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温你个头啦!罢才是哪个浑球义正辞严地要我别饥不择食的?”她低斥。
“是没错,但我现在觉得这个建议还不错。”低嗓又沉了几分。
“不错你个--”纪小夜脸部一僵,倏然没了声音。
身下的床又在摇晃了,仅仅一秒的时间,纪小夜直觉的反应是扑向身旁的男人……
四片唇瓣刚好贴在一起,彼此的脸庞近在咫尺。
促成这意外的地震来得急、去得也快,像是老天爷的恶作剧般。
瞪视着彼此的两人,谁也没发现到底下的床何时停止摇晃了。
两人眼对眼、鼻对鼻,气息交融。
室内的温度一时间上升了好几度。
突然,两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言骏愿宽大修长的男性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施压,给予深深的一吻。
不,不行,她不是饥、饥不择食的人……
她心里在挣扎,然而泛麻的软唇却像是有自己的主张,主动迎合他的吻。
这一刻,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自己竟是如此渴望男人。发热发颤的青葱玉指捧住他的俊容,软女敕的唇瓣生疏而热情地回应热烫的薄唇……
“唔……你这可恶的男人承认吧!”她在他唇畔喘息。
“承认什么?”他沙哑低喃,灵活的舌滑入她口中,纠缠住她多话的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承、承认浴室里那火辣的一、一幕,根……根本就是你刻意安……安排的……”不敌他高超的吻技,她体内像有火在烧一样,久久才得以喘息。
“天地良心,我怎么知道妳这莽撞的家伙会突然闯进来?”热烫的鼻息喷在她白馥纤细的颈项,他哑声轻笑。
“不,一定是你的阴谋……”她不觉将脸转向一旁,露出更多肌肤。“是、是你故意让我对你产……产生无限遐想!”她浑身又酥又麻,几乎瘫进他怀里。
察觉到她的反应,他更加肆无忌惮了。“就算是现在这情况,妳也要与我一较高下吗?”
言骏愿叹息的含吮住她珠玉般的耳垂,宽厚的男性大掌轻轻滑入她衣襟下襬。
纪小夜呼吸一窒,明亮的水眸瞪得大大的。
“嗯……”他扯下睡衣的动作就跟他在做生意上的决策一样干净俐落。
“地、地震也许还会来。”她犹挣扎着。
“嗯……”美丽的蕾丝内衣被抛了出去。
“还、还有你的石膏脚。”她继续挣扎。
“嗯……”他张开薄唇,探出湿热舌尖,大肆享用。
“重、重点是……”她发烫的柔躯一阵轻颤。“全世界我最讨厌……”你了。
最后的话语瘁然消失在他恶意的作弄下,她娇艳的红唇逸出既痛苦又快乐的申吟,最后一丝理智也已彻底被击溃。
“可恶,别再那样咬痛我!”
性感低狺,她将使坏的恶徒推回床面,发热的掌心压着他灼人的胸膛,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就像个女王,模样迷人又可爱……
“老天……宝贝,妳真迷人!”男人如歌般低吟。
“我说过别再那样叫我,可恶的家伙!”喘息娇斥,她俯头封住他那张讨人厌的嘴。
第八章
“这是第几次了?”她趴伏在他胸膛上,犹回不了魂。
“第三次。”言骏愿仰望着天花板,满足的轻吁口气。
三次?
“结果地震没再来,我们却差点震坏这张床。”说着,她自己都觉得害羞。
此刻这样窝在他怀里,两人肌肤紧密贴合,感觉他与自己亲密交融,她竟觉得好满足好满足,心里头的空虚彷佛都被填满了。
同样的,言骏愿亦不由在心中轻叹。
饼去几年来,他身旁的女人来来去去的,却都不是他要的,他心中真正想要的只有一个,就是--
“妳觉得如何?”他也想知道她的想法。
“嗯,你的表现就算没有满分,也有九十九点九。”她毫不吝惜的给予称赞。
他怔了怔,随即唇角泛起笑意,虽然他很满意她的回答,但现在的重点不在那里。
“我不是问这个。”知道她的疲累,他体贴的帮她按摩起来。
无力偎在他怀中的小女人轻应一声,闭眸享受他高超的按摩技巧,感觉肌肉的酸疼舒缓了不少。
“没想到你还挺会按摩的嘛!”纪小夜舒服得不禁叹息。
“别岔开话题。”他勾起她的脸,要她正视自己。
“哦!你到底想说什么?”察觉他眸中的严肃,她也正经起来。
“妳说,我们要不要以男女朋友的身分交往看看?”他刻意说得含蓄,就怕怀里的女人反弹过大。
纪小夜吓得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又大又圆,朱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惊愕的表情彷佛他头上突然长了两只角般。
“我是认真的,妳的意思呢?”他追问着。
知道逃避不了这话题,她回避的道:“好吧!既然你我目前都是单身,在这方面又配合得不错,那么……周末如何?”
“什么意思?”他不懂,周末什么?
“我们可以当彼此的『周末伴』,不谈情不说爱,纯粹上床。”她不希望彼此有任何包袱。
“……”有人已是嘴角抽搐。
“还有,我希望这件事是保密的。”要是被她老妈和妹妹知道还得了!绝对会被她们拿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
知道要突破她的心防不容易,他退而求其次的说:“如果我说我同意呢?”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还有最后一点要声明。”
“什么?我洗耳恭听,”
“以后在做那件事之前要做好防范措施,刚才那是错误的示范。”想到方才的激情,她的俏脸又是一红。
“下次我会记得不再让错误发生。”他摇头苦笑。
“那我们算是达成协议了?”她问。
唉~~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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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骏愿的思绪被医生和护士的低笑声拉了回来。
正等着电锯侍候的他,俊容更显阴沉。
他也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这段日子以来,纪小夜把他的石膏腿当成了画布,每每趁他睡觉时在上头涂鸦,只见他的石膏腿上画满了皮卡丘、KITTY、贱兔、米老鼠,甚至还有一幅图……
“言先生,看来你休养的这段期间一点也不无聊,还满会打发时间的?”医生没察觉他怪异的神色,打趣地道。
言骏愿可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终于拆下石膏,他恨不得永远别再踏进医院半步。
医院外,艳阳高照。
阳光刺眼得令人不觉拧起眉头。
“言总,请在这边稍等,我去把车开过来。”
李特助细心的将老板扶至一旁的椅子坐下,这才快步往停车场跑去开车。
奇怪,老板好不容易拆掉石膏,脸上却不见有丝毫欣喜之色。
他猜,八成跟纪小姐有关。
本来是纪小姐要陪老板来医院拆石膏的,然而她心系学生考试,于是便找他代劳。
打开车门,李特助小心翼翼的伺候老板上车。
车子开上路,后座传来言骏愿若有所思的叹息。
“你知道吗?”
李特助花了几秒才明白老板是在对自己说话。
“是,言总!”当下,他不觉战战兢兢起来。
“渔夫的网就算再密实,但若低估入网鱼儿顽强的烈性子,想要收网抓到鱼还得费好大一番工夫。”言骏愿话中有话道。
咦?老板到底在说什么?
李持助丈二金刚模不着头脑,半晌才恍然大悟--
啊!老板在指纪小姐。这次他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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