的事不也是她曾经希望的吗?
雨萱的软化让剑鹰的吻更加深入、更加缠绵,却也更加大胆。他渐渐从他唇上移开,细碎轻吻著她的耳垂,这让雨萱倒抽一口气,全身开始涌起一股怪异但却夹杂著甜蜜的感受。当剑鹰温暖的唇来到她的颈子时,她更是不由得抓紧了剑鹰的臂膀,酥痒得快令她失控;当她发现剑鹰的唇开始在她的胸膛上游移时,她几乎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而且她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体内的有股复杂的需求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搞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知道现在的她希望剑鹰能将她搂得更紧,才能控制住她逐渐发颤的身躯。
剑鹰即使不看雨萱的表情,也能由手指的触模中感受到她的紧张,但他不想停下来,因为她光滑的肌肤如丝绸一般的柔顺,身上的清香也让他迷惑,她不自觉的扭动与申吟都引爆起他男性的,那种如千钧万马的翻腾怕也是停不了的。
当雨萱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浪时,她睁开眼却险些提不上气,剑鹰是在什么时候将她褪去衣衫的?而且他那双诱人的唇竟然在她的双峰间搓摩著,天呀,她真是又羞又愧。可是那感觉很舒服、充满诱惑,会让人沉沦。
“我要你。”剑鹰在她耸起的蓓蕾上含糊不清的说著。是的,他已经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失去了,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精明冷静的楼少主,而只是个情窦初开正想体验禁果的男人。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完全沉浸在全新的感受里,这样的悸动也许以后不会再有。
一阵令人心跳加速的动作之后,两个人再也无法控制彼此的需要,剑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在雨萱的体内深深撒下了种子。
第九章
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摆饰,一样的家具,但这张房内的双人床却将一个女大学生彻底的变成一个女人。四周是寂静的,除了剑鹰均匀的呼吸声之外,就只剩下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她终于是他的人了,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看向身旁的大男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胸线,每一寸都诱惑人,而这张脸,她是怎样看也不会厌倦的。从床头柜上的面纸盒里抽出一张面纸,她小心翼翼的在剑鹰的脸上擦拭,他流的汗就像是一种提醒,提醒著刚才这床上所发生的事情,害她无端端的面红耳赤起来。
睡梦中的剑鹰梦到了若涵对他追求雨萱的鼓励,梦见了若涵告诉他,雨萱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这句话,他感受到有一只手正在他的额头与发际间拨弄著,那样温柔的抚触,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谁?若涵说得真是对极了,雨萱的确是上帝对他的赐予,想到即将有个心爱的女人能够与他共度一生,他就忍不住在梦里也偷笑。
雨萱好奇的眼著剑鹰,不知他在梦中究竟梦到什么,上扬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竟然有些淘气。她重新躺了下来,往他的肩膀靠了过去,剑鹰动了动身子,大手一横的放在她的腰际。她还在为这样的甜蜜心存喜悦,剑鹰却突然轻声的说出两个粉碎她所有的梦幻的字。
若涵?!他竟然抱著她喊著若涵的名字?这两个字自从她进入楼家开始就一直阴魂不散,虽然她也对若涵没有丝毫的敌意,但她不能否认她嫉妒。不过,嫉妒并不能转换成力量,相反的,从剑鹰口中吐出这个名字更是把她的心全部掏空了。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她早就该知道,原来她还是若涵的代替品!刚才那翻缠绵的吻与肢体纠缠的男欢女爱,全都是剑鹰的错觉,自欺欺人的人终究还是要自尝苦果的。
眼泪无声无息的流满双颊,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自己留下呢?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重新穿上,她悲伤的想著,如果感情也可以像月兑衣、穿衣这样简单,那该有多好,即使这意味著不是真心,但真心就一定能获得真情吗?当然不是,眼前摆著的事实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抹去了泪,她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所有的爱恨恨仇、喜怒嗔痴就这么算了吧!从今以后,她还是靠著家教、翻译工作度日的落魄学生,而他楼剑鹰依然是称霸一方、日理万机的一帮少主,各走各的路,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绝望的往楼下走去,她曾经想过要留下只字片语,但提起笔却什么也写不出来,一切还是留给空白吧!从睡梦中把司机大哥挖起来,虽然他苦著一张脸,上面写著:“我怎么这么倒楣?”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必须在剑鹰没有醒来以前离开,否则她无法承受那样大的难堪。
再见了,剑鹰。再见了,阿康。再见了,楼家。上车前,雨萱眼底有泪的向这一段过往告别。
棒在在一早,剑鹰朦朦胧胧的醒来,眼也不睁的就往身旁的方向靠去,扑空的惊讶感让他立即挣睁亮了眼,模模床铺的的温度,冰冰凉凉的,一点儿也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该不会是雨萱为了避免尴尬,早早起床后就到楼下了。她终于没有理由再躲开他了,想到这点,他快乐的翻起身,穿好衣服后,哼著口哨下楼。
“雨萱呢?”剑鹰一看见阿康,立刻就问。
“走了。”阿康吞下最后一口面包后说。
“走了”是什么意思?这个阿康怎么说话愈来愈懒,多说几句将事情交代清楚会死呀!基于他心情很好的缘故,仍是好脾气的问道:“她去哪里了?”
阿康偏著头,用百思不得其解的口吻说:“我也在纳闷,她为什么要在蝗天夜里叫司机送她离开?三更半夜的会上哪儿去?”
“你说什么?”剑鹰一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快去把司机找来。”
她为什么要走?经过了昨夜的事情之后,他以为能永远的将她留在身边,可是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她不但走了,而且还没向他打声招呼,多么薄情的女人。她不要他负责吗?可是他偏要,还要她向他负责呢!难道她以为他玩过很多女人吗?昨夜可也是他的初体验呀!
司机带著猫熊的黑眼圈来到了剑鹰的面前,诚惶诚恐的看著顶头老板,他就知道凡事只要沾到那个孙姑娘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少主向他要人,他上哪儿找去?!
“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昨夜不是你送她走的吗?”剑鹰的火都上来了,是不是最近太疏于管教,才会让这些弟兄没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弄丢”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