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序澎澎
那天,我打开信箱,收到一封来自那位宇宙超级无敌霹雳伟大的编辑小姐寄来的依媚儿,当时顺手拿起身边的农民历翻阅一下——
今日:岁德日,宜收信……
我马上斋戒沐浴、焚香祷告……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颤抖的右手缓缓地握住滑鼠,顿时觉得滑鼠好像变得和五公斤一样重。
然后,我看到一行字——
板子没问题了!
我……我……我出运啦!哇哈哈哈哈哈哈……(为了耍帅,硬是把脚翘到桌子上!)就像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就像桃丽出生,就像……亲眼看到麦克杰克森在面前表演太空漫步一样,我喜悦、兴奋的心情难以形容。
经过好几次的退稿,(呜……)就在我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写作的才能时,那位宛若天使般的编辑小姐为我带来了福音。我感觉自己像是垂死挣扎的非洲饥民,而有人突然拿了一桶肯德基外带全家餐给我,还附上可乐一瓶……
我从国中就爱看言情小说,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写小说的一天。我看小说时,常常会被男女主角的深情而感动,有时会幻想,如果自己是女主角,该会是如何如何……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我开始动笔写小说。
罢开始时,真的是不知从何写起,无奈之中只好祭出法宝——设一个坛,手拿七星剑,脚踏北斗步,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莎士比亚来显灵,助我完成凄美的爱情故事,急急如律令……
经过不知多少个日夜,终于写完了。回头翻翻自己写的小说:心中顿时充满疑惑——我明明想写凄美的爱情故事,怎么……差这么多?
难道……上我身的不是莎士比亚,而是宋七力?还是谢亚理或清海无上师?女主角不够温柔贤淑就算了,怎么有一点……凶猛?
本来我还不敢投稿,怕编辑大人以为我在写酷斯拉第二集,或是非洲寻奇之掠食者之母狮篇。
但写了这么久,不投稿岂不是白写了?当时心中只有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管了,先投稿再说吧!果然,经过数次改稿,改到我开始厌世轻生之时,(哈!)终于看到那封将我从屋顶边缘拉回的电子邮件。
真的很感谢编辑小姐对我这个完全没写作经验的人的指导。虽然我曾经怀疑您有预谋性退稿——(糟了!我这样说……)但如果不是您的建议及教导,我可能完成不了这本小说。
以下是被逼迫要感谢的人:被感谢人:二姊、妹妹。
懊感谢的地方:尚在查证中。
靶谢词:谢谢。
再谢谢一位神秘人物。这位爱搞神秘的人物我到现在还不知她是谁,只知道她叫Belle。我们是在网路上认识的,没说过什么话,她偶尔会问我小说写得如何,我总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但很谢谢她给我的资讯及建议。
这本《我的野蛮皇后》,是当初在网路上看到费城实验计划时突然想到的故事。我假设一个现代人到了古代生活,一定完全不能适应,所以就设定了一个凶暴的女于遇到一位多情皇帝的故事。如果大家看了觉得格格不入——没错!我就是想要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因为我想如果是我自己到了古代,一定也不会遵循三从四德吧!为什么选择唐朝,是因为自五胡乱华后,社会大量融入了外族血液,对妇女的要求尚未那么高。如果写在宋、明、清,可能女王角早被拖出去浸猪笼了。加上唐初时社会安定,没那么多仗好打,男主角才能“专心”谈恋爱。哈哈!话不多说,疯狂写第二本去,免得妖娇美丽温柔大方贤淑文静的编辑小姐又要娇滴滴的打电话来问:写好了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温柔说话的人,相信我,她心里一定是说:你是文盲啊!连几个字也生不出来,等到你写完,美伊战争都打完了……)
楔子
清凉的微风徐徐吹来,如涟漪般一阵一阵漫散开来,让人感觉到秋天的凉爽。
一辆车停在五层楼高的公寓门口,江尚与妻子林琦抱着还不到两个月的女儿下车,来拜访一年未见的老友杨治荣。
“好可爱的女孩!她叫什么名字?”杨治荣抱着女婴问。细女敕的皮肤、灵活的大眼,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她叫小漩。”江尚得意的说。他和老婆基因优良,小孩当然也不会差。
“你儿子呢?”杨治荣记得他还有一个儿子。
“小沄被他外婆带走了。”因为老婆刚坐完月子,岳家体贴的帮忙照顾才两岁多的儿子。
“真是歹竹出好笋,儿子帅、女儿美……我看一定都是遗传自大嫂!”杨治荣忍不住损一下江尚。
“哼!自己生不出来才嫉妒我……结婚那么多年,连个蛋也没蹦出来过,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江尚一点也不忌讳在妻子面前亏他。
其实林琦也早就习惯了。这两个男人从大学时代就是最佳损友。
三人闲话家常,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小时。
突然,一位白发老人从房间走出来。
“伯父好!”江尚夫妇起身向杨治荣的父亲问安。
“好!好!我刚刚在睡觉……”杨伯父说道,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
“不好意思,打扰了伯父休息。”江尚有些愧疚。
“不!我睡得很好。但我梦见……”他梦见家里光芒四射,贵人降临,大有吞月之势。
老人目光扫视了一下,犀利的眼神落在女婴身上。
他充满皱纹的双手,自林琦怀中接过女婴,直盯她可爱的睡容。
“把她的生辰给我!”老人对江尚夫妇说,轻捏女婴握紧的粉拳。
“我父亲通阴阳、善面相、精易术……刚好可以帮你女儿算算命。”杨治荣向不明所以的江尚夫妇解释。老实说,他自己都不太信这套。
夫妇俩把生辰写在纸上递给老人,但老人却没接过,手又揑一捏女婴粉女敕的小脚。
“这孩子……非常人!”老人下了评语。
“非常人?”江尚夫妇异口同声,不知老人在故弄什么玄虚。
杨治荣也觉得奇怪。父亲帮人看相、算命的那套,他都倒背如流了,却从未听父亲如此说过。
“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闭上眼冥想了一会儿。“这孩子的骨相显示:坤载万物,德合无疆,履中居顺,其命贵不可言,其运却……变化莫测!”
三人听得一头雾水。
“她的生辰给我!”
老人接过那张纸,左手还抱着女婴,右手掐指一算。
“六爻全阴、至哉坤元、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老人;继续念,“上六,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奇怪了,其数六五,黄裳元吉?都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他觉得莫名其妙,又有点不可思议。
“爸!您在说什么啊?”杨治荣问出江尚夫妇的疑问。
“我是说,这女孩是天生的后妃命!”老人回答。
“后妃命?”
“现在还有人是这种命?”江尚有些怀疑。听到自己的女儿命好,他当然高兴。但现代还有这种事吗?
“可不是?我也觉得她生错了时代!”老人疼爱的抚模女婴的脸颊。
“爸,还有呢?”杨治荣又问。
“让我再算算……姤?女壮,勿用取女……大凶之象!”老人瞪大了眼。
“大凶?”江尚虽然不信这套,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怎么一下说是好命,一下又说大凶呢?
“你不要紧张,我还没算完!”老人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