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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知情楼,小渔转身面对宇文淮洋。
“谢谢你送我回来!”今天他一直怪怪的,刚刚在马上,背后一直传来炙热的视线,让她全身焦躁不已。
“叫我淮洋就好!”
“淮洋……你干什么?!”
宇文淮洋突然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两人拉近到只有一寸的距离。
“不要拒绝我……”说完,他就低头狠狠的吻住她。
“嗯……不……”小渔被他粗暴的吻住,有点神智不清。
他的舌紧紧的缠绕住她的,狂乱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灼烫的唇吻遍她脸上每一寸肌肤,刻画出她的轮廓,轻柔地品尝她细致的颈间,一路吻到她的胸口。
“嗯……”小渔忍不住申吟一声。
仿佛有电流通过全身,她下月复一阵燥热……
这是什么感觉啊?她全身炙热无比……
小渔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呆若木鸡!
天啊!他什么时候把她抱到床上?什么时候将她的衣服褪至腰部露出酥胸?而他正在……
“啊──”小渔大叫一声,推开正含咬著蓓蕾的他,双手紧紧地护住胸前。“你这个大!登徒子!”她拿起软枕一边捶他,一边又要护胸,散乱的头发、泛红的脸颊,看起来妩媚动人。
从中惊醒的宇文淮洋满怀歉意。“我不是……你听我说!”边说还要闪躲她丢过来的东西。
“我不要听!你滚出去!宾出去……”又是一个花瓶飞过去。
“好奸好,我滚出去……”他赶紧跑出去关上门。
匡啷一声,东西刚好砸在门上。
“呼……好险!”站在门外的宇文淮洋吁一口气。
真糟糕!他刚刚不过是想吻她,竟然“习惯动作”地去月兑她的衣服……
看来他是急了一点,下次不能再乱来,要从头到脚慢慢来!
唉……
“呜……”好痛!宇文淮洋蹲子,忍不住低吼一声。
原来他的“宝贝”抵住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
第七章
蔷伶全身赤果地趴在宇文淮洋的胸口喘息。方才大少爷突然冲进她的花萼楼,两人便激情地缠绵至现在。
蔷伶与绿娃是宇文淮洋“仅存”的两个侍妾,但称得上侍妾的只有她一人。
绿娃是家道中落的千金小姐,因欠宇文家钱而被父母卖进妓院抵债,宇文淮洋把她赎回来,对她礼遇有加,虽名为妾,但从未碰过她。
而她,却比绿娃命苦。她出生歌舞伎世家,世世代代都是贱民,十四岁被卖进木材商的家中充当歌舞伎,同年龄的女孩都还在幻想美好的未来时,她早已一双玉臂千人枕,饱尝人间冷暖,过著比妓女还不如的日子。
五年前,她与同一批姐妹及乐工被送给了宇文家,才有好日子过。因为宇文家的老爷、少爷从不鞭打他们,也不逼她们接客,除非她们为了钱而自愿。
“大少爷,您在想什么?”蔷伶抬起头,不解地看著床边那条“白布”。那条“白布”刚刚让大少爷气急败坏的撕碎它。
宇文淮洋没说话,双眼盯著床上的罗纱帐,手无意识的把玩她长及臀部的青丝。
“大少爷,您回来三天才来找蔷伶,可让蔷伶想煞您了!”甜腻的声音不依的嘤咛。
看著依然沉默不语的宇文淮洋,蔷伶想到一个点子。
“大少爷,让蔷伶为您唱一曲吧!”她随手拿起披帛挂在身上,下床拿起琵琶。
宇文淮洋撑著头,看著全身只有一条披帛绕住藕臂的她,琵琶则有意无意地时而遮蔽时而露出她丰腴的娇躯。
蔷伶妩媚又挑逗地边唱边舞。三年前她就是用这首“薄媚”打动了大少爷的心,进而招为侍妾。
为了永远摆月兑过去痛苦的生活,她用高人一等的床第功夫栓住大少爷,让她成为之前二十几个侍妾中,最常被大少爷招寝的一位。她还想尽办法讨好小少爷,所以才会被留下来。
她从不贪婪地向大少爷讨赏,一直都是乖乖地伺候他,所以大少爷给的赏也最多。
她知道大少爷不可能永远眷宠她,所以她只有现在。
只要能再等一阵子……再一阵子就可以了……
一曲既毕,蔷伶放下琵琶,跪坐在床前。
“大少爷,蔷伶唱得好吗?”
宇文淮洋还是不说一句,手轻轻滑过她丝缎般的脸颊,替她擦去晶莹剔透的汗珠。
蔷伶试探性地将青葱玉指抚上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去……
宇文淮洋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将身子躺正,意思再明显也不过。
蔷伶掀开被子,缓缓爬到他身上,慢慢的坐下……
寂静的夜晚,传来一阵阵男性的喘息声,及女人的娇婬媚声。
而一双眼睛在窗外愤恨地看著房内忘我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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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渔瞪著手上的圣旨,大眼眨了又眨。
她被封为“长平公主”?
“小渔,你现在是公主了,以后要多注意礼节,要像个女人样,不要再粗暴地动不动就打人,免得坏了皇室的名誉!”宇文淮洋看著三日未见的小渔。
那日“月兑衣”事件后,小渔就一直躲著他,就算碰到了,也马上逃之夭夭。
“皇上干嘛封我当公主?我又不认识他!”才对上他的眼睛,她又低下头。
“谁说不认识?”小渔说他是千古圣君,让皇上乐得半死。
“怎么认识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
“维兄,请在舍上小坐一下。”宇文淮洋把宣读圣旨的李维留下来。他知道皇上派他来,一定是有别的事。
小渔在一旁脑袋,转了又转。嘻嘻……以后他再亲她的时候,就可以拿公主的身分压他!她从未对人说过“放肆!”这句话,不知道讲起来威不威风?等下次他再……不对,她干嘛那么期待?不行不行!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小渔,你也一起来吧!”宇文淮洋说。这古怪的小女人在想什么?一会儿呆、一会儿窃笑、一会儿又脸红。
“你们自己去!”小渔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等等!我可不可跟你要一样东西?”
“你要什么?”
“我想跟你要你从扬州带回来的象牙!”
“可以。”宇文淮洋顿了顿。“但是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一些……‘雕刻品’你有没会雕刻的工匠?我想请他帮我!”
“工匠是有……”宇文淮洋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里面装了什么。
他看了下眼神充满期盼的小渔,叹口气。
“你跟总管去拿,要多少都行。他会带你去找工匠。”
“谢谢你!”太好了!她的梦想可以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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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渔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烦躁不已,满脑子都是那个人。
“可恶!宾蛋!”她怎么可以厚颜无耻地一直期望再被他拥抱?她还有一个男朋友呢!虽然不知还能不能见到他,但男朋友的身影却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她都快忘了他有……几个鼻孔。
“不行!不能再胡思乱想……去找溱洋玩好了!”她跳下床,马上出门。
她在坊露园模了半天,都没看见溱洋。
咦,桐亭那儿有一个人,不知是不是伯母……没关系!她江小渔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无聊,没事去看伯母精采的“变脸”功夫也好!
当小渔走近时,发现那人并不是溱洋的母亲,而是一名瘦弱娇小的女子。
“你是谁?”小渔问那位背对她而坐的女子。
“啊!”那女子吓了一跳,跳起来转身看著小渔。
天啊!这世上竞有如此美丽的女子!柳眉笼翠、秋水翦瞳、通体雪白成半透明的肌肤,衬托出不施胭脂的檀口似含丹。肤质娇女敕得像是挤得出水来,极其瘦小的身子像花朵一般,仿彿一吹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