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福又不断地磕头。
“福哥哥……”蔷伶感动地看着心爱的男人。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喂,你怎么可以不让他们见面?太过分了!”小渔臭骂宇文淮洋。
“好吧!既然公主说话了,那准你今日跟蔷伶说话,明日开始到完成之间,你们都不可再见面,听到了吗?”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阿福和蔷伶不断向小渔磕头道谢。
宇文淮洋拉着小渔走了出去,留下一对痴男女互诉相思之情。
※※※
“你不生气吗?”小渔好奇地问。
“不会。”反正他也不爱蔷伶,他爱的是小渔。而且他本来也打算要送走她,一辈子只有小渔一人。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女人吗?”小渔的醋劲又冒上来。
“你吃醋吗?”宇文淮洋低头看她,眼中满是笑意。
“谁吃醋啊!你不要脸!”小渔甩开他的手。
“我跟绿娃不是那种关系!”他又牵起她的手,牢丰地握紧。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
“绿娃是谁?”
“就是我另一个侍妾啊!”原来她不知道啊!早知道就别提了。
“都是你的人了,还不是那种关系?你骗谁啊!”
“我发誓!我真的跟她没任何关系!”宇文淮洋举起手发誓。
“是吗?那你怎么会要她当你的女人?”小渔还是半信半疑。哪个男人不风流!
“因为她父亲跟我有生意往来,几年前她父亲生意经营不善,欠了我一大笔钱,把绿娃卖到妓院……是我去把她赎回来的。”
“那你不是很吃亏吗?”又被欠钱,又要花钱赎人。
“没办法。总不能要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就这么毁了吧!”
“那你有没有……”
“当然没有!”
宇文淮洋牵她到小湖边,一个旋身,把她压在树旁。
“你……”一抹艳红飘上小渔的脸。
“我只是想完成昨天的事……”宇文淮洋把她的脸抬起来。他最爱看她红通通的小脸。
“不要……”这是屋外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他掳获了她的女敕唇,灵魅的舌钻进她的檀口中,彼此的舌尖交缠了许久……
他的唇栘向她白晰细腻的颈子,灼热的气息吹拂她敏感的颈侧,两只大掌柔柔抚弄她纤细的柳腰,邪肆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立刻激起她一波酥麻的快感。
清柔的和风徐徐吹过湖面,撩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宇文淮洋突然抬起头,一双寒目盯着树上。
“是谁?下来!”
树枝上一阵骚动──
“哎呀!”一个物体从树上摔了下来。
小渔定眼看着那物体,原来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绿娃!你在这做什么?”宇文淮洋气愤地问。可恶!又被人坏了好事。
绿娃从地上爬起来。“好痛……”她真是倒楣,摔了个狗吃屎。
“我只是在睡觉嘛!是你们打扰我耶……”她刚刚睡得正舒服,听见有声音,起身一看,就看到精采的画面。
这就是绿娃?好可爱啊!小渔看向那女孩,忍不住笑了。
“你睡觉睡到树上来了?真是没规炬!”
“大哥,我只是嫌热嘛!”哼!他们可以在外面亲热,她就不能在树上睡觉吗?
“大哥?”小渔疑惑地问。
“绿娃就像我妹妹一样,所以我从来没碰过她!”宇文淮洋轻捏小渔的下巴。
“公主,你放心,我跟宇文大哥就像兄妹一样,我们之间没什么!”绿娃赶紧解释。她知道这公主可是身手了得,连大哥这大将军都常被她修理。
“我就跟你说吧!”宇文淮洋低头对小渔说。
“是吗?你……”小渔突然发现她还被他压在树干上,两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而且有一个“东西”一直抵在她的肚子上。
“哇!”小渔猛然推开他。
“啊……”宇文淮洋来不及反应,噗通一声掉进湖里。
“公主!”绿娃看得目瞪口呆。公主果然不是盖的!
小渔往湖里探头一看……他应该没事!
“绿娃,我们走!”她牵起她的手转身就走。
“但是……”
“别管他了!”就让他消消“火气”吧!
※※※
独孤沉香依靠在丈夫怀里,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想起丈夫昨天“勇猛”的表现,她又羞红了脸。
“沉香,你在笑什么?”镇国公抚模着她的秀发。
“我只是在想……你昨天……”一想到昨天他们大战了好几回合,又让她羞赧地低下头。
“我昨天怎么了?你还没满足吗?”镇国公故意逗她。
“你……不来了啦!”独孤沉香娇羞的捶他的胸。“我们都年纪一大把了,还让下人看笑话……”真是糗死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的爱妻嘛!”
今天一早,宇文淮洋怕老爹会“虚月兑”,所以送来了参茶,还跟他讲了前因后果,他才明白是茶让他昨天像“活龙”一样,也让沉香差点跪地求饶!
“爱妻?扔下我这么多年,还敢说爱我?”
“我当然爱你啦!还不是你那臭脾气,老嚷嚷我会赶你出门,我才受不了落跑的!我要是不爱你,早娶了一堆妻妾,也不会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人。而且溱洋再怎么样也是我的宝贝儿子,我怎么会赶你们走嘛!”
“可你不是说淮洋有意把我们赶走吗?”所以她才对淮洋心存芥蒂。
“那是……我胡诌的。谁教你一直逼我!”当年他们吵架时他情急之下乱说,没想到却害惨了淮洋那孩子,让他一直心有愧疚,不太面对他。
“都是你!害我误会淮洋这么多年……你这个死鬼,我要杀了你!”独孤沉香气得直打这该死的丈夫。
镇国公被爱妻追得到处跑。原来在她美丽柔弱的外表下,凶悍的个性连小渔也要退让三分……
镇国公府两代男主人终其一生都逃不过“悍妻”的“魔拳”,难道被虐待狂也有遗传?
※※※
李世民、小漩、宇文淮洋、小渔四人漫步在御花园内。
昨天他们才送太上皇、镇国公夫妇出门,他们要回老家太原去游玩。
本来独孤沉香还不愿意去,因为舍不得“麻将”,镇国公只好打造一副纯金麻将给爱妻,还把小雪、小竹带走,独孤沉香这才答应带溱洋一起去。
“淮洋,你们什么时候要成亲啊?”李世民一手搂着怀孕四个月的小漩问。
“那就看小渔什么时候点头啦!”宇文淮洋也宠爱地将小渔搂住。
“谁要嫁给你啊!”小渔羞得低下头。
“你我都交换信物了,还说不嫁给我?”这世间难得一见的聪慧女孩,说什么他都不能放手。
“我们什么时候有交换信物?我怎么都不知道?”她想挣月兑他的铁臂,却是徒劳无功。
“这个不是吗?”宇文淮洋指着她胸前的那颗钻石坠子。“这个再给你,你要……呃,小、心使用。”
他把那块乳白色的圆形玉佩拿出来,体贴地帮她系在腰间。
唉呀,羞死人了!小渔看着那块差点害他一命呜呼的“凶器”,他竟然用黄金雕饰了五只蝴蝶,把中央的洞给堵死,不要说那话儿了,现在连根手指头都穿不过去。
“小渔,你有给他信物吗?”小漩问。怀孕让她脸上充满母性的光辉。
“我没有。”她身上的东西都是他给的,哪有什么能当信物啊!
“谁说你没给!这不是吗?”宇文淮洋从衣内拉出一条链子,上头还有一个坠子。
小渔瞪看着那坠子。那不是……那不是她的能量水袋吗?
他居然把她的能量水袋边缘钻了个洞,用一条链子穿过去当成项链?!
“还给我!你这个混蛋!”小渔又急又气又羞地想抢回她的能量水袋,可是他把它举得高高的,害她跳也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