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才出门就被门口站着的赵煌言给吓了一大跳,她、她怎么也没想到赵煌言会站在门口,基于先下手为强的道理,灵星舞急忙开口:“言,对不起嘛,那天是我错了。”
赵煌言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连他都知道那天明明是他在无理取闹,怎么会是灵星舞错呢。
“你错了?”
“是,是,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和吴大人说话。”她已经很聪明地把子昂改为了吴大人,“毕竟人言可畏,我已是人妇,怎么能那么做呢。我这几天都在看女诫、女师箴、女史篇和女史箴,充分地了解了一个女人到底该怎么做。”
灵星舞会去看那些书,他怎么不知道?这几天来他一直在暗处看着她,就没见她翻过一本她说的书,真以为他好蒙啊。他不说话,等着她往下编。
“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说得正顺的灵星舞猛一抬头才看到赵煌言正盯着她看,她说错了吗?没有啊,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夫死从子,哦,“言,我不是咒你早死,我只是说,反正我都还无子,要从子也没得从是不是?”
赵煌言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给她的回答。
不管赵煌言什么表情,灵星舞还是要说下去的,“所在说现在我一切都要听王爷的,如果王爷喜欢那个芙蓉姑娘,也可以娶回来做妾,我一定会为王爷准备的。”说得连她自己都感动万分,她真是太贤慧了。呵呵!
“说完没有?”再说下去,赵煌言真怀疑她是不是还有更多的馊主意。
“没了。”灵星舞低着头,不再说话,不过还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赵煌言的表情。
“看你那么大方,本王是不是也要相同的回报,让你去见见吴子昂。”说起吴子昂的名字赵煌言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不,不。”灵星舞决定了,她要用商场上那招无所不用其极,“言,”她再一次可怜兮兮地叫着赵煌言的名字,开始瞎掰,“言,那天我一直缠着吴大人说话,其实是不想你和他说话。”
赵煌言一挑眉,明摆着是不信。
“言,你看那吴大人哪儿像是一个男人,我怎么会看上他呢。可是,他长得真的很美,连我这个真正的女儿家见了都自叹不如。星舞自幼随爹爹经商,一点也没有女儿家的样子,所以看到那么柔媚的人,就怕言会对他动心。”她说得可怜得要命,连赵煌言都有点相信了。
“本王会看上一个男人?”他赵煌言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去要一个男人的。
“可是,那个吴大人一点都不像男人,比我还像女人,我当然会怕呀!”老天爷原谅她吧!要恶心就恶心到极点吧,灵星舞对自己说道,“我是嫉妒嘛。”
赵煌言此时听得是四肢舒畅,就像是一只被灌了老酒的青蛙,晕乎乎的,就差呱呱呱地叫了。
“本王可没有断袖之癖。”赵煌言把灵星舞搂了过来,这个动作他可是想了十几天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灵星舞也顺势靠在赵煌言的胸前,想不到她用在生意上那招也可以用在赵煌言身上,她真是太聪明了。
在平复了数日累积的激情之后,灵星舞又一次靠在赵煌言的胸膛上,双手紧紧地环住赵煌言的腰,她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地方,忍不住就把整张脸都贴上去用,小小的翘鼻磨蹭起来。
赵煌言倒吸一口凉气,克制住自己的,用手扶住她的香肩,使她不能再在他的身上胡作非为,“不要再玩火。”看着一身清紫的灵星舞他可不想再让她的身上添更多的印记,可这小妮子还不领情,竟敢挑逗他。
“是不是在那个叫芙蓉的那里被榨干了?”哼,也不怕得病。
一股子酸气让赵煌言笑出声来,“刚才不是还有人说如果我要娶芙蓉,她是不反对的?”
“是啊,是啊,那是我说的,你就是娶吴子昂也不关我的事。”
本来是不愿意她太累,真是好心当雷劈,他倒是要让她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被榨干。
第5章(2)
自从那次之后,赵煌言与灵星舞两人甜蜜恩爱得让人脸红,随处可见两人恩爱的景象。
“言,莫言和霓羽成亲了,你快看。”灵星舞手里摇着刚刚收到的信,才几个月的时间,莫言居然拐到霓羽了。
“很好啊。”真是太好了,那么一个老男人早就该成亲了。赵煌言暗自想道。
“还有啊,上次寄回去的花样霓羽做出来很好卖的,呵呵!”她真是个天生的商业奇才,她把在京城里看到的最流行的花色让赵煌言画出来,寄回益州,一上市,那些人听说是京城里流行的款式就蜂拥抢购,让他们灵家又挣了好大一笔银子,真是开心。
“言,谢谢你。”她抱住他的腰,赵煌言只好停下手中的笔,他一个王爷,居然在这里当个小画师,真是的,传出去非让人笑死不可。
“哼,放手。”赵煌言故作不悦。
不过模透赵煌言的灵星舞可不怕,他这副表情吓吓外人还可以,想吓倒她还早着呢,“言,我去做莲子汤给你喝好不好?”灵星舞巴结地说,赵煌言已经在这儿给她当了一天的画师了,基于以后还要多麻烦他,不巴结一下是不行的。
他沉思片刻,“还要桂花糕,还有栗子糕,还有……”
越听灵星舞的脸色越绿,这人是猪啊,吃那么多,他知不知道好麻烦的。
“这画还真麻烦,干脆不画了,舞儿你找个画师来画吧。”
“找画师要钱的。”灵星舞一时口快,把话就这么说出口。她心虚地看一眼赵煌言,还好还好,没什么反应。
“那钱我出总行了吧。”
“不用了,画画可以修身养性,多画有益身心,陶冶情操。”灵星舞运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努力地劝说着。
真是这个理由吗?当然不是,也不想想她是谁,她可是益州有名的铁母鸡呀,她既然嫁给了赵煌言,那么他的就是她灵星舞的,自然他的钱也就是她的,说来说去还不是拿自己的钱,她才没那么傻呢。
“那我要的东西呢?”赵煌言问道。
“好好好,马上就到,请大王稍待片刻,小的马上就去准备。”说完就拉着瞳儿往厨房的方向跑去,没有一点王妃的样子。
赵煌言有瞬间的失神,灵星舞确实不同于常人,在人前,她大方得体,温柔贤淑,完全就是女子家的表率,那一时的她让他把她和拂晓舞混在一起;在人后,她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有着商人的精明奸诈,有着小女儿的纯真,时而活泼时而精怪,不管她的哪一面都是赵煌言痴狂不已。他不再是那个冷血的王爷,他会不自觉地笑,连皇上都察觉出他的不同,与母后一起来调侃他,他竟没有拂袖而走,让两人称奇不已。
他也越来越惊奇这灵星舞到底有多少个面,他不在府里的时候,他让陈翦在暗中保护她,从陈翦报告回来的事情中,他又一次惊叹。在娶灵星舞时,就听说她在用钱上十分吝啬,想灵家那么大的家业,第一次看到她的穿着时,还以为是一小门小户,到了灵家,就像陈翦说的,那就像是王府的佣人房嘛。一点儿也看不出灵家是什么有钱人。把灵星舞娶回以后,他让她掌管府里的大小事物,半年的花费支出还不到以往的半个月。因为很少管府里的杂事,以前都是管家在管,现在有了妻子,他就交给她管,结果是管家对这个王妃敬若天神一般。老管家向他说起时,他还不相信,不过有一点倒是明白,就是灵星舞如何缩减开支的,家里没客时,只有两个人吃饭,那就是五菜一汤,她说以往王府浪费严重,一个人吃饭弄几十个菜,完会不知民间疾苦,五菜一汤还算是优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