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愿意,”孝安在从最初的惊喜一愣中恢复过来后,马上一迭声的应道:“我愿意。我愿意。”
司奇朗声笑说:“太好了,我喜欢跟我一样热情的新娘。”
孝安本想翻过身来面对他,但才稍微抬高身子,司奇的双手便已乘隙插入,扣上她正好盈盈一握的胸脯。
“司奇……”她一手抚在他强劲的手臂上,像是要拉开他,实则聊备表示娇羞的一格,反而让司奇更加明白她的生涩。心中顿时生起无限的怜惜,另外一手则反上来勾住他的脖子着。
即便是薄到透明的轻纱。显然还是成为让司奇觉得极端不满的阻隔,所以马上在孝安的配合下。将那件曾让她看了面红耳赤的黑纱衬杉,给月兑下来拂到一旁去。
孝安觉得自己即刻变成一尾离了水的鱼。无处可躲,他从身后环抱过来的双臂,紧紧挟持,灵巧的手指和宽大的掌心,来回轮流的挑逗抚弄她做人的双毕,毫不留情的时而以掌心拂过,时而以指尖揉捏。好像一定要逼出她的娇吟,才肯暂罢甘休似的。
而他的双唇当然也不可能闲着。从耳后、颈项、肩膀,一路滑下脊背,吻得孝安连呼吸都变得细碎湍急。
“孝安,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的罚你。”司奇自己也已粗喘连连。
“罚我什么?”孝安趴在枕上,臣服在他的双手与双唇间,任由他尽情的与亲吻,宣泄他们彼此心中禁锢已久的狂热激情。
“罚你让我朝思暮想,夜夜辗转难眠,罚你让我牵挂惦念。完全失去了主张,罚你让我脑子里除了想你、爱你之外,”他的手已来到她的腰间,随着“宣布罪状”的声音,缓缓的将长裤给褪下。“还是想你、爱你,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他那不断往下滑去的手指,才真是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与他贴得更近、更紧。再也不要分开。
“司奇!”
她意乱情述的反应,显然让他十分的满意,於是他将她翻转过来,开始用吻在她胸前慢慢的绕起圈圈。
“司奇……”除了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之外,孝安已经完全不晓得该如何才能安抚在自己体内窜流的陌生渴望,它们是那么的激昂、那么的亢奋,几乎要使她害怕起来。“司奇。我不……”就在他含住她胸前的娇女敕蓓蕾,开始如饥如渴的用舌尖舌忝绕、用牙齿轻啮,再猛烈的吮吸时,孝安终於告饶道:“司奇,不要!我受不了……”
“你可以的,”他迅速卸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后,立刻回到她唇边来,不停的啄吻。“你可以的,我的小宝贝,相信我,好不好?我美丽的新娘。”
是司奇那充满怜爱的呼唤,让孝安敞开心怀,也拱起身子来接纳了他。
他霸道的需索、凶猛的攻势、全面的占有,统统涵盖在对她无边无垠的深情挚爱当中,使得孝安很快的,便跨越过最初的窒碍,在他的坚持与引导下,一起攀上高空,化为灿烂的群星,再潜入水中,成为悠游的泡沫。
而无论是星星,或是水沫,仿佛每一颗、每一粒。都载满他们终于合而为一,再也无分彼此的极度喜悦。
“孝安。你可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紧拥着她的司奇,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低语。
而孝安则闭上那双鲍含悸动泪水的美丽眼睛,依偎进他的怀里,觉得她已经抵达飘泊的终点,只管安心的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便足以代替心中的千言万语了。
“几点了?”孝安睁开述蒙的双眼,马上又追问道:“你要去哪里?你又想偷偷离开我了?”
“老天爷,”司奇笑道,捏捏她的鼻尖说:“没想到我的新娘,竟是个这么会胡思乱想的大幻想家,我只是想去把落地窗给关上,免得夜里的冷风冻着了你。”
“你的怀里这么温暖,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啊。”
“这真是个莫大的恭维,”他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后说:“乖,我去去就来。”
等司奇关好窗子转过身来时,却发现孝安已经将床幔掀开勾住,并斜倚在枕上凝视着他。
“你在看什么?”他毫不回避她热情的眼光,慢慢折回来问。
“看你啊,”孝安恣意欣赏着他硕长精壮的身子:“你好美。”
他回到床上,立刻将她揽进臂弯里。“美的是你,”司奇俯视着她,满心怜爱到儿近疼惜的地步。“真的不后悔答应嫁给我?”
“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我?”孝安轻轻抚模着他右胸上那曾让自己担足了心事的伤痕说:“受伤时不顾忌身分、不在乎他人眼光的照顾或者可以不算,但是难道说连今晚的——”
司奇马上点住她的唇道:“孝安,别误会我,如果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害怕,担心日后你会发现我其实根本配不上你,因而后悔今日的一切的话,你就绝对不会舍得冤枉我了。””配不上我?”她抚着他才刚刚冒出来的胡喧。笑着说:“你不是一头最自负、最骄做、最漂亮、最迷人的黑豹吗?如果你知道你上次受伤时,我也跟着死去大半的话,那你也就绝对不会忍心屈解我了。”
司奇的眼眸立时为之一亮,让孝安更加坚定要一生与他相伴的决心,于是两人的双唇随即默契十足的重叠,交换着温存缠绵的承诺。
“一会儿说我美、一会儿又说我漂亮的,”暂时离开她红艳艳的诱人双唇后,司奇总算能够完全松懈下来的谈笑风生。“我全身上下的疤痕。你不是比谁都还要清楚,竟然没被吓着?”
“在我眼中,你没有一个地方不完美,那些疤痕,代表着你克服坎坷,一路走来的岁月,让我从中见到耀眼的勇气,为什么会被吓着?”
司奇摇头叹息,一副彻底拿她没辙的样子。“令尊说的对,我能够得到他宝贝女儿的‘盲目亲睐’,真不晓得是交了什么好运。”
“我爸爸?你跟我爸爸说过话?什么时候的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孝安瞪大了眼睛,着急的问。”真是女大不中留,”司奇词侃她道:“伯父、伯母那么疼你、宠你。你竟然一心只记挂着他们有没有委屈了我。”
“司奇!人家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要取笑我!”孝安嘟起嘴来,表示不平的撒娇直。
“开个小玩笑,别生气嘛,”司奇赶紧又哄又劝的。“我知道我的小宝贝最宝贝我了,对不对?”
“知道就好。怏告诉我,我爸爸跟你说了什么?”
“我们是在之俊和学文的婚宴上碰到面的。侯老好像已经跟他说了不少我的事了,所以他对我还算不错,不过他后来说的一件事,我却不太懂。”
“他说什么?”
“说你在这段期间曾多次打电话回家报平安,只是不肯说出人在哪里而已。但是如果我真的能够让你实践诺言,做一件他们一直要你做。可是你却始终都不肯答应的事。那么或许他也就愿意考虑让我们两个交往。”
“真的?他真是这么说的?””是啊,但我到底能够让你实践什么诺言?”
“就是我在你昏迷不醒时,曾经跟秦胜晖说的那句话,我说:‘只要能够一直守在骆司奇的身旁,我雷孝安随时可以不做警察。”’
她已经刻意说得轻描淡写了。但是司奇闻言,心头仍为之大震。“孝安,你考虑清楚了?你知道只要你喜欢,我是绝对不会要求你为我放弃任何事情的,其中当然也包括你的工作在内,前阵子会要求你放弃副队长的职位,纯粹是为了你的安全,才想出来的权宜之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