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看我?”见上车后,盼舒一直盯着自己看,银斯一边开车,一边问着盼舒。
“你不像你。”盼舒讶异地看着银斯。
“什么才是我呢?我的小猫,是昨日的我,今日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呢?”银斯的脸上挂着一抹性感的笑容。
“我不知道,我完全迷糊了,你到底是平日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还是那晚温柔多情的男人?”
“说一次我的名字,我从没听过你喊我的名字。”
“银斯。”盼舒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从不知道,我的名字从你口中喊出是那么地动听。”银斯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盼舒。
“专心开车,我可不想发生意外。”盼舒红着脸,不知所措地说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银斯神秘地说着。
“什么地方?”盼舒紧张地问,他不会有把女孩带回家过夜的习惯吧?盼舒心想。
银斯只是笑着,转了转方向,往另一个方向开去,他熟练地变换着方向,这让盼舒怀疑,他是否常到那里去。
“到了。”银斯将车停在一家PUB前,“我的小猫,下车吧!”
“我有名字的,我叫盼舒,总裁,你忘了吗?”盼舒很想知道银斯到底记不记得自己。
“我没忘,盼舒,我从不知道我的小猫有着这以美的名字。”总归一句,银斯根本不知道盼舒是谁。
“你连我也不记得了,我想你一定也记不清五年前的事了。”想不到醉前和醉后的银斯,都没能记得起她是谁。
“五年前,我要好好想想。”银斯呆站在车旁,用力地想着。
“算了,算了,有些事想不起来也罢!但,从今天起,你可不准忘了我哦!”盼舒认定他是那晚的男人后,忍不住就在他面前撒起娇来了。
“我的小猫,我怎么会忘了呢?走,咱们进去再喝一杯。”银斯搂着盼舒走进了PUB里面。
这是一个拥有令人迷醉气氛的PUB,走进店中,慵懒性感的爵士乐立刻流泄了出来,昏黄的灯光打在整间PUB中,一个小小的舞池,引诱着人们和心爱的人拥舞一曲。
银斯将盼舒安置在一个座位后,他则跑去吧旨拿酒,瞧他和调酒师如此熟悉的模样,似乎是这里的常客。
“我的小猫,在想些什么?”银斯拿着两杯酒,在她眼前晃了晃。
“没什么。”盼舒连忙接过银斯递过来的酒杯,浅尝了一下,一股香醇的酒味在她口中散开。
“这家店里最有名的调酒,不错吧?”银斯还没有说完话,杯中的酒早已一滴不剩。
盼舒看着来往于吧台与座位的银斯,她怀疑他是属于闷骚型的男人,平时滴酒不沾,但不饮则已,一饮惊人啊!
这或许是银斯平日的压力太大了吧,以至于喝过了酒后判若两人,现在看着这是个温柔多情的男人,谁会想起他就是平日那个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
五年前的事也是这样发生的吧!盼舒心想。或许当时的自己对于银斯根本毫无意义,她只是一个刚好出现在他醉后的女人罢了。
第六章
“妈咪,他是谁啊?”艉蟀站在盼舒房门前,疑惑地问着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盼舒。
“谁是谁?”盼舒走到艉蟀身边,朝着她指的方向一瞧,了解地笑了笑,“是妈咪的朋友。”
“为什么在我们家啊?”
艉蟀心想有盼舒在一旁,于是她又大胆地朝那陌生人走近了一步。
“昨晚他喝醉了,妈咪不知道他在哪儿,只好暂时先带他回家了。”
“所以妈咪昨晚才跑来和我们一起睡?”
“是啊!艉蟀,乖,出来吧!别吵人家睡觉了。”
“妈咪,叔叔长得好像一个人哦!”艉蟀似乎正用着她的小脑袋用力地想着。
“妈咪,穿衣服。”云澜拎着衣服,撒着娇要盼舒替他穿衣服。
“不行,自己穿,都这么大了,不怕姐姐笑你?”盼舒笑着模模云澜的头。
“妈咪,帮人家穿嘛!”云澜继续窝着盼舒怀里,撒着娇。
“这样好了,云澜自己穿衣服,妈咪帮你扣扣子。”盼舒实在拗不过云澜。
“云澜。”艉蟀突然低叫道。
“做什么?艉蟀。”云澜一脸疑惑地看着艉蟀。
“妈咪,叔叔好像、好像云澜。”
“谁像我?”云澜跑到银斯床前,仔细地盯着银斯,“嗯,好像、好像。”
“妈咪,他是不是……”艉蟀早熟的眸子直盯着盼舒。
“没错,他是你们的爸爸,不过,他还不认识你们。”盼舒从没打算隐瞒他们两人,她只是不想让他们这么早相认罢了。
“爸爸?!”艉蟀有点惊喜地看着银斯。
“小声点,别吵醒他,你们上课快迟到了,快去吃早餐。”盼舒催促着两人。
“妈咪,爸爸下午还在不在?”艉蟀一脸期待地看着盼舒。
“恐怕不在了,他还不认识我们嘛!”盼舒有点心疼地看着艉蟀充满希望的脸庞一瞬间消失了。
“走吧!吃早餐了。”盼舒轻轻地唤着艉蟀和云澜。
“爸爸,再见。”艉蟀低声地说完,才随着盼舒和云澜走了出去。
盼舒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轻声闽上门,走向餐厅。
而房内的银斯,却在阖上门的那一刹那,睁开了眼睛。
盼舒在送两个家伙去上课后,正在考虑要如何叫醒银斯,又要如何解释他出现在家里的事,盼舒在关上大门的那一刻还在思考着;而下一刻她就已被他吓着了。
“请你解释一下。”银斯站在窗前,斜睨着刚进房门的盼舒。
“你醒了。”盼舒有点不知所措地面对着银斯,尤其在经过了昨晚的事后。
昨晚是个梦境吧!盼舒只记得银斯和她在那间小小的PUB里,尽情地喝酒、跳舞,而她记忆最深的,是银斯站在舞台上,对着她唱了一首情歌——Youarealwaysonmymind。
不过,那是昨晚,那个醉后的银斯,看着现在他的眼神,盼舒就知道,他已不再是昨晚的男人,他又是那个冷漠无情的银斯.杰洛。
“你想要我解释些什么?”盼舒回过神,正视着他。
“我想先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开始。”
“昨晚总裁喝醉了。”盼舒回答着。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控诉?”
“这是什么意思?”盼舒不解。
“过了昨晚,你应该知道醉后的我是如何,你没打算淌着泪叫我负责,或者你早就希望有这种事发生。”银斯微讽道。
“我不知道你这样的说法是高估了自己还是看轻了我,但我绝没有好个意思要巴上你。”要是我有那意思,五年前早叫你负责了,盼舒不满地咕哝道。
“是吗?”银斯冷笑着,“那请你顺便解释一下小孩的事。”
“什么小孩?”盼舒暗自希望他所提的不是艉蟀和云澜。
“今天早上站在我床前的两上小孩。”银斯似乎很高兴看到盼舒狼狈的神情。
“你都听到了?!”盼舒不可置信地看着银斯,“我还以为当时你正熟睡。”
“不好意思,我的睡眠一向很浅,你们一走进房间,我就醒了。”
“你装睡,为什么?”
“我记得你的人事资料上并未注明你已经结婚,那小孩……”盼舒并未正式回答盼舒的问题,只是一迳地问着问题。
“你到底想怎样,大家讲开嘛,别拐弯抹角的。”盼舒有些生气地说。
“我只是希望既然有勇气生下两个小孩,就要有勇气和他们说明他们没有父亲这个事实,别到处指着男人说是他们的父亲。”
银斯庆幸自己来台湾一段时间后学了些中文,所以他还听得粗浅的对话,不然,他不就要背这无妄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