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朱小姐,对吧?”他可是久仰她的大名。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为什么没跟其它男人一样,一听到我的名字就落跑?”
“因为我并不害怕某个人的势力。”男人的目光别有深意的瞥了眼培培廷。
经由他这么一提点,晨茵好像有点明白了。
看看这个男人,一身的亚曼尼西装,手戴高级钻表,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强势气息一点也不输给靳培廷,桌上放着的车钥匙,还是扣在宝马标志的钥匙圈里。
看来这个男人也是非富即贵。
晨茵挪动臀部向男人靠近,整个上半身都贴向他的胸膛。男人也不客气,大手环上她的腰。
“怎么?想故意陷害我?”她的意图明显到让人不用多想便可点破。
“是你说,你并不害怕某个人的势力的。”她也不否认。
他大手在她的腰部施压,让她整个人紧贴着他,薄唇还轻薄的在她颈上偷了个香。
“喂!别乱吃我豆腐!”她抗拒他的靠近,不过他紧箍着她纤腰的手让她不能动弹。
“别乱动!想演戏就要逼真,这样看戏的人才会信以为真。”他轻轻松松就挡去她的挣扎。
男人边说,眼神边向培廷飘去,不意外的看见他的脸色臭得可以。
“快点,亲我的脸颊一下,我保证他会气到发狂。”男人不怕死的想继续扬风点火。
晨茵有些迟疑,可她脑袋瓜里的不理性因子很快就战胜一切。
晨茵真的亲了那个男人,可是她没料到他会突然转头,她的吻没落在他的面颊,而是落在他的唇上。
晨茵吓了一跳,而那男人得意的神色,让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她指控他的行为。
他无所谓的朝她笑了笑,一点都不想否认。
“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这个男人真是可恶透了。
她气得想从他身上挣月兑,可还是未能如愿。
“我这么做可以在帮你。”真是不识好人心。
帮她?晨茵压根不信,他不过是想趁机吃她豆腐吧!
“不信?”她脸上的表情让他知道她的想法,“不然你转头去看看那个男人。”男人用下巴指了指培廷的位置。
半信半疑的,晨茵回头去看培廷。
她看见他脸色铁青,紧眯着双眼在看他们,放在桌上的双手握成拳头,好似在忍耐些什么,然后,她看见他站起来,似乎是打算走过来他们这边。
“他要过来了。”晨茵说出显见的事实。
“好像是这样,”男人也站了起来,一副打算离开的样子,“如果你不想和他碰面,我可以带你走、带你去兜兜风。”他在她面前甩动自己的车钥匙。
晨茵没有多想,握住在空中摆动的钥匙,“我跟你走。”
她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男人笑了出来,牵着她的手,避开培廷离去。
培廷见状,大步追了上去,可他还是晚了一步。
他们在即将合上门的电梯里,对着在门外的培廷微笑道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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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带着晨茵去玩,过了午夜才送她回家。
“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下了车,在即将进公寓大门之际,晨茵转身对那个男人说。
一天相处下来,除了在培廷面前,这个男人没再对她没规矩过,幸好,他并不真的是个登徒子。
“不用客气,跟你在一起我也玩得很高兴,”男人没下车,只是打开车窗跟她说话,“只不过以后应该没这种机会了。”从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的惋惜。
“为什么?”只要他们两个开心,他们随后都能再结伴出游。
“因为那个男人。”他没说出培廷的名字,但他相信她知道他指的是何人。
“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所以只要你有空,你随时可以来找我。”她才不在乎那个人怎么想呢!
“这可不行。”男人笑着摇头。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不怕他的势力吗?别说找我去玩,就算你想娶我当老婆都行。”只要他们两个都愿意就没问题了。
“因为他不会对付我,可是他会直接拿刀砍了我。”如果他真有那个胆子说要娶她,只怕隔天他就得横尸街头。
“什么意思?”她认为他的话别有意义。
“你不好奇我是谁吗?”他不想正面回答她。
“你是谁?”她顺着他的话回问他。
他们相处一天了,可她没心情也不想知道他是谁,所以连问都没问。
“我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受他之托每天到饭店看着你,因为他知道你最近不会想看到他,所以才会来拜托我。”
若不是知道他不会对她怎样,那家伙怎么可能放心让她跟他出去!
晨茵静静的听他说着,直觉自己又被他耍了一次。
“想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在听到你的名字后就跑了吗?那是因为他放话,要是有人敢碰你,他就会用展翔集团的力量对付那个人。”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会一直碰壁。
晨茵无语,在饭店的餐厅里经由他的提醒,她早就想到有可能是培廷在搞鬼。
他是故意要让她与男人成为绝缘体。
“虽然他已经放话出去,但还是担心有不长眼的家伙出现,所以才会天天花钱请我去饭店吃东西。”所以她才会天天在饭店见到他。
有他镇压,那些人更是别想越雷池一步。
听完他的话,晨茵的脸色难看至极。
“上楼吧!相信我,他等一下就会出现。”男人潇洒的向晨茵摆摆手,驾车离开。
第十章
那男人说的没错,晨茵进门不到十分钟,她的门铃就响了。
但她并不能确定门外的人是谁,再加上时间都这么晚了,她不敢冒然开门。
她隔着门板问:“是谁?”
“是我,开门!”培廷敲着门板,对着门内的人说。
“是我?你只说这两个字,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谁!”她认出培廷的声音,却想刁难他。
“你明知道我是谁。”他不信她会听不出他的声音。
“我就是不知道。”她装傻。
忍住气,他沉声说:“我是靳培廷,开门让我进去。”他对她不愿开门的行为觉得不悦。
“这么晚了,有事吗?”她就是偏不如他的愿,就是不见他、不开门!
“等你开了门,我自然就会告诉你。”他不想对着硬邦邦的门说话。
“我为什么要帮你开门?”他以为他是她的谁?“有话你就在门外说就好了。”她是真的不想见他。
“你快开门!”他不耐烦的槌着门板。
“我不要!”就算他把门敲坏,她也不要开门。
他为什么就是不能行行好放过她?
“你快开门!”他再次重申,隐忍的话语显示着他的耐心告磬。
“我不想开门,我也不想见你,你快走吧!就算是我求你好吗?”站在门板后,晨茵一动也不动,一双眼死盯着门板瞧。
她不愿意见他,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会心痛,就会想起他是怎样把她当成玩具耍着玩。
门外是长长的沉默,一点动静也没有,可是晨茵就是知道他还没离开,她明白他不是一个容易放弃的人。
“快开门!”他用力的敲击门板,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行为是否会吵到晨晨茵的室友。
“我不要!我说过了,我不想见你,你快点走!”她下了逐客令。
饼了三十秒,晨茵听见门外传来的阴沉嗓音。
“不想见我是吗?没关系,”他冷笑,“我来找你,你不肯开门,那我就让你自己来见我!”丢下话,他转身下楼,离去。
听到楼梯间传来的回音,确定他已经离开,晨茵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觉得自己要虚月兑了,双脚再也撑不住她全身的重量,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