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走。”
盼舒总不能告诉银斯,她没有结婚,但有两个小孩,今天恰好是两个小孩的生日吧!
“不准,你是我的秘书,应该了解加班的需要,如果不了解,当初就不该选择当我的秘书。”银斯对于女人当他秘书此事耿耿于怀。
“我没有拒绝加班,否则我就不会陪你忙了这么多个晚上,我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如果你只是觉得加班需要个秘书,那么我会安排得妥妥当当,辜榷这么大的一个公司,随便找个“男人”都比我好,我会找一个男秘书给你,只求你今天晚上让我走。”盼舒微怒地说。
“我似乎没有拒绝的机会,不是吗?”银斯冷笑着。
“我只希望你能谅解,没有事的话,我出去了。”
离开办公室的盼舒没有一点的懊悔,只有一丝的惋惜,她这一吵,自己非得调职不可,放弃定个高薪又有挑战的工作,这真是可惜了,不过为了艉蟀和云澜,放弃一点薪水又何防?
“我回来了,看我带什么来给你们啊!”盼舒一进门便大喊着。
“你可回来了,咱们还怕你今天赶不回来呢!”莞,真听到声音,马上走出来替盼舒拿下她手上的东
西。
“为了两个小家伙,再忙也得回来,为此我还和
老板吵了一架呢!”盼舒怕艉蟀和云澜听见,还特地
压低了声音。
“什么?你的脾气真是的。”菀真实在弄不懂得盼
舒的个性。
“不错吧你应该称赞我有个性。”盼舒笑道。
“无聊,去看你的宝贝儿女吧!他们对你的夜不
遍营耿耿于怀呢!”
盼舒走到客厅,走到了凌初、雪凝和峻仪坐在客厅聊天,却不见那两个小家伙。
“在房间里。”凌初悄声地说。
盼舒就在大家的期望之下,走到了艉蟀和云澜的房间轻敲了敲门,“艉蟀、云澜,妈咪回来了,开门啊!”
房内两人无动于衷。
“再不开门,妈咪就要自己进去了。”
房间依旧不动如山。
“我进去咪!”
两个小家伙一见到盼舒进来,立刻将头偏向一方。
“怎么了?在生妈咪的气啊!妈眯有哪里做错了吗?”盼舒一伸手,将两个小家伙搂进怀里。
虽然窝在盼舒怀里,但这可不能减去他们的怒意,艉蟀第一个开口说道:“妈咪晚上都不回家。,”
“妈咪晚上是回来晚了,没有不回家啊厂
“妈咪没煮饭给我们吃。”云澜在一旁助阵地说道。
“妈咪最近是忙了一点,怕你们饿着,妈咪都有叫其他妈咪来煮饭啊厂
“妈咪不爱我们了。”艉蟀突然冒出这一句。
“妈咪怎么会不爱你们,妈眯爱死你们了,谁说妈咪不爱你们了?”
“妈咪回家都不理我们,早上出门都没有亲亲咱们的小脸,晚上睡觉时,也没有安吻了。”云澜补充着。
“妈咪发誓,下次再也不会了,来,让我把欠的亲亲都亲回来。”盼舒抱着艉蟀和云澜猛亲一顿……
艉蟀指指她的小脸,要盼舒亲一下,“这是昨天晚上妈咪欠我的。”
云澜也不甘示弱地模模他的额头,要盼舒也亲一下,“这是前天早上妈咪欠我的。”.
当峻义她们打开门时,三个人早已亲成一团,之前的抱怨早巳消逝无踪。
闹了一个晚上的艉蟀和云澜终于累了,两人皆抱着今天刚收到的礼物含笑人眠。
盼舒替两个小家伙盖好了棉被,一走出房间,就看见四位好友坐在客厅,神情凝重地看着她。
“怎么了?瞧你们一脸严肃。”盼舒笑着走向她们。“盼盼,你这样不行啦!天天忙到这么晚,对小孩不太好。”菀真首先开口说道。
“是啊1以前你还没升职之前,忙虽忙,至少还能按时上、下班,现在时间全乱了。”凌初轻斥道。
“艉蟀和云澜托咱们看顾是无妨,可是你得看看小孩子怎么想。”峻仪轻叹道。
“让小孩天天回家看不到母亲,这不是做母亲的好榜样。”雪凝也劝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的顶头上司是个工作狂,我决定要自动调回原来的职位,反正那男人也不喜欢我,早点换职位大家都开心。”
“调回原职位也好,至少上、下班定时多了。”峻仪听到盼舒这个决定,似乎安心了许多。
“别谈这个了,猜我这几天遇到谁?”盼舒转移话题说道。
“谁?”四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银斯.杰洛。”
“他是谁?”四人又默契十足地开口。
“我老板。”
“哦!那又怎样?”
“他有点像艉蟀和云澜的父亲。”盼舒平静地说。
“什么?!”四人原本懒散的精神,被盼舒的一句话给吓醒了。
“他有双和那男人一样湛蓝的眼眸,一样低沉的嗓音,他还有一张酷似云澜的脸孔。”盼舒淡淡地描述着。
“那哪个叫有点像,那叫根本就是,天啊!我真不了解你,你遇上了孩子的父亲,就好像遇上;-个普通朋友一般平静,而且还与他朝夕相处了一星期。”凌初不可置信地看着盼舒。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嘛!”
“不确定?几乎都证据确鉴了,你还不确定,你在怀疑些什么厂菀真差点没拆开盼舒的脑子,瞧瞧里面是什么了。
“感觉不对,那男人给我的感觉不是那个样子的,他应该是个温柔、多情、体贴的,不应该是老板那个样子的。”
“盼盼,你不小了,很多事不是只用感觉就可以的,现在这世界上还有几个像你一样处处用感觉的傻子?”峻仪不禁有点惋惜盼舒的傻。
“当年你就是为了这感觉遇上了那男人,现在又因为感觉而拒绝自己去承认他就是那个国人,盼盼,你该长大了,感觉不能替你决定一切,当年的事,我们可以说你年少不懂得,而现在人不能这样做,你总得替艉蟀和云澜想想,你总要给他们俩一个父亲吧!”峻仪频频地劝着盼舒,希望她早日回头。
“就算我不用感觉又如何,就算我告诉他,他是孩子的父亲又怎样,他……不认得我啊!”盼舒略显得有些心伤。
“他不认得你?真的吗?”凌初激动地说。
“嗯!”盼舒无奈地点了点头,“毕竟那只是一夜,怎么会有人记得五年前的那个晚上。”
“我去把那家伙揪出来,好好打一顿,好好洗一洗他的脑袋,让他好好地向你陪个不是。”个性一向冲动的菀真,已经准备要卷起袖子出去,把银斯抓起来打一顿了。
“算了吧!这样也好,他不认得我,我就不怕他跑来抢艉蟀和云澜了。”盼舒平静地说着。
“不行,怎么说他也是艉蟀和云澜的父亲,你总不希望艉蟀和云澜永远都在缺乏父亲的情况下成长吧?”峻仪苦口婆心地劝道。
“再说吧!我一向相信世间的事在冥冥之中都是注定好的,若我和他有缘,我们早晚会在一起的;若无缘,再强求也没有用。”
“盼盼,你有没有发觉你愈来愈像出家人?讲的话好玄哦!”菀真一脸饮佩地看着盼舒。
“菀真,该多看点书了,别以为毕了业就可以不看书了。”盼舒笑骂道。
“是,我的大小姐,先解决你的问题要紧。”菀真怀疑盼舒想转移问题。
“什么问题?”盼舒装傻道。
“盼盼,我警告你,别给我装傻哦!”雪凝威胁道。
“盼盼,答应我,找他好好地谈谈,我不忍心看见艉蟀和云澜的父亲就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峻仪苦口婆心地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