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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皮夫君 第21页

作者:祁慕

战戢尴尬的干笑逵声。拚命的对他娘使眼色,要她别留在这儿妨碍他。

“啊,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不打扰了,”师悖卿一面说着,一面快速的移动脚步离去。

她那乖儿子在几天前的夜里去找她。把一切都说明白,什么女儿身、情投意合,还顺带问了十来年前的城门血案,总之能说、能问的,他一字不漏的全招了,而她为了儿子的幸福着想,装作一切都不知情,还得“顺应时势”帮儿子做伪证,瞧她这个亲娘为了儿子、为了媳妇儿,更为了未来的儿孙们着想。多么听儿子的话。

“娘,您慢走,睡早点儿。”别再来吵你儿子谈情说爱。如果不是铸月在场,这句话会从他嘴里钻出来,而不是闷着不说。

还是快把他娘赶走得好,以免等会儿露出马脚,让铸月发觉他娘也都明白一切,那他就麻烦了。

看着娘离去时脸上神秘的笑,他突然想起那日他和娘谈话的情形。

“娘,十来年前可有什么灭门血案?”战戢进门后,劈头就这么问。

“你问这做时?”师悖卿一脸狐疑的看着儿子。

打从儿子伤好后。她又渐渐恢复往日的泼辣性格,那一段日子的哀伤、着急全化为无形。

“到底有没有?说来听听嘛,跟您未来的媳妇儿有关。”战戢没大没小的轻嚷着,未了还用“媳妇儿”来引诱他母亲。

“媳妇儿?有对象啦,是哪家姑娘,快告诉我!”本来有些不太想搭理儿子的她,一听见这个词,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开玩笑,儿子有意中人是何等大事啊!

“别急。先告诉我有关灭门血案的事。”这个对他来说比较重要。

“哦,好吧,但是我说了,你也不可怪我哦,否则我让你爹去你梦里打你。”想知道,那就得先把条件说清楚,免得吃亏。

“好啦,说吧。”现在他爹的死已经不会再让他们娘儿俩心里疙瘩,偶尔还会拿来开开玩笑。

“你九岁那年,是有件惊天动地的城门血案,江湖上是人尽皆知,而百姓更是乐得像普天同庆似的。”唔,都是四年前的事,当年他们夫妻俩也还恩爱着呢?

“为什么?”怪哉,发生灭门血案还会并因大同庆,难不成那一家子没一个好人啊?

“听娘说完嘛!”师悖卿忍不注敲了儿子的头。

“哦,好啦!”战戢迅速的闭上嘴。

“那被灭门的家族姓应,一家子从上到下没个做过好事,全是些仗势欺人、凌虐百姓的恶人,所以当他们被灭门时,百姓自是乐得普天同庆喽!”待儿子闭嘴,她才快乐的公布答案。

“哇!”难怪惨遭灭门,因为天怒人怨不对,这是铸月的家事,他怎么可以幸灾乐祸。“那是谁灭了应氏一族的?”

“阎王门。”师悖卿可没忘记府内的铸月很可能是阎王门首领阎无命的徒儿。

“其实应氏一族多少也涉足江湖之事。武艺倒是还好,不过阎王门在一夜之间把他们尽数杀光,更是可怕,幸好一年后阎王门宣布解散,并退隐江湖,不然灭门血案就不止这一件啦!”当年阎无命的举动着实在江湖上掀起好大一阵骇浪。

战戢心急的问:“那应氏可还有人生还?”如果有的话,大概就是铸月了。

“不清楚,应该没有啦!不过有听说应氏被灭门后,有一名年轻妇人在应府庭园内上吊,真是怪异。”那一桩桩的悬案已无人能解。

“啊?”不碓定有人生还,倒确定又死了一名妇人?他这下更是弄不清楚了。

“啊什么?我说完了,换你说说‘媳妇儿’的事。”师悖卿才不管儿子有何感想。现下媳妇的事才算重要。

“哦,好吧。我先透露一个大秘密给您知道,但您可不能大声嚷嚷哦!”他决定先说出铸月是女儿身,再提及他们之间的事。

师悖卿奋力的点点头,在儿子的示意下,凑上耳朵准备聆听。

“其实,铸月不是男的。”他决定一点一点慢慢说,吊一下她的胃口。

“废话,什么?”师悖卿还是吓了一大跳。她真以为铸月是男子,所以儿子的话她才误听,待她终于意识到“不是”两字时。简直像这五雷轰顶。

“所以她和药儿同房是正常的。”战戢像只偷腥的猫般窃笑。

“然……然后呢?”她被震得有些结巴。

“她将来会是您孙子的娘亲。”他多么间接啊,含在是怕太过直接会吓昏娘,所以多拐了个弯。

“哦,天!”她还要说啥好?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她立刻一头雾水的问。“那你问我灭门的事做啥?”这和铸月一点都没有关系啊。

“因为铸月可能是应氏唯一的生存者。”战戢公布最后的答案。

“是吗?如咱们要好好研究一下了。”师悖卿突然领悟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们母子俩彻夜长谈。讨论着铸月和应氏一族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性,最后她决定了一件大事。

“儿子,千万别让你儿子的娘跑了,明白吗?”管她和应氏的关系如何,媳妇的事比天还大。

“我知道。”战戢也露出了笑容

蓦地,有人猛然推了战戢一把,把他自回忆中推醒过来。

“你在想什么?”师悖卿走后,战戢便处于呆滞的状态,不知在想什么还一脸痴笑,因此铸月才会有此一问。

“没什么,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被娘这么一搅局,害他忘了刚才和铸月谈论的事。

“没什么,算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就是。”至少她会在他身旁护着。只要他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不会让战戒得逞才是。

“我会为你保重我自己的,放心。”战戢拍拍胸脯保证,然后脑袋一转。又瑭着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你知道吗?我越来越可怜了。”他装出一副哀戚样。仿佛真如他所言的很可怜。

“为什么?”她略过第一个问题,直接往下跳,因为她不知怎么回答。

“因为除了你,再也没有人理我了,特别是申屠列,他也躲得不见人影,所以我才会天天来找你。”他这些话有部分是事实。特别是申屠列一事不是假的,那家伙真的经常不见人影。

“为什么?”怪了,之前申屠列和他不是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吗?怎么会躲着战戢呢?

“不晓得,大概是见不得咱们唧卿我我的样子吧,”他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是吗?我倒是见他三番两次同药儿在一起。”她与药儿同房,偶尔会见着申屠列来找药儿。如果他是想追求药儿的话,那他可就麻烦。

“嘘。”战戢突地暗示铸月别说话,因为他眼尖的看见药儿和黑狐奔了出去,而追在后方的正是他们在谈论的申屠列。

那一夜,申屠列和药儿都未归,而战戢和铸月则在树下相依相偎过了一夜。

◇◇◇

战戒捧了两本帐册,穿过长廊,来到书房。

“七爷。”两名守门的婢女见他到来,恭敬的喊了一声。

“夫人在里面吗?”他问道。

两名婢女异口同声的答道:“回七爷。是的。”

“那么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些公事要和夫人谈一谈。”为防止他人说他们男女共处一室。有违礼节,他特地带了两本帐册过来,以公事的名义来找她。

“是,请您等一等。”

一名婢女推门而人,进去通报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

“七爷,夫人请您进去。”她恭敬的说着,并为战戒推开门。

“嗯。”他跨过门槛,穿过玄关之后,便见着了师悖卿。

“七爷,坐,找我什么事?”师悖卿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恭迎战戒,并示意啤女奉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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