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明星是不崇拜,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受影响。毕竟她是人,不是石头,更何况是面对着席羽这样一个世纪美男子。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还能不脸红心跳,那她八成是进棺材了——死人是也。
“可是,我比较喜欢这种面对面的感觉。”他呢语。视线的交缠,身体的靠近,以及她身上所散发的自然清新的沫浴露的芳香,让他的情绪也些微的兴奋起来。本来只是想戏弄她一下,没想到他却有些喜欢上了靠近她的感觉。
“可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好漂亮的蓝眼睛,能够蓝得那么清澈。讨厌,他能不能不要再用那么暖昧的眼神看着他。丁思菱尝试着把脸转开。
“是吗?”他合作地把手离开了她的脸,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你觉得我好看吗?”他天外飞来一笔。
拜托!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撩人心魂吗?基本上从八岁的小女孩到八十岁的婆婆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好看。”她斜斜地倪了他一眼。即使她不想承认,却还是老实地说了。
“那——”他朝她意味深长地一笑,“我们交往吧。”他想要弄清自己对她的奇特感觉到底是什么。而相互交往是最好的方法。她——对他会产生着某种影响。
“交往?!你说你要和我交往?”她惊愕,就算现在有人告诉她明天月球要撞击地球她也会相信的。没听错吧,家喻户晓的炜羽居然提出要和她交往,他们从昨天到今天也才不过见过两次面。如果她是倾城倾国的大美女,那还有迹可寻,可偏偏她不是,最多只能算是小家碧玉,而小家碧玉的定义就是只要没有身带残疾,长得没有太爱国,统统都在小家碧玉的范围内,己经泛滥到在马路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了。
“对。”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就像是在告诉她现在是几点几分一样平常。
“为什么?”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原因。
“因为你很奇特。”他想要更加看清楚她,了解她,所以他会对她提出交往的要求,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原来……他不是喜欢她,只是因为她对他的态度与别人不同,所以才……想想也是,像他这种站在高高顶点的人,又怎么会看上她这样平凡的女孩。
“你的回答?”他等着她的答案。
丁思菱低下头,“我不答应。”声音缓缓地从她口中溢出。
“哦,原因呢?”他挑眉问道。
“很简单,我还不想上影视版的头条。”抬起头,她的眼望进了他的眼。如果他只是觉得她很好玩而想和她玩恋爱游戏,那么她没必要陪他玩。对于麻烦,她一向不会让它们轻易上身。
是的,他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像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没有交集点。她可不想以后被他抛弃时,伤心又伤身。
他注视了她许久,“你会答应的。”他傲然道。他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她现在不答应,过几天也一定会答应。
“不会。”她的回答很肯定。与其和他交往,绚丽一时,她宁愿平凡一生,在平凡中收藏起快乐的点点滴滴。
“是吗?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他邪邪一笑,魅力展露无疑。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他,她亦不会例外。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和她都陷在其中,谁都抗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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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去影视城那天,整整过了一个星期,南宫拓文都没有来找过她,所以丁思菱很乐意地把此人抛逐脑后。可无奈有人却很不识相地天天在她的耳边提醒着她那天的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命定死党冯可可。
“思菱,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那天是不是在做梦,我居然真的看见炜羽了!”收拾好书包跨出教室,冯可可依旧毫不厌倦地说着她已经说了一个礼拜的事。兴奋的余温整整持续了一周还未有褪去的迹象。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可以这么近地看炜羽。可惜的是那天没带立可拍,不然的话光是卖纬羽的照片大概就能发了。
丁思菱扫了一眼说得意兴正浓的死党,“你是在做梦。”她兴致缺缺,不想在关于炜羽的话题上多打转。
“我还看见炜羽在握你的手,好羡慕你哦!”冯可可自顾白地继续说,语气中充满了羡慕。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她会在炜羽面前昏倒就是其中的一件。那天当她醒来时,人己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如果她没昏倒就好了,非得把炜羽的手模个够才罢休。
“哎,你们两个又在谈纬羽了呀。”一个娇嗔哆气的声音插了进来,全校闻名的草包美人田由美在走廊上堵住了两人,“要编谣言、制造话题也不用编这种一戳就破的谎话。”
丁思菱闭上眼晴,揉了揉额头。很好,又一个炜羽迷来了,这下想天下不大乱都难。
“什么叫做一戳就破的说话?!”冯可可跨前一步,怒视着田由美质问道。这简直有辱她的人格,她像是会说谎话的人吗?
“呵,不就是你们老在说什么见过炜羽,又和炜羽握过手的谎言搂。想想看;你们连炜羽演唱会的门票都买不起,又怎么会有机会看见他,和他握手广她刻意地拨了拨前天刚烫好的卷发,轻蔑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我说的是实话。”冯可可脸红脖子粗地朝田由美吼道。
“哈!炳!若你们都在近距离看过炜羽,和他握过手,那我岂不是都和他打过kiss了,毕竟演唱会上我的排位在中间,比起在会场外面的你们可是离炜羽近得多。”
“你……”
“走啦!”丁思菱不耐烦地拉着冯可可的手拖着她往前走。这种无聊的吵架她实在是假得再听下去。就像是小孩子在抢糖吃一样幼稚可笑。
“思菱,你别拉我,我还没和她争论完呢!”输入不输阵,她可不想要那个田草包以为是她心虚,怕了她。
“你和她已经争论了一个礼拜了。”丁思菱拖着冯可可继续往前走。吵了一个礼拜,到现在还没吵出一个结果,她们不烦,她都烦了。
“喂,思菱,前面好像有骚动耶。”刚才还一脸的不情愿,恨架没吵够的冯可可,转眼间就被前面围挤着的人群吸引住了目光,“好像有很多人围着在看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对于新鲜的事,她永远有一股勇往直前的“开拓”精神。
“不用了吧,学校里面能有什么事发生。”丁思菱不以为然地说道。学校里嘛,能让学生围观的不外乎是某某同学正在抽烟,被老师逮个正着;或者地上出现了不该有的XX套;再不然就是哪位不幸教师的假发被风吹落地,当场来个“原形毕露”。
“反正不看白不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去啦!”她拉着她努力地钻进了人群中。向着最前端冲去。
脚步刚站稳,冯可可和丁思菱即被站在人群中央的人吓了好大一跳。
他该不会是……
“思菱,你不觉得这人长得好像炜羽吗?”冯可可说出了所有围观人的心声,尽避眼前的人头上戴着一顶大大的宽沿帽,遮住了大半的面容,脸还上架着一副YEHJ的墨镜,却还是让人感觉他就是纬羽,他的身上有像烯羽的那种味道,神秘的味道,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吸引人目光的磁力。
不过——想归想,却没有人当面跑上去问清楚,毕竟若他是炜羽的话,那就皆大欢喜;若不是的话,岂不是要叫人失望到了极点。还是不清不楚的好,就把他当成炜羽,至少不会有失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