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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女王 第17页

作者:宁悠然

“孙先生你好。”

“不要叫我孙先生……哎呀……”嘻哈男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旁边的中年女子用力踩了一脚,“你好。”

“林小姐真的是名不虚传呀,人又漂亮又精明,比我家佑佑强多了。”中年女子一边按着自己的儿子一边与林跃寒暄。

“哪里哪里,小女被我宠坏了,顽皮得很呀。”

“林先生过谦了,过谦了。”

看得出,这里貌似没有她跟对面的男士说话的分,唯一索性也省了口水,只是礼貌地微笑。

家里该重新装修一下了,她不喜欢墙面漆的颜色,孟矾好像也不喜欢厨房,意大利式的厨房更好吧,房屋的装修是请装修公司呢,还是找朋友帮忙设计?不过一切都要等孟矾的脚好了以后再说。

“唯一?”

“呃?”

“这孩子想什么呢,我跟你孙阿姨要走了,你跟佑佑好好聊聊吧。”

“好的。”孙阿姨?原来这个中年妇女不是此人的老妈?那应该是姑姑了。

没办法,本市的所谓贵族圈子就那么点大,母亲又是八卦女王,平时听她废话也知道最有名的那几家的家史了,她连人家的狗什么时候下狗仔,几只公几只母都知道。

“你好,我叫JACK,佑佑这个名字太挫了。”那位JACK孙先生说道,他的表情很丰富,肢体语言多且夸张,唯一只看过两种人像他这样,一种是所谓的艺人表现自己的“活泼”,一种是神经病。

“是吗?”JACK更挫,每个初中生都要念无数次。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叫杰克的家伙跟萝丝有没有关系?我跟你说我跟叫萝丝的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丽丝啦,莎拉啦,关系倒是挺密切的。”

“哦。”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此人到底高龄几何了?她明明记得他好像比她还大一两岁的样子,怎么说起话来跟十四五岁的愣头青差不多呀,这就是所谓艺术家的个性?

“意思是说,你跟我结婚,我绝对不会收敛的,还会找丽丝或者是莎拉或者是别的什么女人甚至是男人。”

“哦,我明白了,你注意点别惹上爱滋,我记得你是独生子。”

唯一忍不住刺了他一下,不过JACK却没有被刺到的感觉,反而认真起来了,“这倒是个问题,我有个朋友就被查出来得了爱滋,我跟他一起参加过派对……你知道的那种……结果一大帮人去查HIV,有三个人是阳性,哈哈,他妈的就是没我……你说我是个是先天有抗体呀……”

“也许。”

“你怎么没跑呀?以前我一说到这里,她们都跑的。”

“你说了什么吓跑我的话了吗?”

“COOL,你这个女人还真挺有个性的,长得又漂亮,身材也好,如果不是相亲,我真的很想跟你上宾馆开房……可惜不行,拉一下你的手我就得娶你了。”

“哦,拉一下手?照这个标准我的老公应该有三千以上了。”

‘喂,你看不起我!”

“你觉得是就是吧。”

“咦!你这个女人……还真的有点意思……知道什么叫艺术吗?”

“艺术是用来换钱的,所谓的高雅艺术能换来更多的钱,如此而已。”

“精辟,真他妈的精辟。”

看来他家是包了这间西餐厅了,否则他这么闹,侍者早过来冷着脸赶人了,她到底还要在这个疯子身上浪费多少时间。

“我等一下还有一个会要开。”

“你这个女人不错,不错,我会考虑你的,重点考虑你。”JACK一边模着自己的下巴一边说道,好像做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那我就多谢你的抬举了。”

第七章

腊月的天气寒风刺骨,到了夜晚更是冷到了极至,路灯发出的光似乎都被冻住了,感觉冷嗖嗖的。

“我对他的印象?还可以吧。”对着话筒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着电话那头母亲急切的问话,唯一现在的心思全在飘散出熟悉香味的厨房,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

“他可是难得的好对象,你要把握住,有了孙家撑腰,以后你爸也不敢小看咱们母女。”

难得的好对象?真不知道母亲的标准是什么样的,那位JACK孙说不上是品质败坏,最多是有个性得过了头,又被宠坏了,有点“非人”的味道而已,“是,是。”

“你别不上心,听说他最近一直在密集相亲,有好多富家千金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呢。”

是哭着喊着不要嫁给他吧,就他的那几招,是个女人都给吓跑了,“嗯,我知道。”

“对了,那个臭小子有没有再来找你?我跟你说穷人家的孩子帮

不得,我跟你爸就是明证,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没想到除了麻将,她还记得红楼梦,“他没来找我。”都是她找他。

“吃饭了。”孟矾站在书房门口小声说道。

“妈,我还有事要做,你说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你可不许敷衍我。”

“不会啦,我工作了,晚安,拜拜……”

“刚才是岳母的电话吗?”他对前岳母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是一个珠光宝气很是雍容的贵妇。

“是。”唯一显然没有跟他多谈自己母亲的兴趣,“今天的红烧肉好香哦,照这样下去我的体重又要涨了。”

“那就涨点吧,你太瘦了。”

“对了,你的脚怎么样?”

“没事了,本来也没伤到筋骨,再加上你的中药好得很快。”孟矾夹了一块鸡肉给她。

“本来我让你回来是想好好地照顾你,没想到又变成你照顾我了。”

“呵呵……”唯一怎么没照顾他呢,她以为他不知道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半夜她常常跑到他的房间偷看他,替他盖被子吗?

“又是傻笑,孟矾下次你别在别人面前这么笑。”

“怎么了?”

“你这样让人很想把你拐卖掉你知道吗?”

“是吗?”孟矾又憨厚地笑了,眼睛里满是对她的包容跟宠溺。”

“又来了……”怎么有这么憨这么纯的男人呀,害得她总觉得一把他放出去他就会被别人拐卖掉。

“唯一,我昨天给家里打电话了。”

“你说了你受伤的事了吗?”

“我没说,就是说工作忙,可能年后才会回去。”

“那他们该多失望呀,不如我们把他们接出来吧,我在附近替他们买一处房子。”其实这件事她早就提过,但是都被孟矾拒绝了。

“他们在老家住边了,搬到城里会不适应的。”

“也是……唉……我也不喜欢住城里,等我退休了,咱们一起回老家盖一个大庄园,舒舒服服地过日子该有多好。”

“盖大庄园?你都快把家里建成宫殿了,还想怎么建?爹昨天还在电话里说,乡长家都没咱们家气派,整个村的人都在眼红他。”

“哈哈,爹真好玩。”只有那样乐天又容易满足的夫妻才会教育出像盂矾这样的男人吧,他是那种难得纯净的人,而她就太复杂了。

也许在唯一眼里,老家的房子真的不算什么,就算在现在的他的眼里,也不算什么,但是他清楚地记得,爹对这一切有多满足,曾经为了供养他上大学,他们家是全村最穷的人家,爹跟妈一整年地吃着咸菜拌饭,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称两斤肉,就因为他们吃的苦太多了,所以当年他才没有阻止唯一出钱,对他家大兴土木。

“你怎么了?”唯一模模他的额头。

“没事,就是觉得你为我家付出得太多了。”

“我嫁给你了,你爸妈就是我爸妈,我又有能力,谈不上什么付出不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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